而如今,他就將目光落在麵前美人敞開的衣領上,因為腰封被抽離,領口散開,露出了一片白如凝脂般的肌膚。
那抹白太過於亮眼,帶著玉石的潤澤與奶脂的細膩,仿佛是溫潤的軟玉一般,讓人恨不得細細把玩。
實際上,柳聞鶴也上手了。
他帶著繭子的大掌從洛白領口往上移,最後落在了她纖細的頸脖上,“我在府中未曾見過你。”
即便命門掌握在對方手中,洛白依舊不慌,她甚至乾脆放鬆了身子,將自己整個靠在大寬椅掂了軟墊的後背上,似笑非笑道,“大少爺這話真讓奴家感覺委屈,您貴人事多,哪兒能注意得到奴家呢。”
柳聞鶴盯著她不說話,扣在洛白頸脖上的大掌,拇指微微摩挲著掌下細膩如藕的肌膚,似乎是在思量。
“大少爺您既然無意,放開奴家可好,奴家想......”洛白想了想,決定放個大招,“奴家想更衣。”
古時的上廁所又名更衣。
人有三急嘛,總不能不讓她去上茅房。
但洛白沒想到,她不按常理出牌,對方居然也不。
柳聞鶴落在她頸脖上的手沒有移開,他另一手拉開洛白已經敞開的外袍,“想更衣,在此處便好。”
洛白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小迷迷:【粑粑,他那麼重口味的嗎?話說,你們以前有沒有玩過......那種PLAY啊~】
洛白自然是不會回答它的。
柳聞鶴話落,豔紅的外袍徹底被解開,對方帶著厚繭的大掌從腰側滑入,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不過是輕輕一挑,便解開了裡衣的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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