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感從容,用紙巾抹了抹嘴,心裡暗道:治病無數,婦科病內檢也做過很多,沒想到今天才遇到令人心跳如狂的女子了。
嗬嗬……我這是怎麼了?
隨著內氣修煉的提高,對女人的抵抗力卻越來越差!嗬嗬,要是按著這個此起彼伏的原理發展下去……柳下惠豈不蛻變成登徒子?
他看儘量把眼光從她胸前避開,移到她臉上。遺憾的是,臉上也是處處精致,眉眼迷人,他的眼光落在哪裡都會馬上被粘住!
“你老公……他好嗎?”張凡試探地問。他總不能直白地問,你跟你老公興生活怎麼樣!
“他?”她驚詫了,隨即眼裡哀傷一閃,聲音哀怨,“他,他還好,不常回家。”
這種神態和這句話,張凡便驗證了自己的診斷:老公經常不在家,興生活當然無從談起!
不過,為了確切一些興生活的次數,張凡還是繼續問道:“他一周回來幾次?”
“一周?”她苦笑一下,自嘲地說,“一年回來一次就算不錯了。他春節回來,住兩三天,帶我回鄉祭祖,然後就走了。”
“噢,是這樣啊。”張凡輕輕歎了一句,這個男的,把好田給荒了,不光是荒了,而且還長出帶病的雜草來了。
“怎麼,他回來不回來,和我的病有什麼關係嗎?”她其實已經意識到了他問話的意思。
張凡不想把問題挑明,以免對方產生誤會。治不治病不打緊,打緊的是彆被對方誤會自己要幫她老公的忙,所以,他忙擺擺手:“不,不,這兩者沒關係!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己,我是說,你的病你老公知道不?”
“不,他不知道。”
“為什麼不告訴他?”
“告訴他?告訴他,他也不會關心,說了跟沒說一樣!”她連連搖頭說著,幾乎有些“義憤填膺”了,那表情,似乎她老公在跟前,她會給他一腳。
“嗯,也許他工作太忙,顧不上吧。”張凡點了點頭,以“寧毀十座墳,不拆一門親”的態度道。
“你快說,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我現在根據脈象和你的氣色,初步判斷是你隻宮上出了問題。”
“隻宮?隻宮有什麼問題?”
“我目前但還不能具體確認是哪種問題。”
“那……”
“還需要進一步深入檢查。”張凡鄭重地道。
“深入檢查?”她下意識地向後挪了一下身體,小兔子似地瞪著眼睛,眼裡有驚恐之色,仿佛張凡有不軌之心。
“這個檢查,是必要的程序,通過這個檢查,可以馬上確診下來是什麼病。不過,檢查方式稍有……稍顯特殊……不知你同意不同意?沒關係,同意不同意,這取決於你。”
“噢……”她讚同地點下頭,似乎在勸自己,“行吧,沒辦法,患者當然要配合醫生的。”
“嗯,那好,那好,不過,檢查的話……嗯,這可是婦科檢查呀,婦科檢查也方便麼?”
“婦檢?”她驚了一下,身子向後挪動一寸,雙手下意識地緊捂在腹部,臉上又是緋紅一片。
“怎麼,婦檢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