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因為不願意婦檢,才把病拖到現在呢,我找你,是因為你是中醫,我以為你把把脈就能看病呢,沒想到你也要給我婦檢,這……我說,你們醫生怎麼這麼熱衷於婦檢!?”
看她小兔驚鷹似的樣子,張凡樂了一下,道:“不進行婦科檢查,無法確診哪。”
“可是就在這汽車裡能進行婦科檢查嗎?這衛生條件,還有……”他的眼光落在張凡的手上,意思是說你連個醫用手套都沒有帶,更沒有內窺鏡,怎麼檢查?
張凡意識到她誤會了,輕輕笑了一下,“我這個婦科檢查,不是常規檢查那樣,我剛才跟你說過,我的檢查方式有點特殊,相當文明,使被檢者不必尷尬害羞,我這個檢查類似於……”
張凡剛想說出“透視”兩個字,忽然覺得不妥。
畢竟神識瞳的秘密不想被外人知道,便連忙改口,“中醫裡講究望聞問切,我這個類似於‘望’,通過病灶部位的肌膚顏色,來判斷內部的病情發展情況。”
“就望一望可以?”
“當然可以。”
“準嗎?”
“很準的。”張凡肯定地點點頭。
“那……”她他好像下了很大決心,喘了一口氣,柳腰一扭,把身子扭過來,把遮在小腹部的雙手移開,臉頰紅紅地,不敢看張凡,而是扭頭看著窗外,顫抖地說,“那你快‘望’吧。”
“好的。”
張凡打開神識瞳,向她腹部看去。
不過,這是有點難度的。
神識瞳在針織物的層層遮擋之下,有些無能為力。
隻見她最外邊穿了一件厚衣衫,裡麵是一件駝絨毛衫,再往裡麵是一件貼身吊帶兒,再加上一層褲子,一層秋褲,一件小內納,這裡三層外三層的全部遮掩在小腹上,張凡的透視效果差了許多。
他左看右看,仍然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隻宮的真實結構。
她一直在看著窗外,不敢看張凡。
張凡想了想,估計她不會生氣,便輕輕伸出手,扯住外衣的衣襟,將最下邊的一隻扣子解開了。
她感覺到了他在解她的扣子。
被人解衣扣,畢竟是寂寞女人的一種正常心理期待,況且現在是為了診病,所以,她怔了一下,但並沒有提出反對,隻是把身體動扭了一個角度,然後又乖乖地任他一顆一顆地把扣子全部解開,麻利地脫了外衫。
脫下外衫之後,隻宮裡影象稍微清晰一些,但仍然不太清楚。
“再脫一件。”張凡輕輕說著,卻不是商量,而是決定。
這是婦科醫生的經驗,在這個時候,婦科醫生要有適當的“武斷專行”,才能將婦檢進行到底,否則的話,有一半的婦檢會半途而廢。
說著,捏起駝毛絨衫,向上一掀,“你抬起胳膊,我幫你脫下來。”
她臉色更紅了,“不,不用脫毛衫,不是檢查下麵嗎?脫毛衫乾啥?隻需要向上掀開一些就行了。”
說著,自己提起毛衫的下角,向上掀了一下。她掀得恰到好處,把毛衫掀到文胸上麵,正好被高高的文胸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