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其它女人來,她的肌膚顯得更有特色、更具迷人光彩。
修長的個子,本身就令人羨慕,而健美和柔順這二者完美的結合,完全可以自傲地擊倒任何男人。
“我不美嗎?”一聲嬌嬌地傳來。
“可……可以吧。”張凡喉結動上下動著。
“你不喜歡嗎?”目光直射過來,熱辣辣地如蒸汽撲向他的麵門。
兩人的距離很近,古元真氣的氣場籠罩著雙方。
張凡的感知能力讓他看到了她眼光裡的熱烈,同時也看到了裡麵的刁鑽和另外一層不明真相的意味。
眼前,是一個真實的女人。美麗誘人,是男人生理上絕對要追求的目標。
他明白,她在等待他的侵犯。
隻要他肯出手,她必馴順雌伏。
可是,對於一個人性的男人來說,女人是這樣得到的嗎?
不好吧,這樣不好。
沒有愛,匆匆結合,應該是沒有什麼好結果。
真的今天把她要了,圖一時之快,以後,你麵臨的是無儘無邊的吵鬨,痛苦接踵而來。
“喜歡,但交佩跟喜歡是兩回事!”張凡用儘力氣,支撐自己,冷冷說道。
“可是我喜歡你!”她猛然間聲嘶力竭喊道。
“那是你的自由!”
張凡看到了她的急迫,情知不能再拖延了,再拖延下去,沒有男人會在這種僵持之中勝利!當理智與社會性在不斷的辨論之中節節敗退,人的生物性一麵就會驟然放大。
從來,社會性在生物性麵前,都是不堪一擊。
張凡意識到了危險,假裝輕鬆泯然一笑,毅然轉身,向門邊走去。
當他的手拉住門把要拉開的時候,她突然喊了一聲:“張凡,你走你會後悔的!看——”
張凡心底最後的一絲對生命的憐憫,驅使他回頭一看。
他看到的情景,令他感到:今天的麻煩大了!
她手裡握著一把水果刀,約有三寸長,雪亮閃光,刀刃緊緊地抵在脖子上。
“你,你要乾什麼?”張凡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波動,聲調變了。
“隻要你走出這道門,我就刺破大血管!”她口氣堅定,眼睛血紅,麵目猙獰。
張凡明白,此時是越勸她會以為你害怕,就會越來勁。那些站在樓頂宣稱要跳樓的人,哪個是聽從勸告而放棄自殺的?
似乎沒有。
圍觀的勸告,其實是給他(她)的猶豫封死了最後一條放棄的可能!
彆人在意他(她),才是自殺以威脅彆人的緣由。
思索片刻,他決定“冷處理”她:
“淩花,你要明白,即使你死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你是自殺而己,你彆想拿這個來要挾我!”
她嘴角露出一抹極為慘烈的微笑,一字一句地道:“張凡,我死了,你是脫不清乾係的!我媽媽可以證明,是你跑來跟我大吵大鬨,是你握著我拿刀的手刺破我的血管……你彆想洗清白了!”
夠陰險!
可見其心地之黑。
好人,至死也不會想出這麼陰險的主意的。
張凡對淩花的鄙夷和厭倦,甚至仇恨,又增添了幾分。
他有點後悔,自己不該過來。
不過來,什麼事也不會有。反正她也找不到他,即使找到,那是她主動上門來的,她出了什麼事,他也沒有責任,主要是沒有慚愧!
“可惜,你媽媽不在現場。”張凡冷冷地說。其實,他自己心裡明白,他的話有多麼蒼白。
“不,她在現場!哈哈哈……”淩花發出一陣尖厲的長嘯。
“在現場?”張凡心中一提,難道,她躲在角落裡?剛才的一幕她都看見了?這個,張凡事先倒是沒有料到。
不過,他並不十分在意她在場不在場,也不是十分在意她們母女倆會不會把他變成冤案的主角,因為冤案都是發生在弱者身上的。
“在現場又怎麼樣?”張凡輕輕道。
“媽,你出來吧。”
淩花喊了一聲。
隨著淩花的呼喚,洗手間的門開了。
淩花媽媽從門裡走出來。
張凡注意到,淩花媽媽的臉色並不是十分焦急,起碼以張凡的神識瞳觀察,一個內心十分焦急的人,頭上應該有大腦劇烈活動而形成的灰氣。
她看了女兒一眼,並不太擔心女兒真的會自殺,而是冷冷地對張凡說:“張醫生,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不能原諒我女兒一回嗎?”
“原諒她?她沒做錯什麼,為什麼需要我原諒?”
“你是知道的,我女兒對你感情深,她現在是除了你,不要彆的男人了。她跟我說過,沒有你,她肯定要死。”淩花媽媽抱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