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把他們兩位請過來,我們一起喝酒?”娜塔含笑道。
張凡會意,站起身來,朝列夫走過去。
“應該是他吧?張凡?”列夫看著走過來的年輕人,小聲問雲梨。
“是的。我看見那邊的桌子還坐著娜塔。”雲梨道。
“他要做什麼?是找你的?”
“我想,張凡是過來羞辱我的。”
列夫輕蔑地一笑,“坐在我身邊的女人,我不會讓她受到彆人羞辱的。”
說著,站起身來,麵對張凡。
張凡步伐沉著,走到桌邊,用非常輕蔑的眼光看了一下列夫,“娜塔小姐,想必眼前這位就是著名的大導演吧?”
“我是列夫。”
“這個名字我有點耳熟,不過,我從來不看R國電
影。經濟上落後的地區,藝術上肯定也沒有吸引力。在自己國家沒有票房,才會不遠萬裡來到大華國,要分一塊市場。列夫先生…”
張凡突然提高了聲音,“我們大華國的美女演員多的是,但是她們並不是用來給你潛規則的,如果你繼續在大華國獵色的話,我會叫你死的很難看。”
列夫的臉上漲紅了,他萬萬沒有料到,在這樣高檔的場合,張凡竟然毫無預兆的向他發起進攻,他感到有些手足無措,心理上沒有準備。
但是如果就這樣下去沒有還擊,他在雲梨麵前就沒有男人的吸引力了。
“呼!”
列夫揮起拳頭向張凡的臉上打來。
張凡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盼望著對方先動手,所
以故意用語言激怒他,沒想到這個小子真是個沉不住氣的,抬手便打了過來。
既然你主動攻擊,那麼我的反擊將是沒有底線的。
小妙手閃電般的一甩,抓住列夫的拳頭,左手中的酒杯趁勢向腰下捅去。
“啊!”
列夫輕輕叫了一聲。
腰下,受到一擊。
不太疼痛,但有些麻木。
甚至有些舒服。
好像那一片地界被溫水浸泡著。
這種感覺非常奇特。
列夫有好幾秒鐘,一聲不吭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兩隻眼睛奇怪的看著張凡。
“列夫先生,我們大華國的女人,不是你隨便可以占有的。尤其是像雲梨小姐這種大牌美女,更不是你所能夠插手的,插手就會付出代價。”
這時,列夫腰下的麻木已經慢慢消失。
從神經上傳到大腦的感覺告訴他,那裡已經是沒電了。
他想伸出手去摸一摸那裡的傷勢,礙於雲梨在麵前又作罷了,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真是沒有料到,前一段時間他在大華國各地遊曆,到處都受到熱情的接待,眼前全是鮮花和掌聲,還有大華國人骨子裡對洋人的那種崇拜,而此時此刻一切都好像大夢初醒,一瞬間就被人家給廢掉了…他有一種非常清醒的感覺,從此以後自己已經不再是一個男人了。
絕望和恐懼,籠罩著他。
他忍著越來越劇烈的疼痛,慢慢的坐回到椅子裡,自作輕鬆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一口,然後用微微顫抖的手擦了一下嘴角,抬起頭來,用莊重的聲音說道:“上帝會原諒你,粗魯的小子。”
張凡沒有說話,微微一笑,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把眼光落在雲梨的胸前。
用了幾秒鐘的時間,觀察出了相關尺度的大小,得出了列夫並未得手的結論。
“雲梨小姐,為什麼不給我倒一杯酒?畢竟我是你的老板,難道你不歡迎我坐在這裡嗎?”
雲梨受到了相當的驚嚇,他沒有料到張凡如此粗魯,一言不合就把對方打殘,她感到像是一頭凶猛的野獸,有可能隨時發起攻擊,她稍稍的把身子向後靠著靠,以便離張凡遠一些,儘量把自己的聲音放的自然
一些,“張總,粗魯並不是一件光榮的事。尤其是對外國友人,你的舉動很丟人。”
“是嗎?那我就丟人丟到底。”
說著,搶過雲梨的酒杯,揮手一揚。
酒水潑在列夫臉上。
列夫完全沒有預料到這一手,頭發上臉上全是酒水。
列夫沒有反應,他已經完全不敢產生任何反應,他第一次感到大華國男人的威風,在威風麵前,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氣焰。
他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臉上的酒水,喃喃地道:“粗魯,真正的粗魯…我要抗議,我要向你們有關部門抗議,R國尊貴的客人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