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2 / 2)

“打哪張?”轉頭問軍師。

晉深時指了一張牌,言小輕照著打了,又摸了一圈,轉手就自.摸了。

張燁半開玩笑說了一句,“深時,你這樣不對哦,看了彆人的牌,又去給小言說。”

晉深時冷著臉,冰涼的口氣響起,“我沒有看你們的牌。”

張叢也在一旁逗趣,“深時哥過目不忘,算牌非常精準,我們從來不敢約他玩牌。輸牌不可怕,盤盤輸就有點沒意思了。”

言小輕一聽,歡欣雀躍,想不到晉深時這麼厲害。

這個幫手他得抓緊了。

他兩隻黑眼珠轉得溜圓,抿著嘴說,“深時,你坐過來一點,挨我近一些,不要看到彆人的牌了。”

晉深時端了根板凳,緊挨著言小輕的椅子,兩人腿挨腿,離得非常近。

他的手放在言小輕身後的椅背上,雖然沒有身體接觸,卻有點像是半抱著言小輕的感覺。

兩人挨得比之前還近,言小輕不但沒有抱怨,還兩眼彎彎,笑得開心。

連糊了幾把大的之後,牌友們不高興了。

“言小輕,你究竟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打啊?懂不懂牌桌上的規矩!”

劉月嬌坐在言小輕對麵,抬眼就能看到晉深時。

本來還暗自高興,可以近距離觀賞男神,沒想到看到狗男男秀恩愛,思路也被打亂,輸了不少錢。

“牌桌上有什麼規矩?”言小輕不怎麼玩牌,不懂就問。

“看牌不語真君子。”張燁笑嘻嘻地說了一句,“圍觀群眾不能說話的。”

啊,要是晉深時不說話,那他怎麼贏錢?

言小輕大駭,這些人就是想讓他輸,太可惡了。

他們打的大,一把輸贏上萬,雖然輸的是晉深時的,但是贏的是他的啊。

他求助似的看向晉深時。

“要不,您幫我打兩把,我在旁邊學習一下。”言小輕捂著嘴,略顯俏皮,“我保證不開口。”

“不用這麼麻煩。”

晉深時把屁股下的小板凳移開,和言小輕擠到一把椅子上,環著他,說道,“我不說話就是。”

然後,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隻動手。”

隔得太近,言小輕耳朵好癢,他皺著眉頭,歪頭將耳朵在肩膀上蹭了蹭。

什麼意思?

不說話怎麼指揮他,已經贏了好多籌碼了,要保存勝利的果實啊。

劉月嬌那摸牌的豪放勁兒,一看就是老麻將,技術杠杠的那種。

這是吵不贏他,想在麻將桌上找回場子,報仇來了。

他可不想輸。

還有,晉深時怎麼和他擠到一根椅子上麵來了,都快負距離接觸了。

在大家的催促下,繼續玩牌。

言小輕終於知道晉深時說的隻動手是什麼意思了。

晉深時名正言順地抱著言小輕,抓著他的手拿牌、打牌,言小輕就是一個莫得感情的機器人,□□控著指哪打哪。

言靳張嘴,想刺言小輕幾句,晉深時一個眼刀射過去,冷得讓言靳閉緊了嘴。

贏錢真是好啊,一把贏幾萬,抽屜裡的籌碼都快滿溢出來了。

不過,言小輕覺得不舒服。

晉深時越挨越近,算是將他抱在懷裡打牌。

他雙腿張開,貼著椅背,言小輕被他環著,坐在椅子的前半部分。

言小輕轉頭偷看晉深時的臉,發現他神情專注,一直盯著桌上的牌。

儼然一個沉迷賭博,無法自拔的賭徒,根本沒有其他的心思。

難道是他想多了?

言小輕開始作妖,像個扭死蟲,不動他心裡就不舒服。

晉深時依然不動如山,表情冷清。言小輕沒有引起他一絲注意。

他看著手裡的牌,算得非常認真。

言小輕放心下來,果然是他想岔了,晉深時就是一個單純好心人,幫他贏錢,完全沒有彆的心思。

這是迷惑牌友的權宜之計。

之後晉深時的小動作,言小輕自動忽略了。

晉深時好像坐累了,下巴放到言小輕肩膀上。糊了把大的,一激動,手又摟到言小輕腰上。

言小輕身上沾滿了晉深時的味道,淡淡的木質青草香,清爽撲鼻。

打了半圈,張燁點了根煙,似笑非笑,“深時,小言什麼都不懂,你彆捉弄人家。”

晉深時輕嗤一聲,“不懂正好,我可以一招一式教他。小輕,你說好不好?”

言小輕贏了錢,兩眼放光,小雞啄米點頭,“好好好。”

張燁喉頭一哽,丟出一張二筒,放到言小輕麵前,“小言,我來點你的炮,你要不要?”

言小輕正在做清一色,單吊二筒。

他看到二筒,正準備高興地撿到麵前,忽然被晉深時握住了手。

晉深時將頭放在言小輕頸窩,輕聲說道,“不要他的,我們自己摸。”

言小輕點頭,轉過頭和他悄聲說道,“聽你的,我們自.摸,自.摸錢多多。”

沒想到轉手就摸了一張二筒,真的自.摸了,言小輕胡了清一色,收著籌碼,高興。

三人表麵上好像在說玩牌的事,實際上說的什麼,隻有各自知道。

沈千秋在一旁看得揪心。

他也看出來了,言小輕不但非常愛錢,還很單純懵懂。

晉深時哄著騙著,將言小輕吃了個一乾二淨。

在場的都是人精,世家長大的小孩,天生就比旁人多長了幾個心眼。

就算是劉月嬌這種嬌生慣養的,也看出了端倪。

就隻有言小輕,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心撲在錢眼子上。

為了取信旁人,他還打起精神,假裝學習怎麼算牌,生怕牌友們輸多了不服,把晉深時給攆走了。

劉月嬌內心咆哮,就言小輕這種傻白甜鐵憨憨,她怎麼會每次都被他陰,被他哽,這不科學啊!

晉深時溫香軟玉在懷,表麵看起來依然是謙謙公子,實則身體有點僵,憋得慌。

腿心被言小輕蹭了好幾次,晉深時雖然可以坐懷不亂,現在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來,聲音悶悶的,“小輕,我去一趟衛生間,你打慢一點,等著我。”

“嗯嗯,深時,你快點回來啊,沒有你我真的不行啊。”言小輕依依不舍送彆晉深時。

張燁也看清了,言小輕被晉深時吃定了,雖然摘不了桃,但是也不能讓晉深時摘得那麼容易。

張燁就是一刺頭,帶頭搞破壞,“小輕,男孩子也要學會保護自己啊。”說完,丟出一張牌。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言小輕還“啊”地一聲,“打慢點,我看不過來。張燁,你剛剛說了啥?”

晉深時不在,言靳膽子大起來,在一旁幫腔,“小輕,張哥讓你長點心,表麵幫你忙的,不見得是好人。”

“言靳哥,你說啥呢?輸錢輸得失心瘋了?千方百計想讓我把軍師趕走,太卑鄙了吧。”言小輕一邊慢悠悠碼牌,一邊說道,

“想騙我,沒門兒。你們打慢點啊,彆欺負我這個新手啊。”

劉月嬌也插了一句,“言小輕,沒晉總在你是打不了了吧?究竟是你打還是晉總打?”

“當然是我打了。我剛剛坐下來的時候就說了,不太會,你們不是默許了深時幫我指導的嗎?現在輸錢就不願意了,說話酸不溜就的,變得也太快了吧。”

劉月嬌被哽得花容失色,繼續說道,“言小輕,你彆高興得太早,俗話說的好,先贏後輸,先輸後贏。現在贏的都是籌碼,最後贏的才是鈔票。”

她摸了一張牌在手裡,砰地一聲拍在桌上,聲音有點大,“自摸,清一色對對糊,十六番!”

意氣風發、聲音洪亮。

啊啊啊,輸了一把大的,晉深時不在果然不行。

一把終了,言小輕慢騰騰推牌,盼望著晉深時快點回來。

看著晉深時回來,高興地站起來,主動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後自己乖乖坐到他懷裡,軟.軟地撒嬌,“深時,你一走,我輸慘了。”

晉深時心情舒坦,把他忘懷裡一帶,悄聲在他耳畔道,“你看清楚,哥哥怎麼幫你贏回來。”

“恩恩。”言小輕點頭,抿著嘴偷笑。

四人血戰到十二點半,言小輕本來就沒有興趣,一直是贏錢的欲.望支持著。

實在是來不起了,差點窩在晉深時懷裡睡著了。

最後一盤點,贏了快一百萬。

結賬的時候,他的精神可好了,尤其是看著劉月嬌黑著臉給他打錢,心情彆提多舒暢了。

午夜過後,客人走的差不多,就剩本家幾個親戚守夜。

言靳安排,“小輕,幾個長輩今晚守夜,我們休息,明天早上起來幫忙,換他們休息。”

言小輕一聽不用熬夜,拉著晉深時高高興興回去睡覺了。

林彆在客房待了一天,手裡握著言靳房間的鑰匙,就盼著晚上夜深的時候去找言小輕。

劉月嬌原本應該睡在一樓客房,和言小輕換了之後,現在住在言靳的房間裡,有點激動,因為隔壁就是晉深時。

言小輕原本應該睡在言靳房裡,和劉月嬌換了房間,現在住在一樓客房,隔壁就是林彆。

晉深時在言小輕房間裡,打開衣櫃,看著衣櫃抽屜裡一水的丁字褲、皮褲、緊身T恤,有點迷。

夜深了,隻有靈堂亮著光。

風一吹,屋外的夾竹桃張揚著樹枝,來回擺動。

作者有話要說:  好複雜的房間安排,我得捋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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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同桌的睡眠劑》BY 小葉丸

方辰得了失眠症,他發現隻有在楊一帆身旁才能安穩入眠。為了擺脫失眠症的困擾,他想儘辦法成了楊一帆的同桌,宿友,鄰居和......監護人(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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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一帆:@_@

全能腹黑神經病攻×口嫌體正直炸毛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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