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鐵鳥籠被從大廳抬進廂房時,羽寒已經被鎖在裡麵足足三個時辰。雙腿跪的完全麻木了,而五石散的藥力尚存,無法釋放的一陣陣痙攣將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軒轅沐風躺在白老虎皮鋪就的軟榻上,一名小倌跪在榻前給她捶腿,另一名則跪著手舉果盤。軒轅沐風拈了一顆葡萄放入口中,同時將目光投向鐵鳥籠。
羽寒禁不住周身的燥熱依舊扭動著身體,紅色的輕紗下,他如同美麗的罌粟嫵媚而嬌豔。難以抑製的呻吟聲不斷從口銜中溢出,軒轅沐風看得**噴張,忙命人將羽寒從籠中放出,一把扯住他的頭發就將他丟在榻上。
閒雜人等皆不敢攪擾軒轅沐風的好事,紛紛識趣兒地退出房間。
軒轅沐風騎在羽寒身上,蠻橫地扳過他的臉,冷冽一笑,“瞧瞧,這就是咱們平日自恃清高的花魁公子,今兒就叫你好好承歡於本將軍身下,知道知道本將軍的厲害!”……
大約二更時分,一輛馬車在街道上快速疾馳。
邱牧不時掀開車簾張望,“怎麼樣?快到了吧?”
“再拐過兩條街就到了。”趕車的把式姓張,是個四十歲開外的女人。
邱牧的侍從秋實哈欠連天,邱牧瞪了他一眼,“都是你瞎指道兒,害得咱們差一點就要在山上過夜了。”
“少爺,也不能全怪奴才吧。”秋實正苦著臉,忽然車把式緊緊一勒韁繩,“籲!”
由於馬車停的突兀,主仆二人毫無防備,都驚聲叫起來。好在秋實憑借本能下意識的擋在邱牧麵前,邱牧才不致於狼狽地跌出馬車。
秋實氣不打一處來,“我說張姨,你想把少爺和我摔死才甘心呀!”
“對不住了少爺,前麵忽然有人攔路,我也不想的。”車把式話音未落,一群人馬已經嘻嘻笑笑將馬車團團圍住。
一隻大手扯開車簾,濃鬱的酒臭味頓時撲鼻而來,“咦,將軍,這裡邊有兩個小美人兒……”
“放肆!這是丞相府的馬車,車上是丞相家的公子,還不把你們的臟手拿開!”車把式揮著馬鞭企圖保護邱牧,卻被歹人一拉一扯外加狠狠一踹來了個嘴啃泥。
邱牧是個暴脾氣,心裡哪咽得下這口氣。他不顧秋實的阻攔縱身跳下馬車,雙眼瞪得渾圓對為首之人怒道:“我認得你,你是軒轅沐風!我告訴你,你識相的趕緊放了我們,不然的話我娘明早一定會將你的惡行稟奏皇上。”
“哼,拿皇上來壓本將軍?”軒轅沐風的神情流露出一絲不屑,“邱公子,你認得我,我也認得你,而且你不知道我早就開始惦記你了!之前皇太女甄選太女君,我沒資格爭。如今皇太女已經定了我的親弟弟,我和皇太女是親上加親,我想我也該正正經經娶一門好親事,來個雙喜臨門,你說是不是這道理?”
軒轅沐風翻身下馬一步步逼近邱牧,眼中透出貪婪的凶光。
邱牧早聽過軒轅沐風在鳳都的惡行與淫\威,此刻雖強撐麵色,內心深處卻難免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