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卻不想,這劉小姐才一回了京城,就與衛芙起了衝突,兩個人為了一盒胭脂大打出手。
想到這裡,劉總管連忙對這種行為予以譴責,“夫人,那劉小姐行事實在荒唐,您……”
話才開了個頭,注意到衛芙那略有些發涼的視線,劉總管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劉小姐行事荒唐,那為了一盒胭脂就與劉小姐上演全武行的自家夫人呢?
他這也是昏了頭了,想要替國公爺討好夫人,沒想到卻是幫了倒忙了。
看來……
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討好夫人的事留給國公爺吧。
劉總管的神情立即就嚴肅起來。
衛芙陷入沉思。
這個劉尚書……
倒也有手段。
衛芙記得,天啟元年原本並非大考之年,但這一年,當今聖上登基,大赦天下的同時也開了恩科。
這位劉大人,想來是如此才中了進士。
二十二年的時間,就已經爬到了一部之首,這個速度絕對不算慢了,尤其是,這位劉尚書三年前時任戶部右侍郎,卻能得了致仕的老尚書推薦,從而接任成為了戶部堂官。
六部尚書之下,各有左右侍郎,雖然品級一樣,但都是以左為尊。
劉大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越過戶部左侍郎,由此也就可見其手段如何了。
過了好一會兒,衛芙才問道:“這尚書府裡如今可是沒有主母主持中饋?”
她會有此一問,也是有原因的。
不管從前的“自己”與那位劉小姐之間的事情緣由為何,自己可是鎮國公夫人,隻要劉家有當家主母在,怎麼也該著人上門致歉才是。
可衛芙都已經蘇醒好幾天了,劉府那裡卻還一點消息都沒有。
是打量著如今的鎮國公夫人行事荒唐,不屑為之,還是這其中有彆的講究?
聽衛芙這樣一問,劉總管立即就知道她的想法,於是道:“回夫人,如今劉府的當家主母是劉大人的發妻吳氏,聽說那日劉小姐回府之後就被禁了足,就連吳氏也被氣病了,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好全乎呢……”
衛芙聞言唇角輕輕上翹。
不僅那位劉大人有手段,便是他這發妻吳氏,可也同樣不簡單。
劉小姐已經受了懲罰,雖然隻是禁足,但劉夫人不是還沒來得及罰彆的就已經氣病了嗎?
如此一來,誰又還能說出一個“不”字來?
真要與之計較,那不就成了逼人太甚了?
對於那吳氏的做法,衛芙其實能夠猜想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