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德福如此整壞了兩籠,交由阿笙去試。
像是棗泥山藥這一類的糯米點心的食材往往不複雜,著重在師傅的對食材的把控,以及火候上,隻是這種兼顧賣相同味道的,便特彆考驗手上經驗了。
喬德福沒嘗過這棗泥山藥糕,也是摸著石頭過河,師徒兩人蒸壞了三、四籠,竟還真被兩人給試出來了!
最後做成的那日,撒上桂花,那香氣,便是路過的行人都能聞得見!
如同阿笙同方慶遙父子二人所預想得那樣,棗泥山藥糕一經上桌,就格外地受客人們的歡迎。
當爹的自是高興,走路都帶風。
老主顧們都說,方掌櫃的最近臉上的褶子都多了幾道,不是愁,是笑的!
誰不知道,長慶樓近日,因為這道棗泥山藥糕,以及搭配著棗泥山藥糕喝的花茶,人氣大增呐?
至於聽說対街在裝修的商鋪也打算搞酒樓。
搞唄。
長慶樓的喬師傅燒菜那真是一絕,這不,人點心也做得好,這新店呐,還真不見有優勢。
…
因這山藥棗泥糕它漂亮的外形,鳳棲街一帶的太太、小姐們點長慶樓的外送都多了許多。
從前隻要是鳳棲街的外送,大都是阿笙去送,現在阿笙忙著在後廚做這紅棗山藥糕,便沒時間外出。
隻有偶爾空閒時,才會跑個一兩趟。
哪知,就是這偶爾的一兩趟,便出了事。
…
康府。
阿笙拎著食盒,同往常一樣,低著腦袋跟在康府丫鬟的後麵。
因著是康府後院,也就是太太、小姐們點的外送,阿笙更是不敢亂瞥亂瞧,怕壞了這些高門大院的規矩。
隻是,低著頭,卻也不代表什麼都瞧不見。
阿笙來過康府好幾回,一眼便認出這條甬道,他先前沒走過。
過了月亮門,院子裡頭種滿了綠竹,很是清幽,雅靜。
“你到現在都要包庇那個野男人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忽然響起的暴喝聲,嚇了阿笙一跳。
阿笙怕撞破了什麼高門秘辛,怕尷尬,想將食盒提前交由府中丫鬟,自己先走。
反正像是康府這樣的大戶人家,外送都會記賬,一月一結,便是沒能當天拿到錢也不要緊。
走在前頭的丫鬟卻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似的,自顧自地往前走。
丫鬟是個姑娘,阿笙沒法拽人家衣擺,也沒辦法開口說話將人喊住。
隻好疾步走到丫鬟的麵前,打手勢,“這位姑娘,這食盒了能不能勞煩你拿上去給你家太太?”
怕丫鬟瞧不懂他的手勢,阿笙便把手中的食盒往前遞了遞。簡單明了。
哪知,丫鬟卻是連連搖頭,眼神透著害怕,甚至往後退了退。
阿笙被丫鬟的反應給弄得有點懵。
他近日是曬黑了一些,可,可總不至於到嚇人的地步?
“打我?你憑什麼打我?隻因我不肯按照你的意誌,嫁給那個比咱們爹爹都要大的伯伯做續弦,好填你那一堆賭債的窟窿是麼?”
“你真當我們康府風光依舊?還能任憑你挑三揀四?!嗬,你不喜歡嫁人做續弦,那你倒是說,你想要嫁給誰?謝南傾麼?
還是說……你肚子裡的孽}種,根本那就是那謝二的?!”
阿笙捏著食盒的指尖陡然泛白嗎,心臟驟然縮了縮。
阿笙沒心思再聽下去。
他想要將手中的食盒交出去,先回店裡。
回過神,卻發現方才給他帶路的丫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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