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你兒子?”
“他還太小了。他說隻要我跟她‘說話’,她就能知道。這都是孩子式的想當然,怎麼可能呢?不可能吧?可能嗎?”彼得驚異的跟內德互相對視。
“要不,試試看?”
“該怎麼做?”彼得愣愣的問。
“呃——瑜伽一樣冥想?”
簡直是開玩笑嘛!
“彆瞎說了!”
“沒人能確切知道艾莉西亞到底有多強大,沒準她根本不需要‘安塞波’或是‘希斯波’,也一樣能做到即時通訊,你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
彼得看著他,“冥想?”
“冥想。冥想不行的話,再試試彆的。”
彼得搖搖頭,決定換個話題。
*
客房被改成了兒童房,梅已經大張旗鼓決定將房間重新裝潢一下。
“我想給房間換個壁紙,明天我去超市看看有什麼合適的壁紙,你和內德能把壁紙換了嗎?”
彼得點點頭,“這應該不難。”換壁紙不算什麼特彆大的工程,兩個18歲男孩也能搞定。
“還有,你本來計劃暑假去歐洲玩一趟,現在可去不了了。”
內德馬上嚷嚷起來,“那可不行!我早就做好了計劃,還約好了莉迪亞!我真的很想去,想跟彼得一起去。莉迪亞說她不可能跟我一個人去歐洲旅遊的。”
梅掃了他一眼,無情的說:“彼得總不能帶著孩子去旅遊吧?”
內德還在力爭,“高中畢業隻有一次,大學之前的歐洲旅遊也隻有一次。我和彼得說好了——”嗨,他們當時說的是什麼來著?說的是去歐洲旅遊的話,沒準會在旅途上認識什麼可愛的女孩,來一場美好的旅行戀愛,這樣也好讓彼得開始學著“放下”艾莉西亞。
但旅行還未開始,艾莉西亞又以另一種方式回到了彼得的生活中。
這種話可不太好對梅說,但梅已經以她中年女性的敏銳想到了:年輕男孩嘛,進入青春期後腦子裡想的就全是不可描述的事情了;要說這倒也不是什麼壞事,艾莉西亞可能幾十年都不會回來,也許在彼得的有生之年都不會回來,難道彼得就帶著對她的愛一輩子做個苦行僧?
那好像也不太現實。
但現在的情況又不一樣了。
梅思索了片刻,“好吧,彼得,要不要去歐洲你可以自己決定,我不會攔著你不讓你去。年輕隻有一次,18歲也隻有一次。安吉拉可以留在紐約,我和本會照顧好他。”
彼得搖搖頭,“我已經想過了,我不去歐洲,我要試試看聯係艾莉西亞。”
*
該如何聯係一個身在地球之外遙遠宇宙中、位置未知、時間未知的人呢?
這是個難題,布魯斯;班納和托尼;斯塔克都沒有辦法。
“理論上你可以發射一段電波,自從人類發明了無線電以來,地球一直在向外界發射無線電波,不考慮電波的衰減,實際上你可以發送任何信息出去,但當然,如果外星人接收到這段信息,也沒什麼秘密可言。”布魯斯說:“我認為你最好編寫一條隻有你們倆才能懂的信息,如果艾莉西亞有危險的話,我們都不想讓她的敵人知道她有可能出現在地球上。”
布魯斯考慮的很周到。彼得點頭,“沒問題。但她什麼時候能收到呢?”
布魯斯攤手,“young man,你不會覺得我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吧?這是最笨的辦法,要是阿斯加德沒有出事,你可以去找索爾,我想索爾會有辦法聯係她。”
有可能,但不一定,更彆說現在沒人知道阿斯加德到底怎麼樣了。“諸神的黃昏”是神話、是預言,是阿斯加德的毀滅,如果預言正確的話,阿斯加德已經、或者正在完蛋。
托尼幾乎沒有說話。
彼得忍不住想:斯塔克先生會不會已經嘗試過了?
成年人的愛情很虛偽,他們放棄的太快,而他,他不一樣,他會一直愛著艾莉西亞。
*
斯塔克先生答應調一顆通信衛星,專門用來播放帕克先生發送給艾莉西亞的信息。
斯塔克先生真好。
彼得;帕克試著冥想。
飛碟愛好者有一種理論,如果你朝著地球上的最高點——喜馬拉雅山脈——發送你的“思想”,那麼,你的“想法”有可能被外星人放置在喜馬拉雅山上的接收器接收到,隻要你堅持的足夠久、或者“精神力”足夠強大、或是足夠幸運,外星人總有一天會出現在你家門前的草坪上。
這當然是非常不靠譜的說法。
朝著屋頂上的天空發送他的想念也同樣的不靠譜。
——你在哪裡呢?你感受到我對你的愛了嗎?我想你,非常想念你。
——你有什麼困難嗎?或是危險?我能見見你嗎?我能幫助你嗎?彆說我不能,我想幫助你,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一切。
——你有抱過我們的孩子嗎?就像他的名字,他可真是個小天使啊,我一下子就愛上他了。
——謝謝你。
——晚上我給安吉拉念了睡前故事,他可喜歡了,
——你快回來吧。
年輕的彼得失眠了。
*
翻來覆去不知道多少次之後,彼得下床去了洗手間,撒尿,洗手。
他打了一個嗬欠,沒精打采的望著鏡子裡自己的臉。
鏡子裡的臉閃動了幾下,艾莉西亞的麵容浮現出來,跟他的臉龐重疊起來。
有點怪怪的,他還從來沒有因為想念她而在鏡子裡見到她的臉呢。
或許是因為太過思念,所以出現了幻覺吧。
幾秒鐘之後,他居然又出現了幻聽:
“彼得,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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