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2 / 2)

後來,橘佑介的工作暫停,開始頻繁接觸心理導師,基本杜絕獲取印象值的途徑;川和日向也因為情緒不穩和酒精不耐被評判不適合任務,進入實驗室呆了很久,在那期間,為了通過各種測試,川和日向彆談印象值獲取了,簡直就是印象值消耗大戶。

那時候的川和日向,簡直想自裁謝罪。

從那以後,貝爾摩德,就是川和日向的黑名單。

更彆提她時不時給川和日向搞的某些小驚喜了。

他不理解,貝爾摩德這樣每次變著法讓他攝入酒精的行為,除了招惹他有什麼樣的意義嗎?

但是除此以外,川和日向喜歡貝爾摩德,他喜歡這個女人瀟灑的作風,喜歡她在所有人麵前遊刃有餘的樣子,即使在她手裡吃過虧,也不妨礙川和日向也想變成這樣的人。況且貝爾摩德確實教會了川和日向很多東西,即使什麼都不做,跟著她耳濡目染,川和日向成功進階了自己的社交用語,橘佑介仿佛自帶天賦的表演技能也是從她那裡學來的。

貝爾摩德熱衷於曖昧的交流與調情,川和日向旁觀過也體驗過,作為一個好學生,在通過神代誠和矢野優依的不斷學習和打磨下,他也回饋給了貝爾摩德。

他記得貝爾摩德的驚訝,他握住她的手腕難得地感受到她皮膚下湧動著的情緒,那是貝爾摩德貢獻的最多的一次印象值,也僅此一次。

此後,他們就不再是搭檔。

真是不劃算,貝爾摩德看著言笑宴宴,實則冷心冷情,這點印象值根本補不足她給自己的造成的虧空,好不容易摸到一點命脈卻沒了繼續接觸的理由。這導致川和日向每次看到她都怨氣滿滿,但是也不能拿她怎麼樣,打她還要控製力道。

還是眼不見為淨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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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掉助聽器這件事,行為本身就是川和日向在拒絕交流,麵對這種情況,大多數人都會選擇閉嘴,但是不包括貝爾摩德。

川和日向並沒有走多遠,側頭躲過了一隻身後飛來的手套,滿臉煩躁地轉過頭。

貝爾摩德還站在原地,手上的手套少了一隻,她的眼神被壓在帽簷下,讓人摸不清情緒。

“不道彆嗎,野格。”貝爾摩德如此說道,笑容似含深意。

“……晚安,貝爾摩德。”川和日向頓了頓,勉強回複道。

他當然知道貝爾摩德想讓他說什麼,也記得,這是他們之間停戰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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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貝爾摩德對他,就像是逗弄寵物一般,那時候的川和日向經常被氣到爆炸,但是很多時候又覺得那些都是小事,時常糾結那是不是自己的問題。

但是被琴酒下令沒有貝爾摩德跟著不允許出彆墅的川和日向什麼都不能做,他不能賭氣離開也不能向她動手,還得兢兢業業做好自己的助理工作,除了給貝爾摩德做飯的時候加點料。

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度僵硬,又或許這隻是川和日向單方麵的想法。

因為很快,某個晚飯過後,貝爾摩德對他說,要跟我告彆嗎,野格。

川和日向隻是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晚安,貝爾摩德。

然後,他就被抱住了,女人的手指從後背滑向後腦,輕輕揉了揉。

“彆生氣了,我道歉。”貝爾摩德的道歉一直都是這樣,輕飄飄的沒有重量。

但是他們都知道,川和日向喜歡自己碰觸到的語句。

這是休戰。

第二天,他們回歸到正常的社交距離,關係開始回溫,畢竟,如何在交流裡讓對方如沐春風,一直是貝爾摩德的長項。

但是很快,他們就迎來了第二次的冰點。

川和日向並不喜歡貝爾摩德的調笑,很多時候他根本分不清貝爾摩德哪些話是真哪些話是假,出現一些矛盾在正常不過。

那一次,是川和日向主動開口的。

“晚安,貝爾摩德。”已經焦躁的川和日向突然沉靜了下來,看向貝爾摩德。

“晚安。”正看著好戲的貝爾摩德愣了愣,隨即笑著說道,“彆生氣了,野格。”

從那以後,這就是他們的停戰標誌。

就這樣,他們反反複複直到解除搭檔關係,這仿佛成為了他們之間“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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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野格。”貝爾摩德回複道,終於率先轉身離開。

但是規則是會失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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