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棘手的對手啊。
仁王感受到了壓力。
不使用體力瓶,就需要他用點心思在分配自己的體力上,一些招數和打法也不能像是和真田比賽時那樣肆無忌憚地使用了。除此之外,調控節奏的頻率也不能太高。那會利用到積蓄的爆發力,對體能的消耗很大不說,對柳這種對手的用處也不大。
兩個人在試探一段時間以後開始見招拆招。
柳的側邊下旋球技巧格外精湛,不管是正手還是反手,從低手往高處,讓球拍從橫拍到豎排,借用拍麵和手臂回轉的方式將球附加上一個角度刁鑽的旋轉。但仁王能夠很快直接解析球上的旋轉。種島在教導他時通常能夠直接用反旋的方式直接將球的旋轉化為無,仁王現在還做不到這一點,隻能做出有利於自己的旋轉的分解,可這也已經足夠了。將旋轉最刁鑽的角度化解掉,順著剩餘的旋轉方向附加上力道,就算角度有些古怪,也能夠憑借本身身體的柔韌度用不可思議的方式發力。
哪怕不使用體力瓶這種直接的“作弊”方式,係統的存在對仁王來說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可以做一些彆人很難做到的嘗試。
肌肉損傷也好,筋骨拉傷也好,這些對他來說都是不存在的。在每一次擊球的時候,係統都會自動用能量將他的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他不會存在“暗傷”,也可以更肆意地使用自己的身體。
仁王的應對方式顯然出乎柳的意料之外。
他知道丸井的柔韌度很好,可仁王的柔韌度也好到這種程度,實在是值得記錄。這一點也要記到資料裡才行。
比分交替上漲著,替他們積分的丸井將口香糖吹出一個大泡泡,眼睛也隨之睜大了:“他們倆原來……嘖,好強啊。不過仁王那家夥,昨天是對我放水了嗎?”
可惡,丸井將吹破的泡泡收回來,狠狠地嚼著。
是練習賽,因此以6-6的打平比分算作比賽結束。兩個人並沒有打搶七局的意思,雙方也在算分,因此在6-6時選擇直接結束。原本還打算繼續記搶七局的丸井有些意外地看看兩邊,又鼓了鼓腮幫子,想他也要努力一點才行。
立海大的人都好強啊!他眼睛亮得驚人。
仁王和柳默契地走到網前握手。雖然在前一天說了“全力以赴”,但也都明白,雙方藏了一些底牌。至少柳明白,仁王今天的狀態,並沒有展示出和真甜比賽時那讓人驚訝的“消耗”的能力。而仁王隱約從他看過的柳的“劇情書卷”裡明白,柳的真正實力,還不止他目前感受到的這些。或許更多的需要在雙打裡才能感受到。
雙打。
仁王想,既然他擁有所謂的羈絆係統,那麼雙打中還會多疊加一層羈絆加成。在這種情況下,他打雙打是不是會比單打更強?
真田和幸村中途來看了比賽,又在比分卡在6-6時離開。這場比賽的激烈程度與幸村料想得相同,同樣也讓他做出了更進一步的判斷。反而是真田有些不解場上的局麵。他以為比賽的程度會更激烈一些。
“在麵對對方時情緒會更激烈,也許這並不是你單方麵的感覺。”幸村笑著說,“仁王也是如此。”
真田哼了一聲,大概意思是“和那家夥有默契真是讓人生氣”。
“立海大。”幸村念了一聲,“擁有比想象中更強的隊友呢,鬥誌昂揚了吧,弦一郎?”
“啊。”真田沒有反駁。
“說好要做到的全國冠軍,會比想象的更容易也說不定。”幸村說完看了一眼正選前輩們練習的場地,“稍微開始期待了,下周開始的正選選拔賽。”
“不需要先和前輩們談談嗎?”真田悶聲道。
“用實力說話就可以了。”幸村搖了搖頭,“你去問過前輩們,得到的答案,不就是‘新生的規矩’嗎?但是並沒有明文規定,隻是所謂的‘傳統’,就沒有繼續沿用的必要不是嗎?”
真田便不再說話了。
“當然,具體要怎麼做,還可以再商量一下。也該問問我們兩個同伴的意見,對吧?”幸村笑著說。
真田抬手壓了壓帽簷。對於同伴這一點,他本來想反駁,但最終還是冷著臉應了。
幸村覺得好笑:“雖然一直抱怨仁王,但其實也認可他的實力了嘛。”
“……才不是這個意思。”真田反駁道。
“那是什麼?”
“……無聊。”真田看出了幸村的惡趣味,走快了幾步,先回到場上重新開始接發球練習。幸村笑著搖了搖頭,想弦一郎還是和以前一樣有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以後大概是,很多人都覺得仁王是數據組的。
仁王(滄桑):不,我隻是知道的比較多而已。
這篇文的重點就是真田和仁王的相愛相殺(不是)啊!為了體現我對真田的愛,這篇文真田戲份會比較多!甜甜和仁王的針鋒相對就很有意思!(小仁超記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