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誠麵不改色的看著君佑瑤:“韓小姐,不知你意下如何?”
君佑瑤看了一眼那塊帝王綠,並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看向了顧礪寒,“笨笨,這塊翡翠你有需要嗎?”
她並不在乎錢,哪怕這是一筆巨款。
珠寶送美人,也許她家笨笨會喜歡這些。
顧礪寒理了理她的頭發,薄唇勾出一抹淺笑,“都賣了,這些我都用不上。”
“那就賣了吧。”
君佑瑤笑著,又看向了林之誠,“林總,其他翡翠你有興趣嗎?”
她這一次一共開出了十三塊翡翠,既然顧礪寒不需要,那就乾脆打包賣了,反正她也不可能去從事珠寶行業,麻煩,雖然這行確實暴利,而她還有天眼這個作弊器。
如果真要進軍珠寶業,那必然需要她親力親為,現在的她根本沒有那麼多精力去做這件事。
所以哪怕再暴利,她最多也隻能偶爾玩玩。
林之誠有心和她交好,自然點頭說道:“當然,韓小姐願意的話,你今日開出的所有翡翠我們臻品可以全數買下。”
他說著像是又想起了什麼,看向了一旁臉色蒼白如紙的何文豪,“聽說你和何大師打了個賭,何大師輸了的話他今天開出的所有翡翠都是你的?”
聞言,君佑瑤也笑看向了何文豪,點了點頭:“沒錯,不僅他的翡翠是我的,連他以後的所有人生都必須為我賣命。”
當然還有那木簪,這個她並沒有說出來。
何文豪這時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勝負如此明顯,他說再多都無濟於事。
而之前那些奉承何文豪諷刺嘲笑君佑瑤的人這時卻是後悔得腸子也青了,誰能知道何文豪會輸得那麼慘,誰能想到這年輕女孩居然是個如此厲害的賭石高手。
在她麵前何文豪的‘賭石王’名號簡直可笑的像幼兒園的孩子王。
“哈哈,韓小姐真是年少有為,這等賭石能力真是令人驚歎。”這是之前嘲諷君佑瑤自大的男人。
“韓小姐你好,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聯係我。”這是諷刺她搞笑的人。
之前圍在何文豪身旁的那群人現在都圍到了君佑瑤身邊,嘴臉醜陋又可笑,君佑瑤根本沒興趣理會這群人。
她把翡翠交給林之誠,才看向何文豪:“何大師,你現在還有異議嗎?”
這麼明顯的差距哪怕他有再多的借口都已經無濟於事,勝負已定!
何文豪捂著臉頹然地跌坐在地,臉上都是絕望,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既然何大師沒有話說,那麼願賭服輸!現在就請你跟我們離開。”
君佑瑤說完,顧礪寒就走到了何文豪身旁,抓住他的衣領,隻用一隻手就輕輕鬆鬆的拎起了他。
“心心,我們可以走了。”
君佑瑤朝林之誠點點頭:“林總監,翡翠就都交給你,我們就先告辭了。”
“等等。”林之誠忙出口攔住他們,“不知道我該怎麼聯係兩位?我之後還得把錢打給你們。”
顧礪寒回頭說道:“明天我會聯係你。”
他可不想讓佑佑和這個對她彆有用心的男人有太多接觸。
說完也不等林之誠回應,就一手拉著君佑瑤一手提著何文豪離開了這場賭石宴。
他們並沒有把何文豪帶回租住的青旅,而是回了何文豪住的酒店。
三人分彆在沙發上落座。
君佑瑤一臉閒適的靠坐在顧礪寒身上,手裡拿著從何文豪房裡找到的那隻木簪,臉上的神情十分淡漠,眸底的色澤深沉如迷霧,讓人看不出她此刻究竟在想些什麼。
他們對麵的何文豪一臉喪氣,像是徹底失了人色,一瞬間老了好幾歲。
此時他麵前放著他們之前簽的協議,裡麵明確寫著他和韓瓊之間的賭約,他滿臉懇求的看著他們,“韓小姐,葉先生,算我這個老家夥求你們了,求你們放過我吧?”
“當初可是你自己把主意打到我頭上的,現在來求我不覺得太遲嗎?”君佑瑤看著他,冷笑。
何文豪幾乎要給他們下跪了,他無法想象自己以後每個月靠一點微薄生活費度日的生活,更無法想象自己所得都被彆人拿走,那等同於抽他的血吃他的肉。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不過你得告訴我一件事。”君佑瑤冷漠的看著一臉懊悔的何文豪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何文豪聞言激動地看著她,“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