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重阻擾,坐上警車的君佑瑤最終還是被一把手銬無情的銬了起來,於左和小代一左一右坐在她身側,將她押往警局。
警笛叫得十分暴躁,她卻沉靜地像一尊佛像,上車以後就輕合了眼,表情無悲無喜,於左皺著眉打量著她,總覺得身旁的少女有種古怪的違和感,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古怪哪裡違和。
警車哀鳴了一路,直接開進了一處地下車庫。
“下車。”於左冷著臉用警棍敲著車門,發出悶悶的聲響。
君佑瑤睜開眼,平靜的黑眸裡依舊沒有波瀾,她順從的下車,然後被他們粗暴地推搡著往前走。
五分鐘後,她被關進了警局臨時關押疑犯的囚室,裡麵不僅有她,還有六個膀大腰圓的嫌犯,他們全部都是男人。
於左冷笑著將她推進了牢房,鐵門應聲而落,像是隔絕出了一陰一陽兩個極端的世界。
“好好享受吧,君大董事長。哈哈哈……”
他陰冷狠戾的笑聲在狹小的空間裡傳蕩開去,伴著空氣裡越發明晰粗重的呼吸聲,似有地獄業火在徐徐燒灼。
“沒想到進了宮還有這等美事送上門,嘖嘖嘖,看來今天哥幾個豔福不淺啊。”
牢房內,一名野蠻生長的高壯男人砸吧著嘴,一臉色眯眯的看著被六人圍在中央的君佑瑤,眼裡的淫穢之氣似要滿溢而出。
其他人雖然沒開口,但他們的肢體語言還有神情無一不在表現著他們內心的極度猥瑣,那一雙雙沾染著腐爛欲望的眼睛令人作嘔。
當其中一人朝君佑瑤伸出罪惡肮臟的手時,她動了。
“哢擦!”
“啊!”
清脆的骨裂聲和痛苦的哀嚎聲同時響起,是戰役開始的號角。
她不清楚這些人是誰安排的,又或者是誰的人,但不管他們是誰,今天除了變成殘廢以外沒有第二條出路。
監控屏幕前,於左不敢置信的看著畫麵裡的一幕幕,額間漸漸沁出了汗水。
小代坐在椅子前同樣一臉目瞪口呆:“這……這個君佑瑤怎麼會這麼厲害?她今年好像才十九歲吧?”
看著屏幕裡如鬼神般殺伐果斷的少女,小代感覺從腳底心升上來一股透涼寒意,冷得他控製不住的想要顫抖,當他看到她硬生生折斷一個男人的腳裸,森白的骨頭刺穿皮膚露出來時,終於忍不住驚恐地叫出了聲。
小代來局裡還不足兩個月,憑著逢迎拍馬的本事搭上了於左,成了他的一個狗腿子,但其實連正經出警都沒出過一次,唯二兩次就是跟著於左去抓捕君佑瑤了。
他從來沒有麵對過真正窮凶極惡的匪徒,乍然見到這種堪稱慘烈的畫麵自然有些受不了。
彆說他,就連於左都有點想尖叫,他對君佑瑤的厲害多少心裡是有點數的,曾經她在海族館虐殺鯊魚的視頻他也看過,知道不能把她當普通女大學生看待,所以今天安排的那六個人都是這一帶最凶惡的暴徒,原以為她再厲害也不可能乾得過六個染過血腥的大男人,肯定會被虐成一個破爛貨。
然而現實與想象截然相反,被虐的不是君佑瑤,而是那六個犯人。
“於、於隊,我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再繼續下去可能會鬨出人命,這樣我們也不好跟上頭交代……”小代抖著聲提醒於左,他現在有些害怕去麵對君佑瑤那張臉了,她實在是太可怕了。
但要是讓她繼續作惡下去,那六個男人估計真的會死,到時候吃苦頭不會是已經沒有後路的君佑瑤,而是監管不力的他們。
於左當然也知道不能讓君佑瑤繼續下去,但他現在也有些慫君佑瑤,以她這凶暴勁頭,他們要是進去阻攔不會也被她折斷骨頭吧?
而且他接到的命令可是要下狠手折騰君佑瑤,現在她可是半點苦沒受,他的任務沒辦法完成可不行,想了想果斷下令道:“小代你去把二隊的人給我叫來,全體穿好防護,對了,叫他們都帶上電擊棒,還有刑訊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