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唱已經失血過多暈厥了過去。
猴毛君滿意的拍拍手站起身,又掃了一眼阿梓等人,“那個醫生過來給她看看,她可是你們監獄長的寶貝疙瘩,看在你們監獄長麵子上,我就心善一點隻要她一條胳膊算了。”
“不用太感謝我,我叫雷鋒。”
眾人:“……”
猴毛君撂下話轉身就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接下來兩天,猴毛君的足跡幾乎遍布了整個阿撒茲勒島,走哪兒都有它留下的偉岸身影,它就像一道霸道的颶風席卷了整座島,更是戲精附體一般,每次碰到女囚都要花樣百出的來一場碰瓷,然後借此把對方狠揍一頓。
它本質上不是人,更沒有心,甚至保留了大聖的部分獸性,所以它動起手來比君佑瑤還要暴力,短短兩天時間,它就已經和島上的大部分女囚都打過一架了,倒也沒有重傷她們,就是把她們個個都打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獄長,這些女囚都被她打得看不出模樣,你說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阿梓看著屏幕裡笑得張揚的女孩,它是如此美麗,卻又有著與她的美麗截然相反的強悍。
阿梓見過許許多多的女囚,有人比君佑瑤更加凶殘,但比她強的真的沒有。
“你覺得她能知道什麼?難不成你以為她知道狂歡派對的事?”
這兩天除了睡覺之外,沈傾大部分時間都待在監控室裡,幾乎是把這裡當辦公地點了,阿梓和其他屬下找他都已經習慣到這裡來了。
沈傾自然知道她話裡的意思,不過他可不覺得君佑瑤真有這個本事知道這麼多內幕,狂歡派對隻有沈家人知曉,他承認君佑瑤挺厲害,但再厲害也絕對不可能知曉他們沈家內部的工作安排。
“我隻是覺得她的行為有些怪異,好像專門在挑女囚的臉攻擊。”
“女人的嫉妒心作祟吧。”沈傾倒是不以為意,以他對女人的了解,女人就喜歡打同性的臉,監獄島上這種事發生太多了,這情況實在是真再正常不過。
話雖如此,但阿梓還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至少她覺得君瑤不是那種會嫉妒她人容貌的人,她自己就長得國色天香,何懼他人顏色幾何。
但看沈傾無動於衷的模樣,她也沒有再繼續多說什麼,反正這種事說再多也無益。
不論君佑瑤是有心還是無意,被她這麼一搞,狂歡派對已經受到影響了,這些被打成豬頭的女人絕對不可能讓上頭滿意。
外人或許一無所知,但她可是清清楚楚的,阿撒茲勒島上的所有女囚看似都是因為犯了重罪才被安排到這裡的,但其實每一個都是有心人精挑細選出來的,絕大多數都是中人之姿,有些則是因為某些方麵能力特殊,而她們所有人的存在都是為了迎接狂歡派對的來臨。
結果被君佑瑤這麼一破壞,女囚們的臉差不多毀了。
她不是沒想過阻止,但每次監獄這邊的獄警跑過去時已經來不及了,君佑瑤早就揚長而去,快得好像是一個神出鬼沒的影子,現在島上所有女囚是聞君色變,出去獵食的人都少了許多,寧可餓肚子也不願意跑出去麵對隨時都有可能冒出來暴揍她們的君佑瑤。
“那這些人的臉怎麼辦?”
“不必擔心,她們傷得都不重,反正我之前已經定了一批‘甘霖’,明天空投結束後給她們都用上就行,保證個個都能美美的。”沈傾麵不改色地繼續看著監控屏幕中的那抹身影,臉上卻控製不住浮現一抹微妙的激動,神情莫名蕩漾。
他很清楚自己的情緒來自於何處,越是看她動手他就越是心動,這種感覺和當初看到自己輔助的狙擊手槍槍命中擊中敵人眉心時的感覺十分相似……
那種血液澎湃,神魂縹緲的感覺,讓他的毛細孔都在收縮。
看著她靈動的身影,還有那張絕色美好的臉,他隻覺得鼻尖彌漫著一股又甜又澀的香味,那是一種他從未感受過的味道,迷人到讓他癲狂。
他在期待,期待接下來從她身上享受更加美妙的滋味。
看著他明顯妖冶含春的神色,阿梓不必問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隻是心驚於他的大手筆,‘甘霖’的大名她也是略有耳聞,這是一種快速治愈藥劑,可以在短時間內治愈人體身上的外傷,讓人的身體煥然新生,皮膚更會變得吹彈可破宛如剝殼的白水雞蛋。
就好像乾涸的大地遇到甘霖一般,該藥劑由此得名。
但這種藥劑卻有很嚴重的後遺症,所以根本沒辦法在市麵上進行正常的銷售,它隻在特殊群體之間流通。
阿梓微斂下長睫,心中的思緒誰也看不清。
“對了獄長,有件事還要向你彙報。”阿梓想起一件不算太嚴重但又十分怪異離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