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祥著,身旁的周防卻突的大嚷了起來,當然都是喊著讓那狼精出來之類的話語。
我心中一驚,趕緊與王隊一起控製住了周防,讓周防冷靜。
“冷靜?怎麼冷靜?
小玲現在危在旦夕!而我們既然找到了瘋病源頭,隻要我們抓住那狼精,就能治小玲的瘋病對吧?”
周防瞪大眼回著。
“沒那麼簡單!”
我低聲接過話搖頭,謹慎的看向了穀地荒野四周。
“我們之所以能活到現在,不是因為我們有多強的實力,而是因為我們沒有惹怒那狼精。
周防你好好想想,訓練有素的雇傭兵團隊,都抵擋不住那狼精的手下藏狼,我們在那狼精的眼裡,不也是捏之即死的存在?”
“我明白了,我自己去,不拖累你們……”
周防點頭說著,抬腳就要往穀頂另一邊走去,我趕緊抓住了他,在他回頭看向我時白了他一眼。
“周防你是不是傻?我說這些,是讓你明白狼精的強大,不是說我不會幫你。”
周防一愣,看向我蹙了蹙眉。
“可你都已經把狼精說得那麼厲害了,你還怎麼幫我?”
“厲害是厲害,但再厲害的魚,不也怕貓嗎?”
我回著,瞟了瞟穀頂的荒野四周,確定沒有感知到一絲兒狼精的陰氣,跟著便揮手,讓周防王隊和阿木古郎靠過來圍成一個圈。
“首先,王隊還有阿木古郎,你們……”
“我不用說,既然我接手了這個案子,幫助周防同誌就是我的使命。”
不等我問王隊便揮了揮手,於是我又看向了阿木古郎,阿木古郎也跟著一聳肩。
“要不是你們,我可能就要交代在那些雇傭兵手裡了,有什麼我幫得上忙的,儘管說吧。”
“巧了!”
我朝著阿木
古郎一點頭。
“我們之中,能夠幫上忙的,很可能隻有你。”
“啊?我?”
阿木古郎瞪眼,一臉的疑惑。
“先彆問,聽我說。”
我接過話,看向周防和王隊。
“首先,這狼精可能有兩種形態,第一種形態是陰魂形態,也就是說你們無法看見,隻有我能看見。
第二種
形態是肉體形態,肉體形態,也就是你們也能看見的形態。
而不管是哪一種形態,這狼精的實力肯定都比我們加在一起還要強。
那麼,我們不能與它硬碰硬,而是尋找能降服它的東西。”
“降服它的東西?”
周防皺眉重複,我跟著點頭,看向了阿木古郎。
“我曾經問過一位前輩,他告訴我,陰魂鬼怪害怕的,無非是陽氣強盛的東西。
黑狗血、楊柳枝、桃木心、或者……童子尿。
阿木古郎小兄弟,我們之中你最小,並且你說你還在上大學,那麼你應該是童子吧?”
我問完,阿木古郎一挑眉,掃視了我們一番,跟著有些害羞般撓著後腦點了點頭。
“那就行了……”
我同樣點頭,摘下了腰間掛著的、之前在格爾木購置的水壺,將水壺中的水倒掉,遞給了阿木古郎。
“阿木古郎小兄弟,交給你了,有多少弄多少。”
“能行嗎……”
阿木古郎嘀咕著,卻也接過了我遞給他的水壺,轉身去到了我們一旁,背對了我們。
跟著,我又看向了周防和王隊,說起了另一件我認為非常重要的事兒。
“我不知道小玲是為什麼被狼精弄成那瘋癲模樣,但這雇傭兵肯定是因為傷害了藏狼群才被狼精懲罰。
也就是說,那狼精其實並不算大惡,它最多算恩怨分明,因為它是大惡的話,我們進穀這麼久,它早就應該對我們下手了。
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是請求那狼精幫助我們,讓我們弄清楚怎麼救小玲,而不是抓住那狼精,逼它救小玲。
這是本質上的區彆,我們必須對那狼精懷著一顆敬畏的心,就算阿木古郎的童子尿真的有用,也隻能作為防身的作用,明白了嗎?”
我說完,王隊點了點頭,周防卻緊皺著眉。
“我不相信小玲是那種會傷害無辜動物的人,所以她不應該像這雇傭兵一樣,遭到狼精的懲罰……”
“但當時的小玲,並不是一個人進入這死亡穀西路的。”
我接過話搖頭。
“小玲不會傷害無辜動物,但當時跟她一起的那些人,就說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