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1 / 2)

() 桑桑直接被嚇傻了, 眼淚像珍珠斷了線一般往下掉。

不隻是因為疼, 更多的是害怕,她纖弱的身子微微顫動, 像是輕薄漂亮的蝶翼一般,讓人恨不能捧在手心。

她向來知道陸珩陰鬱冷漠,卻未曾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陸珩精致的眉毛微挑, 唇角染血,活脫脫話本子裡的妖孽出世,他這模樣估摸著能叫那些女子瘋狂, 可現在桑桑見了卻隻剩害怕。

桑桑露出了小半片肩膀和胸脯,她的皮膚白的晃眼,偏生纖細玲瓏的鎖骨上現出細細的痕跡和鮮血, 生出一股子妖嬈來。

陸珩重新用手指探索被他咬出痕跡的鎖骨, 漂亮的眉眼裡竟然隱隱含著一股子滿意和欣賞。

變態!桑桑一邊流淚一邊在心裡狠狠罵道。

欣賞完自己的成就, 陸珩極致溫柔的幫桑桑攏好肚兜的細帶,又幫桑桑穿好衣裳,係緊衣襟,他道:“害怕了?”

桑桑下意識地點頭, 想了想又搖頭, 委屈巴巴的。

陸珩用指腹抹去了自己嘴角的血跡:“隻要你乖乖的。”

桑桑哭的抽抽噎噎的, 你大爺的,她還不夠乖嗎?

“好了,你睡吧,”陸珩說完便轉身走了。

“嘶, ”桑桑這才敢發出聲兒來,她小心翼翼地解開衣襟,隻見鎖骨處一個細細的傷口,不會留疤吧!

桑桑哭的打了個嗝兒,實在是有些疼,陸珩這個變態。

她也想明白了,陸珩這是見陸承碰了她脖子,心生不滿,他的占有欲又作祟了,這才過來咬了她一口,如果說先前她還希望陸珩是因為喜歡她才如此,現在她算看明白了,陸珩這就是占有欲,對她壓根沒有一絲喜歡!

桑桑默默地躺回了床上,原本她還以為陸珩就像十安說的那般對她有些不同,若不然為何會因為她如此大動乾戈,現在看來,隻是因為她是他的人,僅此而已。

桑桑歎了口氣,重新蓋上被子。

想了想,桑桑還是覺得鬱鬱不平,她又不是書畫字帖,值得陸珩特地過來咬一口蓋章嗎!

桑桑擦乾了眼淚,重新睡了過去。

桑桑被獲準留在屋裡,不必去上值,寶珠聽了連連歎道世子還算是個可托付的人,至少會給桑桑出頭。

桑桑想起了昨晚上變態的陸珩,心道寶珠還是不知道陸珩的真麵目為好。

寶珠端過來小廚房熬得湯羹:“趁熱喝吧,壓壓驚。”

其實桑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昨天那藥的後勁兒也過去了,隻是想起來昨天陸承的那幅嘴臉覺得惡心而已。

桑桑小口小口的喝起湯羹,說起陸承,桑桑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來,她把湯匙放下:“寶珠,世子現在如何了,可有什麼不好的?”

昨兒陸珩鬨出了那麼大的陣仗,陸承定會回去告狀的,陸承的父親是現任國公,他那兄弟又是毒蛇一樣的性子,陸珩可會因此而受到責罰?

說起這件事來,寶珠有一籮筐的話要講:“正是昨天你昏睡時候鬨出的事,熱鬨的緊,滿府的下人都巴巴地過去看。”

“昨兒先是十安把三公子給扔回來,闔府的人都瞧見了,二房的人自然受不了這口氣,就叫嚷著要讓世子爺出來。”

寶珠喝口茶潤了潤嗓子:“世子爺也是不怕,竟獨身一人便過去了,屋裡麵具體說了什麼沒人聽見,但都聽見了二夫人的叫嚷聲和三公子的哭喊聲。”

聽到這裡,桑桑就知道定是二房母子示弱要求老夫人懲罰陸珩。

寶珠繼續道:“後來還是老夫人下了定論,說是三公子私德有虧,怨不得旁人,但世子爺如此不顧忌兄弟手足,也是有錯的,老夫人叫了家法罰了世子,這事便算是了了。”

桑桑聽的氣憤不已,這事完全是陸承的錯,怎麼累的陸珩也要受罰。

寶珠知道桑桑生氣,特意笑著對她道:“你可不知道,咱們三公子的腿真的被廢了,殘疾了,”言語間也是解氣的意思。

“那二房的人怎會輕易放過世子?”桑桑不解道,怎麼可能家法一頓便了事。

“自是老夫人出馬了,她請來了巫醫,說是定能醫好三公子的腿,叫他不會殘廢,”寶珠又道。

原來如此,這事也算是揭過去了,桑桑清楚,在旁人眼裡,她不過是個小丫鬟,如此處置便已很是寬容了,此時,桑桑不由得歎了口氣,還好陸珩替她出了氣,要不然她就要委屈死了。

桑桑想起昨晚上的陸珩,她完全沒察覺到他受了家法啊,還有力氣咬她呢。

這個疑惑等第二天桑桑上值時得到了解答,原來是傷到了陸珩的背,據說抽了得有十下,傷的不如何重,但也不輕。

見狀,桑桑就乖順地在一旁為陸珩煮茶,陸珩到底是幫了她,她就不計較那晚上陸珩咬她的事了。

陸珩除了麵色些微有些蒼白以外,看不出有什麼不同,此刻正專心地讀著公文。

十安把藥碗放在案幾上:“世子,您先用了這服藥,我再出去候著第二服藥。”

十安既然出門了,接下來自然要桑桑伺候,她端過一旁的梅子糖,若是藥苦的話儘可以含著。

桑桑吹了吹藥:“世子,您喝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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