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第 104 章(2 / 2)

嬌妾(穿書) 白糖奶兔 11080 字 6個月前

之前負責查探這些丫鬟婆子的守衛道:“蘇公子,這些人屬下都已經查探過了,身上沒有夾帶任何藥草,她們的居所也都進行過排查,什麼都沒有發現。”

守衛是當真想不到還有哪能藏住東西了。

這些丫鬟婆子們心裡也都有些惴惴的,自打聖女生病以來,她們就全被拘在了府裡不得出,還一遍又一遍地被問口供,分明之前已經查的都差不多了,這會兒又叫她們過來。

陸珩卻不以為意,在他看來,能藏住東西最好的地方不是什麼房間,而是……人身上!

他一個個走過那些丫鬟婆子的身邊,心中也在不停思考,若是真的帶進東西來,必是藏得隱秘,可守衛們都已經搜過身,除非……

果然,陸珩看見了一個嬤嬤,那嬤嬤低頭站著,麵色恭謹,瞧著並沒有什麼不同,可她的雙手指甲裡竟顯著極淺極淡的青色,若非陸珩眼睛尖,尋常人根本注意不到。

接下來的自是不必再提。

原來這嬤嬤姓崔,是伺候桑桑梳頭的,她把那經過處理的藥草粉末碾碎,似是塗蔻丹一般塗在了指甲和指縫裡。

這藥草粉末顏色極淺淡,若非是在陽光下被人直盯著幾乎是看不出來的,果然,巫月寶珠和桑桑都沒有發現,崔嬤嬤正是通過那幾天給桑桑梳頭,接觸間將藥草的藥性滲入了桑桑的肌理間,才導致而今的狀況。

巫盛大怒,若非是陸珩心細,怕是他們都要被瞞過去了,隻以為是桑桑身子不濟才複發,幕後真凶怕是會逍遙法外,說不定日後還會使出怎樣的陰謀詭計。

同時,巫盛也不得不感慨那真凶的心計之深沉,手段之狠絕,將藥草粉末塗在指縫裡,非一般人可以想到的,他定要把那真凶找到!

這之後的事陸珩就不必參與了,隻要巫盛細細調查那崔嬤嬤的家庭背景,可否受過誰的恩惠,而後又與誰有過接觸,沿著脈絡查下去定然可以查到真凶,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除此以外,因著有了這藥末,巫祁不必再一樣樣試過去,故而很快就配製出了解藥,隻需按時給桑桑服下,七八日應該也就好了,自然也不需要陸珩的血做藥引了。

陸珩就趁著這些天好生休養了一番,至少要恢複到從前的氣色,不能讓桑桑看出不對來。

又過了將近一個月,桑桑的身子徹底好全了。

其實在半個月以前桑桑就已經好全了,可巫盛擔心,巫月和寶珠又在一旁碎碎念,各種擔心,她也就不好出門,隻能日日在院子裡養著。

不過她也沒閒著,桑桑充分意識到了身子的重要性,她每天都繞著府裡的院子走一圈兒,沒事的時候跑跑步,身子反而越發康健。

不過一個月,越發水靈剔透。

桑桑自覺很好,卻把寶珠給愁壞了,寶珠還猶自歎氣:“桑桑,你說你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才胖了那麼一點兒,可現在這麼一遭又全都給瘦回去了,唉。”

寶珠想她得再想辦法給桑桑做更好吃的糕點更美味的菜,讓桑桑多少胖點兒。

桑桑心道若是她現在也天天夜半吃糕點,那肯定會胖的,這般想著,她就想起了陸珩,說來這一個月來她也沒怎麼見到陸珩。

桑桑想一則是因為陸珩忙著朝務,一則是因著巫盛的關係,畢竟從前巫盛可都是要把他給轟出去的,現在能偶爾讓陸珩來幾次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這天晚上,桑桑就收到了陸珩的消息,陸珩要回大齊了!

桑桑看著前頭陸珩的守衛:“陸珩他什麼時候回去?”

桑桑心道陸珩也沒來多久啊,可轉念一想陸珩都過來得有差不多兩個月了,陸珩畢竟是大齊的攝政王,在這個節骨眼在巫城待了兩個月已然很是難得了,實則他早該回去了。

那守衛搖了搖頭:“這並不確定,左不過這兩天。”

那守衛說完就要走,桑桑叫住了她,桑桑麵色猶疑,她心道自從陸珩來了她也沒怎麼好好當東道主,那會兒正在家呢就被巫盛給轟出去了,後來陸珩又夜半被巫盛給趕了出去,再之後就是她生病的事了。

這一件接著一件的,桑桑想了想道:“明天傍晚吧,我在天香樓請他吃飯。”

那守衛就道:“是,聖女。”

這天香樓是巫城比較出名的一個酒樓,這裡不僅菜色十分美味,就連景色也非常好,推開窗就能看見垂柳河水,一旁還有道拱橋,到了夜裡各處都點上燈時,更是美麗。

桑桑請陸珩去那兒吃飯的原因自然是想給陸珩好好踐行,沒有招待好陸珩,總不能叫他離開巫城時也孤零零的,故而在天香樓點了好酒好菜,祝他一路順遂。

桑桑先來了一步,她叫巫月點了個雅間,這雅間分內室外室,外室自然是吃飯宴飲用的,而內室則是一間臥房,是客人喝醉時用的,內室外室用了槅扇隔開。

桑桑特意看了一眼,這內室的床榻很大也很軟,床架上是海棠紅色的褚紗幔帳,放下來的時候朦朦朧朧的。

果然不負盛名,桑桑想。

又過了一會兒,陸珩到了,這會兒子屋裡的菜也上齊了,桑桑還特意叫了好幾瓶子積年的老酒,她聽巫月說老酒最香。

桑桑特意把陸珩叫到一旁的窗柩邊上,她推開窗扇,笑盈盈道:“好看嗎?”

樓下不遠處就是彎彎一道河水,中間拱橋架起,兩岸遊人如織,處處都點了花燈,從他們這裡看過去隻覺星星點點一般。

竟有些像那天在大昭寺看見的漫天明燈。

“很好看。”

賞完了景色自是過去用膳,酒過三巡後,桑桑醉了。

起初她是沒發覺自己醉的,可後來她發現對麵的陸珩竟然有重影了,她就隱約察覺到不對了,明明巫月那丫頭說老酒最香,可桑桑卻忘了,老酒也最能醉人。

直到這最後一絲清醒的念頭消失後,桑桑都有些迷糊了。

她一醉酒就變成軟軟糯糯的,還非嚷著去看什麼鵲橋,陸珩無奈地笑:“哪裡有什麼鵲橋,”他來時看過夜空,並看不見星星,又去哪裡去找鵲橋。

桑桑臉頰緋紅:“不是,是樓下的那座拱橋,不是很像鵲橋嘛,彎彎的……”

她這樣說著還要過去窗子那邊看,可桑桑醉的厲害,走路都打滑,眼瞧著就要摔倒,陸珩眼疾手快地抱住桑桑。

他一手握住桑桑的膝窩,一手攬住她的背脊,然後繞過槅扇把她放到裡側的床榻上。

桑桑卻醉的迷糊,她靠在陸珩的懷裡,抬眼就瞧見了陸珩清冷的眉眼和挺直的鼻梁,她想這人生的委實太好,處處都是她喜歡的模樣。

剛要把桑桑放到床上,還沒等放手,陸珩的脖頸就被桑桑攬了過去,他的臉離她極近,呼吸相聞,陸珩幾乎能聞見桑桑唇齒間的酒香。

桑桑的記憶已然錯亂了,她以為是在三年前,她還是陸珩的小妾的時候,那時候她卯足了勁兒要勾引陸珩然後逃走。

桑桑吸吸鼻子,聲音可憐極了:“怎麼了,是我不好看了嗎?”竟然在這種時候還能放開她,他也太把持得住了吧,這樣子她還怎能勾引得了他。

陸珩愣了片刻,然後才反應過來,他輕聲道:“你喝醉了。”

桑桑氣道:“我才沒有喝醉呢,”她說這話時像隻小貓,奶凶奶凶的。

見陸珩還要再走,桑桑一急就拽住陸珩的衣襟,然後迎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她的動作還很是青澀,不得其法的胡亂吻著,然後才尋到了陸珩的唇。

找到了陸珩的唇以後,桑桑就像尋到了什麼美味的糕點一樣,一口一口的啄陸珩的唇,她完全沒注意到男人的神色越來越暗了。

陸珩喑啞著嗓子:“桑桑,彆胡鬨了。”

桑桑想她才沒有胡鬨呢,她就是要勾引陸珩的,之後她覺得有些奇怪,平時陸珩早把持不住了,怎麼今兒這麼沉得住氣。

剛轉過這個念頭,桑桑就被陸珩反扣住抵在身下吻。

桑桑被陸珩吻得氣喘籲籲,身上也開始酥麻起來,她舒服的同時還想著要勾引陸珩,然後抬手解開了陸珩衣衫。

海棠紅的褚紗幔帳落下。

朦朦朧朧,一室生香。

桑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她覺得渾身好像被碾過一樣疼,然後瞧見了自己身上的痕跡——

記憶逐漸回籠,桑桑想起她昨天都做了些什麼,她竟然誘著陸珩做了那等事!

桑桑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穿好衣裳,出去就看見了陸珩身邊的守衛,她咬唇:“你們家王爺呢?”

“回聖女,王爺讓屬下留在這兒就是告訴您他已然回大齊了,”那守衛說。

“什麼,回大齊了?”桑桑驚道。

竟然睡了她就跑了!

不對,貌似是她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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