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有些靈性的家長還想偷偷給已牧塞錢,已牧沒要,警署的形象好像因為這樣而挽回了不少。不過劉長根好像對他的做法很生氣,畢竟撈錢對這家夥來說可謂是輕車熟路,天生帶著撈錢雷達,這麼好的機會放過了,他非常不甘心,而且因為關押這些學生被鬨了挺長時間,如今這麼輕而易舉地放了,有些得不償失。
劉長根說,還讓他們在警署白吃白喝了這麼多天呢,吃的住的,都要錢啊。
不過這些都不是已牧該管的,總之人已經放了,劉長根再不爽,自己把他們抓回來重新要錢,再再不爽,找安睿元去。
已牧在警署的地位倒是沒因為這件事的平息而跌回原來的水平,當然,也沒興趣繼續當這個“隊長”,學生的事都結束了,他才懶得再往自己身上攬事兒,用他爸的話說就是,家裡也不缺他這份工資,沒必要跟那些人爭,整天削尖了腦袋往上爬,累死。
已牧再次失去了自己的人生目標。
雖然之前因為學生的事煩惱過幾天,那件事卻也著實給他如一灘死水的生活添了一點波瀾,如今無事可做,已牧又覺得哪兒哪兒都彆扭,閒得骨頭疼。
他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就像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腦子裡總是不由自主浮現出安睿元那張臉,總是想起他吻自己時候的場景。
他又不是同性戀。
已牧趴在桌上閉目養神,半夢半醒的,聽到安睿元在他耳邊念經,罵他膽小鬼。他罵得對,之前已牧覺得安睿元膽小,覺得他主動向外星人求和就是不應該,如今看來,人家再膽小,至少是奮鬥在第一線的啊。
昏昏沉沉快睡過去了,忽然有警署的同事過來喊他,已牧抬起頭看了一眼,那人遞給他一隻方方正正的盒子。
“有人在警署外麵,讓交給你的。”
已牧一下子清醒過來,他用力伸個懶腰,那名同事已經走了,已牧看著麵前的盒子有些發怔。
“不是做夢啊……”
他輕聲念叨了一句,然後將盒子掀開。
已牧忽然睜大眼睛,猛地回過頭去找那名同事,但是警署裡的人稀稀拉拉的,來往的人不多,但是也沒人站在過道上等他看了盒子再去找,那名同事早就不在這裡了。
“喲,這是什麼。”
有好事的同事湊過來看已牧的盒子,隻見裡麵靜靜地躺著一套深綠色的製服,最上麵放著一頂帽子,沒上帽徽,卻能叫人一眼看出來——這是軍校的校服。
已牧愣了一會兒,拉住那名湊過來的同事問:“你剛剛看見是誰把盒子給我了麼?”
“沒啊,一晃眼功夫就走了。”
已牧慢慢鬆開抓著那人的手——罷了,重要的不是遞盒子給他的人,重要的是送他校服的人。
那位同事又忍不住往已牧手裡的盒子中看了一眼:“這是……什麼啊?誰送你的,這衣服怎麼這麼眼熟……”
已牧把盒子輕輕蓋上,垂下眼睛。
安睿元……
“早晚有一天你會發現,你是屬於這裡的。”
……
“操。”
已牧忍不住暗罵了一聲。
安睿元算準了他,也看透了他。他在挑釁,在向他宣戰,他想用這件衣服提醒已牧,他骨頭裡是熱血,胸膛裡這顆心想飛出去,他阻止不了。
已牧仿佛聽到安睿元在說——這是你的意願,我能做的,不過再推你一把。
或許,他這些天總是夢到安睿元,並不是因為那個吻,也不是因為對他有意思,而是因為……安睿元才代表他的信仰所在。
作者有話要說: 已牧進入了一種微妙的……恐同深櫃的狀態
很快就會見麵的!!!給我留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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