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是治好了反倒麻煩了。
紀
鳴辰又遇到了第二個麻煩,她看著一排打算服侍自己沐浴更衣的侍女:……
他仰起了頭,以十分看不起人的姿態掃過,“都給我滾出去,以後不得到我的允許不許進來,否則,杖斃。”
侍女們哆哆嗦嗦,這和她們聽說的不一樣,不是說是春月樓出身的嗎?怎麼看起來比脾氣不好的小姐還橫?
當即一個在府裡當差驕橫慣了的侍女起身回懟。
“你不過是春月樓出身的,身份還沒我們高,說話客氣點,否則在這王府,得罪了我們你以後可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是就這人腦子有坑還是這將軍府管理得散漫到奴大欺主的地步了?
居然敢對明媒正娶的將軍夫人這麼剛。
誰給你的自信與勇氣。
辰月簡直都要佩服死她了。
不過送上門伸頭給他殺的雞他可不會手軟。
不,簡直都要說瞌睡就給送枕頭了。
他慢慢的理了理頭發,淡淡道:“拖下去,杖斃。”
眾人頓時麵麵相覷。
“你,你居然敢這麼對我?”那侍女指著辰月氣得發抖,“我告訴你,你打了我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怎麼了?還愣著乾什麼?將軍夫人說的話不管用了是不是?”辰月看向不遠處的兩個侍衛,“還是,要我請將軍親自來跟你們說?”
那兩個侍衛立刻壓住那個侍女,拖了下去。
辰月抬手製止了他們,“彆,就在這院子裡,也好讓人看看不聽我話的下場。”
曾經學過的宅鬥終於有派上用場的那一天了,想想還有一點小激動呢!
被拖到了院子裡,侍女這才開始慌了,“你們彆動我,將軍最是喜歡我,打了我將軍絕對不會這麼過去的。”
將軍?辰月眨了眨眼,這還是一個想爬床的?
那更得打了。
於是辰月毫不猶豫的道:“給我打。”
“啊——”
侍女頓時發出來殺豬般的叫聲。
這時,聽到騷動的傅良雪也趕了過來,“這是怎麼了?”
辰月抬頭,怎麼了?當家主母收拾心比天高的小妖精。
這個不省心的。
“將軍大人,你終於來了,救救我啊,我是小菊啊,夫人不分青紅皂白想要打殺我,救救我啊!”
傅良雪腳步一頓,
“這……”
他其實就是擔心辰月的月事來的,現在看來辰月似乎是在處罰下人,他到底該不該管?
他看了一眼小菊的淒慘樣,雖然他不記得她了,但是打殺確實有點過分了吧!
他剛想要說話辰月就叉起了腰,陰陽怪氣的說道,“怎麼?將軍心疼了?”
傅良雪見辰月這個架勢,怎麼心裡有些惴惴的,不過他還是開口了,隻是氣弱了一大截,“辰月,打殺了是不是有點不太好,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然後傅良雪看到辰月越發沉下來的臉色,立刻補救,“當然了,你要是考慮好了我也不會說些什麼。”
目瞪口呆的小菊:……這還是我心中那個戰神嗎?
忘記繼續打板子的侍衛:……這還是我們心目中的戰神嗎?
一旁辰月打算殺雞儆猴的侍女:……這還是我們心中的戰神嗎?
這一刻,所有人的腦電波前所未有的達到了一致,並表示對眼前看到的畫麵不可置信。
最後,還是後來趕來的老管家打破了這個平靜。
“夫人,小菊是我們雇傭來的,沒有賣身契,不好隨意打殺的。”
聞此,辰月眉毛一豎,“什麼?沒有賣身契你們就敢隨便往將軍府裡安排人,安全嗎?有多少沒有賣身契的?”
老管家莫名覺得有些心虛,比劃了一個數,還解釋了一句,“將軍良善,對這些貧苦人家的孩子不忍心過分苛責。”
“嗬,是真的良善還是見色起意?”辰月冷哼一聲,掃了一眼傅良雪。
傅良雪連忙搖頭:我不是,我沒有。
“說起來將軍府的侍女一個賽一個的水靈,尤其是小菊,一口一個將軍叫得真是婉轉。”辰月繼續陰陽怪氣,“怪不得一個個如此散漫,時間都用來打扮了吧?”
傅良雪摸了摸鼻子,好心虛怎麼辦?
“不過那都是以前了。”辰月繼續道,
“現在將軍府是我當家,從今以後我們將軍府不需要沒有賣身契的不能打殺的奴仆,要是願意留下賣身契的可是繼續留下,不願意的都給我打發出去,我們將軍府不留不做事的飯桶。”
傅良雪目瞪口呆。
辰月是這個樣子的嗎?不應該是嬌嬌弱弱純潔善良溫順的嗎?怎麼一結婚就變成了喊打喊殺的母老虎?
傅良雪不禁對今後的生活產生的深深的擔憂。
“怎麼?將軍有意見,舍不得了?”辰月朝傅良雪看了一眼。
傅良雪連忙擺手,“夫人說得都對。”
老管家:……老夫這個心呦!
這場景讓他莫名想到曾經的老將軍和夫人的相處方式。
難道這妻管嚴也會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