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太子妃居然是在忙碌這些,而他卻一點都不知情。
他知道太子妃很可疑,可是自己又是在是下不了手,甚至都不敢去找太子妃對質。
萬一,太子妃真的有問題,他又該怎麼做?
他是一個理智且有野心的人,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並且堅定的朝著那條路走去。
可是前段時間,他卻被突然告知他不是父皇的親生兒子,那大位一開始就與自己無緣。
他查過曾經的事情,可是當時太過混亂,他隻找到了當初早已年過花甲的婆婆,當時他的母妃似乎和其中一個侍衛走得極近,那個侍衛還為了保護她得母妃犧牲了。
他不願意相信,可是他知道其中的可能性有多大,以父皇那個性格,這就足夠了。
自己那個自從改變之後一直很吸引他的太子妃種種跡象都顯示她得彆有目的。
甚至,很可能她的本名都不叫冷冰心,而是不知不覺混入太子府,冒充冷冰心的彆的什麼人。
那他那段時間的動心不顯得如此的好笑。
他又想起來挽月清醒過來時和他說的話。
“我其實之前昏迷時聽到了你說的話,或許你覺得你不是皇上的親子對你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可是對我來說卻是一個好消息,我終於不用再怨恨我唯一的朋友了。”
挽月笑得開心,“說起來也隻有你對我是那種不摻雜利用的心思的好,我不想恨你的。”
隨即,挽月歎氣,“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隻有處在最高的位置上才能為所欲為,問題才不會是問題了。”
“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的,你知道的,我活下來的意義也隻剩這個了。”
太子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他想要的依舊沒變,不是嗎?
“好好好,你今天最好能殺了我,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紀鳴辰依舊還在飆戲中,看向花娘子,“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過來幫忙?”
花娘子又後退了兩步,笑吟吟的說道:“樓主,辰月讓我替她向您問好。”
“辰月?”紀鳴辰瞪大了雙眼,慘然一笑,“對啊,你可是他的奶娘,當然站在他那邊,沒用的東西,是為了傅良雪那個
男人吧,實在是有夠愚蠢的。”
紀鳴辰表現得仿佛被全世界背叛了,恨聲放下狠話,“你們給我記住,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
說完,紀鳴辰找準機會,跳出窗戶,奪路而逃。
這下太子不能繼續看戲了,一擺手,指揮著自己帶來的侍衛追了上去。
左具的事情暫且不管,卻絕對不能讓紀鳴辰跑了。
左具看了眼太子,儘職儘責的追了上去。
紀鳴辰簡直要吐血,這個左具下手怎麼沒輕沒重的呢,知不知道他們這是在演戲,知不知道他還得演出中毒的效果來。
好不容易跑到來懸崖邊,紀鳴辰懷著激動的心情回頭看了一眼太子。
太子一擺手,“閣主,實際上我個人十分看好你,你要是能把三皇子的計劃說出來我未嘗不能給你一條活路。”
嗬嗬,就這種鬼話三歲小孩兒連三歲小孩都騙不了。
不過就是對他剛剛說了一半的話產生了好奇心罷了。
他現在要是說出來分分鐘翻臉無情你信不信?
“你休想。”紀鳴辰特彆忠心的說道,“想讓我背叛三皇子簡直是白日做夢,你等著,三皇子會為我報仇的。”
說完,紀鳴辰轉身,縱身一躍,跳入到了懸崖下……的早已準備好的編織成網狀的藤蔓上,然後他跳入到早就鑿好的小石洞裡。
好,落幕。
紀鳴辰這邊倒是落幕了,懸崖上兩撥人開始劍拔弩張了起來。
左具偏開頭,冷冷的說道:“太子妃答應過將春月樓全權交托給我的。”
花娘子依舊笑臉,“太子可是答應將春月樓交給辰月姑娘。”
然後兩人對峙了一會兒,全都轉頭看向了太子。
太子:……
他看向左具,沉吟了一會兒,隨即一笑,“不如,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
紀鳴辰回去的時候路過後院,正巧看到傅良雪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一動不動。
這麼晚了傅良雪不睡覺在這裡乾什麼?喂蚊子嗎?
他皺了皺眉頭,回到了房間換了身衣服,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良雪,你在這裡乾什麼?”他也坐在石桌旁簡單直接的問道。
傅良雪抬頭看向辰月,表情糾結,聲音苦澀的叫了一聲,“辰月。”
辰月歪了歪頭
,怎麼了?
傅良雪咬了咬嘴唇,“辰月,你跟我說實話吧。”
實話?
哪方麵的實話?
仔細想想這個世界他說的謊話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我都看見了。”見辰月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傅良雪咬牙道。
看見了?
想起剛剛他去做的事情,辰月不由得沉下來心。
要是剛剛傅良雪發現了他換成那樣心裡起疑跟著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