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就算委托了!”橋橋摸了摸月詠頭發,又戳了戳她的臉蛋,“戳這下是委托費!去洗洗臉!女孩子腫著眼睛可不好看!”
在月詠離開後,斑就坐在了橋橋的對麵,橋橋望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疑問,這個疑問肯定和他想要幫助月詠的原因有關。
“你昨天說,像月詠那麼大的孩子應該在讀書。”斑目光灼灼的望著橋橋,“但在你出生的時候,忍界就已經戰爭肆虐,五歲的孩子就已經拿起了武器,七歲已經是個身經百戰的戰士了。”
就連柱間的兩個弟弟、橋橋的兩個哥哥也在戰爭中夭亡。
哪怕橋橋不曾上過戰場,也不可能不知道忍界的情況。
所以,橋橋怎麼會有七歲的孩子應該讀書這樣的想法呢?
結合他們來到異世界的經曆,斑覺得是因為橋橋看過其他世界的樣子。
那個世界或許和忍界不同,也和這個世界不同。
那個世界是和平安寧的。
七歲可以被稱為孩子,也可以安穩的坐在學堂裡。
那樣美好的世界,他也想看看。
昨天聽到橋橋簡短卻美好的話語,他才發現他對和平的追求從未停止,隻不過無限月讀失敗之後,尋找不到實現和平的道路的他有些迷茫而已。
但現在,知道真的存在那樣一個和平盛世,他又燃起了希望。
——等泉奈複活之後,他就能給弟弟完美的世界了!
在無限月讀失敗之後,他發現那種一蹴而就的方法隻是謊言,他或許應該放慢腳步,一點點的走向和平。
現在無法給所有孩子一個盛世,但哪怕一個孩子被保護起來都是向著美好出發的。
所以他將月詠帶回來了。
“我沒和你說過嗎?”橋橋沒想到自己無意識的一句話,就讓斑洞察了所有,所以也坦率的承認了,“我死過兩次,第一次的時候生活在一個太平盛世,十八歲成年,二十多歲時才從學校畢業,可惜畢業就死掉了。之後就被六道仙人丟到了千手家,因為千手家的仙人體能讓我活的長一點,可惜,也隻活到了十六歲。”
橋橋一點也不想提自己死亡的事情,每次死亡都很痛。
但她想給斑解釋清楚,讓斑知道和平不靠無限月讀,也可以實現。
可斑卻沒有繼續問和平世界的事情,隻是沉默片刻,“我也死過兩次,很痛。”
斑看著橋橋,將手覆蓋在她的頭發上,輕輕揉了揉,難得放柔聲音,安慰橋橋,“所以,如果不願意的話,可以不用說了。有機會帶我去看看和平的樣子吧!”
橋橋愣了愣,豎起小指,“那我們說好了!”
斑看著橋橋湊到他麵前,要和他拉鉤的樣子,微微皺眉,“幼稚!”
說著,斑也豎起小指,麵無表情的和橋橋勾了勾。
拉完勾勾,定下約定後,斑像是躲避什麼似的,丟下一句“好好休息,我們今天晚上去吉原。”就落荒而逃。
當月亮升起的時候,斑讓橋橋封鎖好幼兒園,就帶著扮成男孩子的橋橋和月詠前往了吉原——月詠想親手將日輪帶到地麵上陽光照耀的地方。
吉原的王作為夜兔天生討厭陽光,所以,吉原的上空常年被巨大的機關屏障籠罩,無法透出一點陽光。
吉原街道上的燈光透著迷離的紅色,格子裡的少女千嬌百媚的對著客人招手,說著露骨的話,誘惑又甜蜜的笑容就是這片土地上最有力的武器。
從來沒到過這種地方的橋橋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時不時還拉拉斑的衣袖,和他分享她看到的東西。
“斑,這裡的女孩子真好看!”橋橋看著格子後麵的少女,覺得她們一舉一動都蘇媚入骨,卻也為她們感到可惜,如果可能的話,哪個女孩子願意在最美好的年紀倚樓賣笑?
“斑斑,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啊?”橋橋好奇的問著。
“安靜點!”斑自從進入吉原以後就一言不發,在橋橋嘰嘰喳喳和他說了半天之後,阻止了橋橋繼續念叨。
橋橋卻看到斑微微泛紅的耳朵,她不太確定的問道,“斑斑,你不會是沒談過戀愛吧?”
斑沒理她,但是耳朵更紅了。
橋橋看著斑的反應,覺得他沒談過戀愛的事實錘了。
但轉念一想,斑在穢土轉生之前是壽終正寢的。
橋橋看著斑的背影,思維逐漸跑偏——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法神吧?
怪不得他能召喚那麼多地爆天星!
而此時收到斑前往吉原消息的華陀用羽扇遮擋住得意的笑容,吩咐辰羅族的人,“帶著那個東西去吉原,太陽升起時,那片地下城將歸屬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