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長街霓虹(2 / 2)

新婚宴爾 璿樞星 11407 字 6個月前

溫知宴回應:“他外婆今天來璃城了,住在你們酒店。很多記者在現場拍攝。他明天也要來璃城,想約我明天去你們酒店打牌。”

“是嗎?”黎爾會意了一下,忽然就來了精神。

黎爾這才驚覺,宋禹的外婆是馮餘喬,如果有宋禹在馮餘喬麵前說話,讓馮餘喬選擇儲運悅榕舉辦她的國風宴會,儲運悅榕將會在未來五年一直成為璃城酒店行業的最大贏家。

“宋禹是馮餘喬女士的外孫?”黎爾眼神放光。

原來溫知宴早就知道今天她在酒店裡忙碌的原因。

“嗯。”溫知宴滾動喉結,答應道。

黎爾又高興又為難,溫知宴再度讓

() 她在一片漆黑中看見一道亮光。

可是,他才剛剛幫完她在蘇城遇上的風波,為她幫朱婧儀賠了那麼多錢,現在再跟他開口,會顯得黎爾很貪心得不知饗足。

黎爾壓抑了心裡想要讓男人幫忙的念頭。

一直到回到彆墅,黎爾都沒有對溫知宴說出能不能讓宋禹幫忙她工作的事。

她如果這樣做了,就跟那些想要趁工作環境結識跟利用這幫有錢公子哥的女同事沒什麼兩樣了。

黎爾忍住,一直沒跟男人開口。

溫知宴停穩車,先下了車去。

黎爾也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在酒店忙了一天,她確實累了,伸腳落地這瞬,JC的係帶高跟鞋跟絆了一下,她差點跌了。

一隻厚掌伸上來,及時扣住她的細腰。

溫熱的觸感從旗袍的真絲緞麵下襲來,黎爾心裡一酥,偏頭來,額頭撞上男人深凹的鎖骨窩,視線垂落,更為他心跳加速。

溫知宴能把白襯衫穿得很好看,好看到一件白襯衫就能烘托出他這個人的氣質,清冷內斂,然而斂住的卻是一些一旦開啟,就無法再壓製的狂肆。

“爾爾今天怎麼穿這樣的裙子?”男人就站在黎爾身後,搭手扶住她的軟腰,咬字曖昧的問。

黎爾拿著要披上身的白色羽絨服外套,適才他的跑車內開著暖氣,她上去之後就脫了下來,現在在地下室停車場,她想披著上樓。

溫知宴這麼往她身後一站,黎爾忽的感覺不用披外套了。她的薄背襲來一陣陣的燥熱,是他的體溫。

她暗忖,溫知宴身上怎麼越來越熱了。

“因為那個客戶要承辦國風旗袍宴會,酒店領導讓全體員工都穿旗袍。這是集團裡統一發的。”

黎爾解釋,她可沒有在穿什麼嬌媚的彰顯她身體線條的裙子來故意勾引他。

黎爾還以為溫知宴沒注意到,她今天穿得有些特彆。

溫知宴不發一語,掐腰抱起黎爾,帶她走向地下停車場的電梯。

黎爾驚呼:“你抱我乾嘛?”

“不讓你走路。”溫知宴回答。

黎爾臉紅,她穿了對開衩的旗袍,被男人這麼一抱,後身的裙擺落下去,雪白的腿根若隱若現。

“我沒累,我可以自己上樓。”黎爾小聲聲明。

“就是想抱爾爾了,很久不見,想抱爾爾,不可以嗎。”

溫知宴有些耍混的回答。

她上班累了,他心疼她了。

“……”被男人緊抱著走路的黎爾語塞,可以說不可以嗎。

溫知宴看著瘦,實際上很喜歡鍛煉,一身恰到好處的薄肌。

黎爾這種祖籍江南的苗條女子就算跟他較勁,其實也不能從他那雙如銅牆鐵壁般的手臂之中逃出。

她隻能被他一路抱上了主臥室的軟床,放下來的這瞬。

黎爾一路抓住他後頸跟寬肩的手想要鬆開,忽然又想起明天十二點馮餘喬就要從儲運退房的

事。

黎爾哽了一下喉嚨,用她的甜嗓喊了男人一聲:“溫知宴”。

溫知宴掠動薄眼皮,垂落視線,瞧著女子巴掌大的小臉,帶著無比的倦色,眸子裡蕩漾著水波,她在鼓起勇氣,若有所求,戰戰兢兢的瞧著他。

“嗯?”溫知宴含混應了一聲,他已經猜到了她想說什麼,然而還是想她親口說出來,婚後要讓黎爾漸漸學會對溫知宴有所求才行。

“明天可不可以讓宋禹幫忙,讓他外婆馮餘喬在我們酒店多住兩日?”

黎爾說完便緊緊咬唇,深怕男人會拒絕,這是第一次她在他們結婚之後跟睥睨眾生的矜貴男人開口。

溫知宴許久都沒回應,隻是任黎爾膽小的勾住他的後頸,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搭在他肩上。

見他不吭聲,黎爾想也許是不願意答應。

宋禹跟馮餘喬都是身居高位的人,溫知宴若去開口,宋禹肯定會問及原因。

溫知宴若說是因為黎爾在幫酒店爭取銷售業務,那麼宋禹肯定會追問黎爾是溫知宴什麼人,為何溫知宴要這樣幫黎爾。

也就是,這麼一來,宋禹他們就會知道溫知宴跟黎爾的關係。

溫知宴是站在社會金字塔尖的頂級公子爺。

黎爾是什麼,是一個家裡父親出軌自己學生養小三,母親罹患抑鬱症的酒店前廳服務員。

黎爾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心裡那些期待像竄起的短暫煙火,一時衝動的燃放之後,隻能覆滅。

她的手要男人堅硬又寬闊的肩頭滑落,然而溫知宴卻壓下唇來,找到她的一隻耳朵,對她耳廓吹熱氣,輕輕說:“可以,但是爾爾今晚要脫這條旗袍裙給我看。”

“溫知宴……我還沒說是什麼要求,你就答應了?”黎爾羞赧,微微偏開頭去,思緒被男人噴灑在她細頸項邊的炙熱呼吸熏得迷亂。

她想,溫知宴有時候無聊了,就會這樣逗她,以前偶爾會這樣。

現在,因為他幫黎爾處理了蘇城朱婧儀欠下的那些爛債,他更有理由這樣對她。

溫知宴修長的手指掠上來,撫弄著黎爾旗袍領口的盤扣,“我已經知道了。隻要爾爾先答應我的要求,我便會讓爾爾如願。”

他壞到了極點,早就明白黎爾心裡盤旋的事。

對黎爾這樣被領導跟同事都萬分認可的工作能手來說,這一次她真的不能忍受馮餘喬去彆的酒店舉辦這個盛大的宴會。

“我不脫……”

但是黎爾才不會用這種方式做交換,溫知宴特彆壞,就算是夫妻,這樣也很難為情。

下一秒,“那我來脫。”男人痞氣說出的話讓黎爾絕倒。

他的薄唇從她的天鵝頸滑下來,咬住她旗袍盤扣的扣子,靈巧的舌尖砥礪了幾下,扣子就鬆了。

一粒又一粒,翕開的領口有冷空氣進入,然而黎爾身上的體溫卻更加的升高了。

“溫知宴……”

黎爾慌亂,嬌聲喊他。

溫知宴結實有力的身體輕壓在她纖薄的胸口,她深陷在柔軟的雙人床上,可是這個主臥的床卻從來沒被他們這對已婚夫妻一起睡過。

男人不語,用唇將黎爾的盤扣一一咬開。

一雙厚掌理開她的旗袍開叉裙擺,慢條斯理的剝下她的玻璃絲襪,黎爾呼吸急促,感到很難為情。

旗袍是斜雙襟,盤扣落了,胸口處的滑緞全部落下,香草綠的半杯蕾絲內衣露出來,映著比牛奶還白的嬌嫩皮膚。

黎爾羞死了,上次在蘇城她跟小流氓打架弄得狼狽不堪的晚上,溫知宴照料過她,為黎爾洗過澡,見過黎爾脫光的模樣。

可是,那是在情急之下,那天黎爾感冒發燒,跟人打架打得筋疲力竭,現在黎爾清醒著,被男人用這樣充滿占有欲的方式碰觸,她心中羞恥感更甚。

就算用的是再慢條斯理的動作,溫知宴的喘息也還是亂了。

他伏在黎爾身上,啄吻上她嬌嗔著說拒絕的嘴,粗啞性感的說話聲音落在黎爾翕開的唇縫問:“不想跟彆的酒店搶項目了?”

“想,可是……”黎爾難耐的咬唇,跟男人唇對唇的說話。

“沒有可是。”他啞聲,很強勢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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