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綁領帶(1 / 2)

新婚宴爾 璿樞星 14104 字 7個月前

“朱婧儀真的要回來了。嗚……溫知宴,你彆胡來。”黎爾被男人逗得蜷縮腳趾,喉頭乾渴得想再咬客廳裡那盤草莓。

發軟的身體像迎來某個難耐的沸點,在為他不斷的燒灼。

黎爾想他該不會是認真的,真的要她跟他玩捆綁。什麼時候他們的夫妻關係進展到這麼汙的環節了。

黎爾真的需要時間好好適應一下,才能通過這個環節。

幸好今晚朱婧儀不在,不然黎爾會感到更害羞。

黎爾在跟溫知宴說謊,拿朱婧儀要回來了當借口。

其實她就是今晚見到溫知宴拿出了那把刀跟那粒紐扣,她感覺到溫知宴這次被她耍得有點過頭了,這麼風風火火的為她從紐約奔回來,帶著這兩樣被他私藏許久的東西來找她,為她破了大防。

朱婧儀前日建議的買份禮物哄哄溫知宴,黎爾在今晚見到情緒崩潰的他後,覺得甚是明智之舉,就想機智的把那條阿瑪尼真絲領帶用來當哄老公的由頭。

她說想綁他,就是撩撩他,隨口打打嘴炮完了。

開口之前,黎爾想,溫知宴怎麼可能會答應讓人對他做這種事呢。

溫知宴養的狗都那麼Bking,跟他的人一起置身神壇,他們人狗相伴,一起裝逼裝了那麼多年,一直裝著跟黎爾素不相識,怎麼可能答應黎爾信口雌黃的這種過分要求。

可是,現在,溫知宴就是把這條真絲領帶塞到了黎爾的手裡,主動邀請她將她做過的春夢付諸實際。

“怎麼胡來了,是爾爾自己說要這麼玩的。”他的口吻很認真,盯住黎爾的眼神很熾灼。

黎爾感到他真的是想要玩真的。

小手被男人塞來一根領帶,黎爾不肯接。

“溫太太,拿著你送給我的領帶。”溫知宴偏要很大方,執意將那條真絲領帶遞到黎爾手心,壓下她的五根細手指,讓她拿穩它。

“大膽的來玩你老公。”咬吮著她已經在兀自戰栗的側脖頸軟肉,溫知宴用沉啞的渣男氣泡音誘引黎爾道。

“……”黎爾無言了,有一種自己真的是在做夢的錯覺。

夢裡,她可以對她的拽狂公子哥老公肆意的搓圓捏扁。

她也是第一次領略到溫知宴渣蘇起來就是這模樣。

他根本就是在報複她,折磨她,故意打蛇順棍上的讓她為他羞得難為情。

她調皮任性的讓他擔心了那麼久,還以為回璃城來是要麵對跟她離婚的慘淡,這幾天都過得狂躁到了極點。

今晚他不好好收拾她,他就不是溫知宴。

“怎麼了,不敢,嗯?”溫知宴輕咬黎爾耳朵,啞笑一記。

“你彆欺負我……”黎爾嗔了一聲,偏頭躲。

“沒欺負。”男人的唇壞壞的跟上,亂咬她的敏感帶,痞氣的糾正她,“我現在是在求爾爾弄我。”

領帶真絲布料的觸感柔軟又細膩,被她捏在手裡,渾身燥熱難耐的

黎爾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了。

她真的挖了一個坑,要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去。

她怎麼能想到用一根真絲領帶對這個陰陽怪氣的拽酷Bking太子爺做這種事。

哢噠一聲,男人的皮帶被他恣意的扯落到了床下,掉在地板上。

黎爾被他拉著手從枕頭上拽起來。

黎爾快要瘋了。

溫知宴,身為頂級高門公子哥,溫潤如玉,溫文爾雅,溫良謙恭的你姓溫啊,你的那些禮儀教養呢。黎爾在心內瘋狂吐槽。

“溫知宴……我,我後悔了。”手裡捏著領帶的黎爾偷偷瞧了瞧溫知宴,她現在覺得這領帶色氣到了極點,而且還很短。

目測是絕對綁不住他。

“我小媽出去了,等一下回來,我們在屋裡玩這個,不太好……吧。”黎爾就快要夢境成真了,然而卻受寵若驚,溫知宴好像也太寵她了,居然真的答應讓她做這種事。

其實也可以不用什麼都答應她的,比如一不留神就會傷到他的這種事。

她拿朱婧儀當借口,謊稱朱婧儀等一下要回來,要是撞見他們夫妻玩情.色遊戲,好像不太好。

朱婧儀下午回蘇城去照顧黎小寶了,這幾天她為了黎爾來了璃城,將黎小寶交給蘇城的保姆照顧。

時間久了,黎爾不放心,催她快回去,因為黎爾在璃城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黎爾跟朱婧儀保證,她不會跟溫知宴離婚,至於辦不辦婚禮,什麼時候辦婚禮,要等溫知宴回來,跟她商量好了再說。

反正黎爾不是跟溫知宴的父母結婚。他們管不到黎爾的事。

黎爾說,要是真的確定要辦婚禮了,到時候讓朱婧儀再帶著黎小寶過來也不遲。

朱婧儀聽她這麼說,才勉強放了心,將信將疑的走了。她來這一趟也不知道是真的為黎爾好,才這麼關心她跟溫知宴;還是想著要是黎爾真的坐穩溫知宴的太太身份,以後朱婧儀會沾上光。

黎爾還以為今晚會在黎家一個人過日子,沒想到溫知宴如此突兀的來了。

不僅來了,現在局麵變成這樣。

男人鬆開冷峻鋒利的眉眼,薄唇邊噙著戲謔的笑意,等著黎爾開始她的表演。

她如羊脂玉般白皙瑩潤的皮膚現在透著一片嬌羞的紅,不止臉,還有脖頸,肩膀,手臂,到處都是。

“自己提起來的事,就自己把它做完。”

讓一條男式真絲奢侈品領帶配享太廟這件事,黎爾做完就做完,有什麼了不起。

“溫知宴,是你逼我的。”黎爾閉了閉眼,咬了咬牙,真的衝了。

她發現領帶真的有點兒短,她顫抖著手指,綁得不太到位,下次得挑長一點的。

不,沒有下次了。怕傷著他,她綁得很鬆。

等她捆綁的動作做完,溫知宴飛速的掐住她的細腰,一把將她拖上他的長腿,不發一語,呼吸混亂的銜上她的嬌唇,蠻橫的將她吻得氣絕。

骨節分明的手探上(),拉開她的棉裙後背拉鏈⊿()⊿[(),強勢的將單薄布料剝下來,讓她胸前鼓鼓囊囊的春光乍泄。

因為是在自己的娘家閨房裡,黎爾羞得比往常更敏感。

更因為她對他玩了那一條領帶,溫知宴野得比往常更恣肆。

*

翌日,黎爾想把那條領帶扔了,黎爾現在一看到它就會渾身酥軟,真的太色了。

原來結婚後,夫妻之間的尺度可以開到這麼大。

溫知宴不讓她扔,要她把領帶洗了,帶回西靈灣去,好好收著。

這是他老婆第一次送給他的禮物,還被他老婆用來綁過他,意義非凡,溫知宴要留著做紀念。

換句話說,它也許真的值得配享太廟。

素來對女人不屑一顧的冷情到極點的溫知宴,在婚後居然願意讓自己的老婆對他做這種事。

黎爾覺得溫知宴心裡可能某個地方真的就是很陰陽怪氣,這種領帶還有什麼值得收藏的必要。

下一次也沒有用了,他彆指望黎爾會再次拿來綁他。黎爾再也不乾這事了。

今天她的腰酸到了極點,腿更軟,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

朱婧儀一晚上都沒回來,溫知宴猜出黎爾是在撒謊。

早上,他讓生活助理給他送來了衣服跟個人用品,裡麵有剃須刀,他用了黎爾閨房裡的浴室。

出來後,昨晚紮得黎爾又癢又疼的青胡茬已經沒了,又回到那副一塵不染,一絲不苟的斯文敗類模樣,一開口,一把渣男氣泡音,磁性得黎爾一聽,就又為他心癢難耐。

“今天就搬回西靈灣,酒店的工作辭掉了,正好趁這段時間多休息,籌備婚禮。”

頓了頓,他說出今天的安排,“今天我們先去看你外公,然後再去看我奶奶。你把工作丟了,外麵還有那麼多瘋言瘋語,他們肯定都在擔心。”

“你公司的事處理好了?謝旻好像還沒回來。”黎爾問。

她知道溫知宴這次去紐約談的項目是個大案子,所以儲運悅榕酒店裡出事的時候,她給他打了一次電話,他沒有接聽,她就沒有繼續叨擾他,怕影響他的重要商務談判。

“有謝旻留在那邊代表我善後就行了。”溫知宴回答。

“下個禮拜我帶你去趟北城,見見徐德芝跟溫雋臨,爺爺馬上大壽,要在北城的老宅辦壽宴,他們都過去了。”他心裡的安排是借這次大壽把黎爾用他太太的身份,帶到北城的眾親戚麵前,然後就跟黎爾舉辦婚禮。

不管徐德芝跟溫雋臨再發表任何意見,他跟黎爾的婚禮必須大辦。

“還有,在北城有人要就這次你被誣陷賣毒品的事情跟你道鄭重道歉。”

“誰?”黎爾問,轉念一想,她知道了,是沈初梔那個小姑娘。

黎爾後來知道了事情的因果,沈初梔暗地裡喜歡溫知宴很多年,發瘋的嫉妒黎爾忽然出現,忽然就拿著溫知宴白月光的身份,憑柳媚花嬌的美貌跟上不了台麵的出身,名正言

() 順的成為溫知宴的太太。

其實人年少的時候真的很容易鑽牛角尖(),有一點想不開?(),就會容易做傻事。黎爾以前也有過這種時候。

“沈初梔稍後真的要蹲局子?”黎爾不可置信的問。

“不然呢?”溫知宴的情緒很淡。

他坐在她換過床單的床沿,支著長腿,陪黎爾收拾行李,跟他回西靈灣。

他昨晚開來的車現在都還停在樓下的沿街,早被交警貼了罰單,他也不擔心會被拖走,就在這兒守著黎爾,要黎爾今天早上收拾東西跟他回西靈灣。

這種鬨脾氣回娘家的行為,溫知宴在暗示黎爾以後還是少做為好。

不然就會像昨晚這樣,他弄得她一晚上都睡不了覺。

嗓子乾澀的黎爾說:“她家裡在北城不是那麼有背景嗎,應該能找到什麼關係為她開脫吧。”她聽過很多這種不公不允的事。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是在我們這個圈子,也沒有人可以享受特權。”溫知宴卻告訴她,“三觀不正的做事方式隻會讓人抓小辮子。他們沈家這麼做,是在為她止損,為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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