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章 男式襯衫(2 / 2)

新婚宴爾 璿樞星 9347 字 4個月前

“反正現在你辭職了,正好可以趁這段時間要個孩子,婚禮辦了之後,就開始備孕。早生早享福。”

“你以為考清華呢?早上早成才。”黎爾想掛了。

“不是,黎爾,我告訴你這種問題要正視,不要害羞說出來,耽擱了後果會很嚴重,不管是對你還是他。當初你們結婚好像也沒做過婚檢吧。”倪涓雅真的開始擔心了。

“媽。我真的沒毛病好不好。”

“那就是溫知宴,他通常跟你一次多少時間?一晚能幾次?一月總共有多少?”

“……”黎爾無語到崩潰了,她怎麼會有倪涓雅這樣的媽。

自己女兒來男方家裡夾著尾巴做人許久,她在外麵悠閒的旅遊,旅遊回來了,才給她打電話,彆的不問不關心,跟她追求她老公一次多少時間。

倪大夫真的夠了。

黎爾放下手裡攪鍋的鏟子,正要拿起手機,好好罵倪涓雅幾句,身後毫無預警的貼來一塊滾燙又堅硬的胸膛。

黎爾早上起來做早飯,還沒換衣服,身上穿的是男人的一件湖藍色薄綢襯衫,下麵架空,沒穿內衣,一頭烏發散落,還沒化妝。

正在為她媽生氣撅起的紅唇卻特彆瀲灩,讓他看了就想咬。

曾經,住在這個逼仄的小屋裡,熬夜寫程序,趕項目,他無數次幻想過這樣抱住她。

現在,夢想照進現實。他也要來玩屬於他的暗戀成真了。

廚房裡煮開的砂鍋噴出了不少溫熱的白霧,染得黎爾身上一股霧蒙蒙的潮濕。

溫知宴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她身後,聽見了她

跟倪涓雅聊的話題。

倪涓雅問她,她老公一次多長時間,還操心他們結婚沒做過婚檢,現在婚後說不定就問題大了。

溫知宴搭手,扣住黎爾的細腰,壓下巴下來,將唇擱到她小巧的耳朵邊,問她:“你老公一次多長時間,倪大夫在問。”

啞沉得充滿顆粒感的蘇聲讓黎爾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

“……”再被他這麼問這一次,黎爾無語到絕望。

適才是崩潰,現在是絕望。

為什麼要大白天的聊這種話題,倪大夫問了也就算了,她是職業病。誰結婚了不生孩子,她就習慣性的懷疑人家兩口子不行。

溫知宴為什麼還要幫倪大夫複述了來問她。

“爾爾,怎麼了?說啊。喂喂喂……”倪涓雅以為電話信號不好,不知道這頭是黎爾被溫知宴在廚房裡像抓小寵物一樣抓住了。

“嗯?多久?”溫知宴的唇就靠在黎爾拿手機貼著的那隻耳朵,恬不知恥的當著她媽問她。

噴灑的男性呼吸炙熱又濃烈,灼得她臉紅心跳。

她媽倪涓雅還在電話那頭聽著呢。

倆人一起逼她正麵回答這麼羞恥的問題。

黎爾的臉漲紅得愈發難受,速速跟倪涓雅結束對話。“我現在忙著,回頭再跟你說。”

黎爾把手機放下,手搭到溫知宴的手背上,想掰開他緊握住她軟腰來回捏.弄的手。

“不止你以前的酒店同事,現在倪大夫也說我不行。”男人故意找借口為難黎爾。

邪氣的手放在那件男式薄綢襯衫上,粗糲的指腹摩擦那些難以形容的柔軟。

黎爾咬唇,差點就被他弄得泄露嬌聲。

“你,你彆鬨。”在他懷裡無謂的躲了兩下,黎爾呼止他,“我在熬粥。等一下燙著你了。”

“粥怎麼會燙?爾爾身上有個地方才燙,這兩天我都沒去,現在想去了。”溫知宴回答。

“洋槐巷住著感受怎麼樣?”溫知宴一邊問,一邊對黎爾使壞,從她背後抱住她,將她圈在他懷裡,手跟唇的動作一直沒停。

“還,還行。”黎爾如實說。

住這裡,比在溫家祖宅跟那些長輩跟親戚一起住好多了。

雖然房子很小,但是每一寸都是屬於他們的自由空間,也沒有幫傭來打擾,黎爾需要親曆親為的做家務跟收拾房間,洗衣服,換床單。

某種程度上,這樣單獨相處的日子才像他們的新婚。

“為什麼不告訴倪大夫我一次多久。”男人的手忽然卷起黎爾身上的男士襯衫衣擺。

早上起來,她隨便從衣櫃裡翻了件衣服來穿。

好像是他大學時候的舊款襯衫,質地精良,布料柔軟,薄綢貼在身上,絲滑般的親膚。

這件襯衫讓他現在這麼使壞的愛撫她,顯得充滿了彆樣的情趣。

“溫知宴……”被男人弄得敏感難捱的黎爾嬌聲提醒,“這裡是廚房。”

他真

做起來,得一個小上午的時間都沒了。他自己明明心知肚明,還要赤.裸裸的要她回答。

“你不是跟你爸媽吵架,然後心情不好?”黎爾惶惑的以為是這樣。

“誰說的。”現在外麵的人都這麼以為,以為溫知宴帶黎爾來這裡住,是跟家裡鬨不和。

很多虛構電影跟裡的高門公子哥談戀愛時,都會犯這個毛病,最後女主憋屈的拿著他家裡的錢離開。

可是,在溫二少這兒,這些爛俗戲碼絕對都不會有。

有的隻是溫知宴處心積慮的事先為黎爾解決掉一切麻煩,最後心無旁騖的這麼抱著她,貪享她的甜媚。

男人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那件薄綢襯衫的綿軟處,用耐心又下流的頻率,發現黎爾似乎有些不專心,還在分神盯著她熬粥的鍋,他乾脆把灶火給她關了。

“爾爾,專心點,現在來記住你老公一次多久。”他啞著嗓,強勢的宣告,聲音裡揉著痞壞的笑意。

“嗚……溫知宴……不要這麼壞行不行?”黎爾被男人探訪得隻能聲線軟綿綿的對他求饒。

“怕你對我一直沒有時間概念。”溫知宴輕滾喉頭,薄唇染笑,將黎爾壓在廚房的流理台前,扣住黎爾纖細的在兀自顫抖的身體把玩。

一開始下流,就沒個尺度的薄唇貼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吮吻,間或輕咬。

“溫知宴……”黎爾被他欺負得渾身發麻,綻唇不斷的喊他的名字。

她還以為他跟她來住洋槐巷,根本不會有這種風花雪月的心情。

然而,事實上是,溫知宴帶黎爾來住這裡,就是想跟她一起放肆沉墮曾經他們錯過的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