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就是夢中情人將來要多到火鳥酒吧駐唱,這不是問題。
“何哥!您放心!我替夢中情人做主了,將來樂隊就是火了,火鳥酒吧也是它們的家。”
哄人的話有啥難說的,這都不用經過打腹稿,張嘴就來。
所有的問題都有了眉目後,眾人啟程回家。
出了火鳥,萬帆和夢中情人以及其他樂隊約定好了明天排練的時間和地點。
白笙本來是準備邀請萬帆到他家去住,但是萬帆還帶著張欣這就不方便了。
白雪始終對張欣懷有敵意,還偷偷地警告萬帆不許和張欣勾勾搭搭的。
萬帆和張欣坐上了最後一班班車和白笙他們揮手告彆。
“怪不得你參加筆會連作品都不帶,原來你是跑京城來玩這個的。”
車上的人不多,末班車沒幾個人恨正常。
一坐下張欣就開始跌跌不休。
她認為她必須要說點什麼,到現在為止她的心還在哆嗦呢。
今晚的演出給她的衝擊太大了。
當然不是萬帆分了二百元給她的衝擊,而是那些可以攪動她血液的歌曲給了她巨大的衝擊。
有一刻她甚至都有了回家去學彈吉他的想法,隻是想想自己五音不全的嗓子這個念頭才作罷。
“彆自作聰明了,玩搖滾那是湊巧,我到京城來就是來旅遊的,誰知道遇到白笙他們,早知道尿炕我就睡篩子了。”
“噗!你哪裡那麼多的俏皮嗑?”
“作家就是玩文字和語言的,連俏皮嗑都不知道你當什麼作家?”
“萬帆!你真的不準備在文學的道路上繼續下去了?”
萬帆點頭:“文學這東西真的沒啥意思,我已經看透了,要想在傳統文學領域有成就,你寫出的東西就得昧著良心。彆聽那些作家張口讚美什麼鞭撻什麼的,你看看現在那些作家寫的那些玩意兒,哪一個不是揪著社會上的不公和黑暗不放。這個世界確實有不公和黑暗,但是也有公正和光明呀,你看到他們讚美什麼了嗎?光特麼一天到晚的鞭撻了。”
張欣疑惑地看著萬帆:“這不是很正常嗎?一個作家的社會責任不就是如此嗎。”
“嗬嗬!你覺得是如此,可是我覺得這很不正常,不過詳細講給你聽你現在也理解不了,還是不研究這個話題吧。”
張欣見萬帆不願意討論文學,也就改了一個話題,她往萬帆身體上靠靠:“我現在才發現男孩子抱著電吉他在台上唱歌的樣子真帥。”
“今天這天好像真冷。”萬帆沒頭沒腦地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把張欣弄楞了。
八月初說天冷?這是什麼邏輯?
“那你靠我那麼緊乾什麼?打算以身相許呀?”
張欣這個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