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鑫叔與李問上了吳秀清停靠在附近的遊艇,一覺醒來之後,春港的高樓大廈已經遙遙在望。
“讓鑫叔到甲板來,我們就快傍岸了。”吳秀清對正在看海景的李問說道。
李問是創世神,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這就多出了很多的空閒時間,在船上,多餘的時間也隻能用來看海景。
他到臥艙將鑫叔叫醒。
鑫叔在島上喝了不少酒,不過睡到現在,又打了冷水洗了臉,酒意也就去了個七七八八。
上了岸之後,三人打了一輛出租車照例在超級市場下車,去地下停車場取了車,趕至郊區染廠。
染廠凹版印刷機、無酸紙、電版等一切東西都已齊備,隻差變色油墨。
儘管變色油墨隻搞回來一罐,但已經勉強可以開工了。
鑫叔負責調試設備,李問調配油墨,沒過多久就試印了一版出來。
“完美,真的完美,臭小子,你拿給大侄女看看。”
李問從鑫叔手中接過成品,轉交給吳秀清,吳秀清拿到高倍掃描儀下檢測。
“沒有摩爾紋。花紋、色調全都印得很精致。鑫叔,可以批量生產了,我把這個好消息通知我哥。”
吳秀清拿著樣品離去。
鑫叔與李問對擊了一下手掌,“小子,我們有錢了。”
有錢那是必須的。
這些油墨本來是運去印債券的,單單印鈔票的話,銀行一年都用不了一罐。
印刷機二十四小時不停,人停,機器不停,李問與鑫叔兩人輪班倒,一個負責白班一個負責夜班,沒日沒夜的連乾了幾天。
儲藏間堆滿了皮箱,隨便打開一箱,裡麵皆是碼放整齊的嶄新鈔票。
李問拿起一遝,指腹從鈔票的邊緣滑過,觸感完全與真鈔一致,沒有任何的區彆,隻要不拿去存銀行,都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鑫叔打了李問的手一下,“拿它乾什麼,快放進去!今天我再告訴你一個行規,就是千萬千萬不要用自己做出來的鈔票,壞了規矩倘若被老板發現,輕則剁手,重則丟命還要誅連全家,懂不懂!”
“明白了。”
李問將那遝鈔票放好。
“大侄女的車來了。好了,該乾活了,把這些箱子裝車。”
鑫叔招呼李問將皮箱一個一個的搬到推車上,再推到車間外麵,搬進吳秀清開來的那輛車的後備箱裡。
“行了,”吳秀清闔上後備箱,“儲藏間剩下的幾箱鑫叔你負責搞定,老規矩我就不說了,沒有問題吧?”
“沒有問題,大侄女我就先去忙了。”
“哎,你留下。”吳秀清看李問屁顛屁顛的也要跟鑫叔走,連忙將他叫住,“鑫叔有他自己的任務,你就不要跟他了。”
“那我做什麼?”李問有點不知所措。
“你跟我來,上車。”
李問抓了抓腦闊子,隻能姑且上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