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相反,我喜歡他。”喬治說。
“……?”格溫的蛋餅塞在嘴裡半天沒動。
喬治又笑了,“你這什麼表情?”他說,“我很感謝他,他維護了紐約的治安,也幫警局解決了很多問題,最重要的是,他保護了你,我的女兒。”
“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他受到了某個富豪的雇傭,他非常關注上東區這個地方,這也使得這片區域的犯罪率大幅降低到曆史新低。”
“我很開心,女兒,因為這意味著你的安全終於有了高度的保障,我總算可以撤掉秘密跟在你身後、保護你的警員,不用再為你的安危感到害怕惶恐。”
“……”格溫毫不為喬治的話語感動,她冷漠地一針見血道:“所以,你找了你那愚忠的下屬跟蹤我,侵犯我的**權?”
“哦…彆這樣,甜心。”喬治的眼神還是那麼溫柔,“我是為了你好,你知道我在外麵惹了很多不好的人,裡麵不妨有一些窮凶惡極的罪犯,我不怕我受到傷害,唯獨你,甜心,我害怕會失去你。”
格溫放下了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那就收收你那傲慢又無禮的控製欲吧,我已經不是孩子了,我會保護我自己,甚至比你做的更好。”
“我從不會質疑這一點,親愛的。”喬治說:“你是最棒的,你值得所有的一切。”
格溫臉上的冷色消融了一些。
她站起身,拿起了外套,走到門前時,想了想,還是轉過了身,她看著一直凝視她背影的男人,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頓時襯得她的外表奪目又耀眼,挺直的脊梁就像一個頂天立地的戰士。
她說著,語氣裡還帶著點兒斯泰西一脈相承的驕矜:“那是當然,我從來也隻允許自己成為最棒。”
“還有,”她略顯鋒銳的笑容驀地柔了下來:“今天會是我在斯塔克工業實習的最後一天,明天,或者是哪一天都可以,讓我們好好聊一聊吧,爸爸。”
“晚上見。”
門隨著最後一節音詞合上了。
喬治望著那扇門,眼底的暖意都快滿溢了出來。
他想,他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爸爸了。
但是。
他的眼神掃過桌子上放著的手機,抬手劃開了屏幕,一條來自昨天的內網郵件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哦天哪,喬治警長!你猜他怎麼說的?他同意了,他竟然同意來見你了!他甚至還說相信你,他相信你,這可真叫我嫉妒!明明你們都沒怎麼接觸過,他竟然相信你甚至超過我!警長,老實說,我到現在還有點不敢置信,而且我總覺得,他對你的信任來得有點莫名其妙,不,不,我不是在懷疑你的權威,隻是,呃…你不覺得奇怪嗎?他好像很了解你,所以,嗯……我是說如果,如果你真想知道執刑者是誰的話,不妨可以從身邊入手,畢竟我們一直都忘了一點,他,會不會就是我們身邊的人?
——瑞達·羅德斯】
喬治摩挲著咖啡杯的沿壁,看著這封熱情昂揚的郵件,慢慢地露出了一個冰冷的嗤笑。
相信我?
倒不如說,是在覬覦他獨一無二的珍寶,他的女兒,格溫·斯泰西。
有一點喬治欺騙了格溫,那就是,執刑者關注的從來都不是上東區,而是上東區的她!
但他不能告訴格溫這件事情,在他還未能排除執刑者所帶來的威脅時,什麼都不知道才是對格溫最好的選擇。
秘密有時會傷害一個人,但這種傷害,有自己承擔就夠了。
他的天使,他的女孩,就應該穿著漂亮的衣服,塗著鮮豔的口紅,在陽光下,開開心心地轉圈圈。
提到女兒,喬治的眼角都忍不住軟了下,但很快又冷凝下來。
他想起了那個寫在紙條上的地址。
現在,喬治摸了摸即使在家裡也不曾放下的腰木倉,眯起了眼。
現在,就讓我探索一下你的秘密吧。
讓我看清你接近我的珍寶到底抱著何種目的,若隻是單純地充當守護者的身份,你又能為她做到什麼地步?
讓我見識一下吧,執刑者。
他在心裡輕聲說著,眼底流露出一股可怖的冷酷。
作者有話要說: 在下屬麵前
喬治·黑臉局長·斯泰西:執刑者就是個暴徒!
在外人麵前
喬治·超護短·斯泰西:他是紐約的執刑者,紐約的!就算是個暴徒,也是紐約的暴徒!歸我管!
在格溫麵前
喬治·傻白甜爸爸·斯泰西:我喜歡執刑者,他保護你,他很好。
格溫·執刑者·斯泰西冷漠臉,表示她已經看透了這個男人的三副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