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隻備胎9(2 / 2)

周遙山的神色很涼,聲音冷冷的:“繼續,剛剛的力道太輕了。”

謝慈手指深陷入掌心,羞恥心叫他無法在彆人這樣的注目中與陌生人接吻。

他看向周遙山,或許眼神中是有過哀求的,可對方陷在陰影中,一言不發。

謝慈不再看他,他將眼神落在眼前的陌生男人身上,或許稱對方為青年更合適一些,對方青澀的模樣,說不定還是初吻。謝慈近乎無謂的想。

其實人的底線一直都很容易突破,謝慈知道沒人能幫自己,於是他打破僵局,主動將身前青年的領帶握住,讓對方俯下身。

他閉上眼睛,同陌生人激烈的、如同情·人一般的接吻。

對方生澀的回應他,似乎是有些害羞。謝慈卻冷靜的想,這應該就是周遙山希望看到的。

其實真的無所謂,不是薛至,誰都可以。

青年的自製力總是不那麼好,就在對方有些控製不住的將手伸進謝慈的衣服中的時候,周遙山動了。

“放手。”周遙山的語氣有些陰沉。

謝慈抬眼看他,周遙山卻沒看他,對方總是陰翳的眉眼這會兒愈發冷鬱,他在不滿,不滿自己的東西被彆人不經允許的碰了。

“陳先生,你似乎違背我們當初簽下的協議,我讓你接吻,你就隻能同他接吻。旁的,連碰一下都不行,明白了麼?”

被稱為陳先生的青年尷尬又惶恐的垂頭道:“抱歉,周先生,是我的失誤······”

周遙山的眉眼很涼:“我並不想聽到這些,你可以結工資離開了。”

青年的哀求甚至不能讓周遙山猶豫一分。

房間內重新恢複安靜,這一次,壁畫上的天使卻再也不叫人覺得純潔。

連嘴角的笑容都變得虛偽極了。

周遙山走到謝慈的麵前,他有些懨懨的道:“謝先生,雖然我得讚揚你對這份工作的認真,但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是我的東西。”

跟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說全。

周遙山道:“謝先生,今天就到這裡為止,你可以離開了。”

*

寒假的時光對於薛至來說是很清閒的,薛至對公司事務並不感興趣,薛父薛母都很疼愛他,自然也不會逼他去做什麼。

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謝慈,不知道是不是薛至的錯覺,謝慈以前放假回家也會很忙,畢竟他是謝家的繼承人,但他似乎從來都沒有這麼忙過。

薛至給謝慈打電話,十有八九是接不到的,他跟謝慈約飯也被推了好幾次,甚至他去謝家找謝慈大多數時候也見不到人。

寒假過去大半,兩人竟也沒能好好的在一起吃一頓飯。

薛至有些煩躁,雖然他自詡喜歡的是蘇秩,但他從來沒和謝慈分開這麼久,平時就是玩都覺得缺了點什麼。

這次他總算是打通了謝慈的手機,薛至可算是找到機會抱怨一通了,對方對他依舊很耐心,等著他說完才溫聲的安撫他。

兩人約在B市一家新開的酸菜魚店。

謝慈按照約定提前十五分鐘到達店內,他一直是極為細心的人,跟服務員提前細細的說完薛至的愛好與忌口,安排好一切的菜式。

服務員是一個長相很可愛的小姑娘,謝慈太過溫柔和煦,言語之間也是對那位還沒到的客人珍重與包容。

她抿唇笑道:“先生應該很愛您的男朋友吧,提前祝你們幸福一生。”

謝慈心口微酸,半晌才笑道:“不是,他是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

薛至剛來,隻聽到了服務員的那一句話,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他什麼話也沒說,像是想要知道謝慈的答案。

謝慈的答案是意料之中的,薛至莫名其妙的握緊了手指,他麵上帶著笑,看不出分毫情緒的上前攬住謝慈的肩膀。

出乎意料的是,謝慈輕輕避開了他的手,薛至手上一空,神色難得有些難看。

薛至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自己的脾氣那麼大,但他很是很快控製住了,這麼多天才跟謝慈見一麵,還是不要鬨僵的好。

雖然鬨僵了通常也是謝慈來示好,但薛至莫名的察覺到謝慈有幾分不同了。

說不出來,就是不同了。

薛至隻能勉強笑道:“阿慈,你這是怎麼了,半個月沒見連肩膀都不給我碰了?”

謝慈沉默了一下才笑笑道:“怎麼會,就是前幾天聽到有人亂傳我們兩的謠言,所以現在避諱一點······你不是正在追小秩嗎?這方麵還是注意一點的好,彆讓人家誤會了。”

薛至胸口有些氣悶,但他又不知道說什麼,索性避開這個話題。

可兩人之間卻再也沒有親近些的動作了,隻餘下很淺的一段社交距離。

作者有話要說:我剛寫的時候總覺得周遙山是個綠帽癖(。)

我們周總身份很不一般的,就先不劇透了,反正爽死就完了

啾咪!嗚嗚嗚愛你們,心情本來不好都變好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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