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霖拿過衣服，“嘭”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77，陳昊是不是想上我？”張霖問。
“據係統記錄他目前的身體數據，他有想上你的傾向。”
“還有這種數據測試”張霖的關注點偏了。
“是的，張先生如果想檢測自己的，現在也可以檢測到。”
“不用了，謝謝。”張霖拒絕。
陳昊拿過來的是一件白t恤，和休閒褲。
陳昊比他高，比他壯實。他套上衣服，感覺有點大。出去的時候，男人正站在窗前抽煙，剛剛三人回來的路上，陳明明遇到他同學，說要去他同學家裡玩。沒有一起回家。
所以現在屋裡就兩人。
張霖想起剛剛77說的數據測試，本來沒有穿內褲的下身，感覺涼颼颼的，特彆不自在。
“陳老師，我先回去了，衣服我穿回去洗了下個星期一還給你。”他拿了一個袋子，把自己那身濕衣服塞進去。
男人看著他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張霖正想再開口說話。
陳昊把煙掐滅，隨手丟到垃圾桶，他長腿一伸。幾步過來挨近張霖，把人按到身後的牆上，一把捧住張霖的臉，帶著煙味的唇印了上去。
張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蹦出來了。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籠罩著他。他以前好奇的時候抽過煙，知道煙的味道是辣辣的。
現在他感覺就是辣的，又麻又辣。身體是麻的，腦袋木木的反應不過來。原來接吻是這樣的。他無意識地哼了一聲，惹的麵前的男人眼神一暗，下身貼了上來，輕輕地蹭著。
都是男人，當他意識到那是什麼，終於掙紮了一下。
男人把他壓得更緊了，手摩挲著他腰上的衣服，終於找到一個缺口伸了進來，貼上了他敏感的腰部揉捏，張霖感覺整個人都軟了，有點站不住。
“陳…陳老師，你先鬆開我。”張霖從陌生的□□中恢複了一絲清明。
這一聲陳老師終於把男人喊醒了，他喘著粗氣退開了些。
“我同意了。”陳昊啞著嗓子說。
“同意什麼？”張霖把男人推開了些，他整個鼻腔裡都是男人的味道，感覺不能呼吸了。
“你不是對我有意思嗎？我現在同意了。我可以跟你處處。”男人語氣裡有點不耐煩。
張霖：“……”
他被人許多人表白過，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情書塞得桌子裡到處都是，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表白的。如果這是算是他的表白的話，他覺得也許…大概…可能、應該不會成功的。
這事也怪他，開始就給了男人那樣誤會。
張霖神情為難，欲言又止。
男人好像感覺到什麼，臉色一變。他退後一步，語氣裡慣有的冷漠和不耐煩又出來了。
“就這樣。你趕緊回去吧。”
張霖呆愣著被陳昊推出了家門。
他拎著一袋濕衣服在路上走著。
“77，難道為了完成任務，我還要跟男人搞基嗎？”張霖說。
“張先生，您這不算什麼的。我有見過為了完成任務跟幾個男人一起搞的。”77機械的聲音響起。
“您真是見多識廣。”張霖無法想象那個畫麵，佩服道。
下午，張霖在家裡換了套衣服，去見了那個賣水果的姑娘。姑娘長得一般，但是性格看得出來很溫順。
張霖說他是被父母逼過來的，其實他有喜歡的人，喜歡的人不喜歡他，儘管是那樣，他還是放不下，所以沒有辦法重新發展一份新的感情。
姑娘看的出來有點生氣，拎上包，氣呼呼地走了。張霖買了單，直接回了店裡。
遠遠就看到那個高大的男人正百無聊賴地坐在店門口抽煙，一邊跟李曉聊著什麼的樣子。
還沒走到呢，男人似乎察覺到他的到來，視線瞥了過來看了一會才移開了。
李曉正在櫃台前歸類幾本書。見到她哥來了，馬上高聲問：“哥，你相親怎麼樣了。”
張霖進了店裡，拿自己的水杯接了一杯水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水，剛剛一路走回來，被曬傻了。
喝完他在一個探究，一個不善的目光中，淡定地說：“我跟她不合適。”
李曉失望地問：“你不喜歡她嗎？”
“沒感覺。”張霖說。
沒感覺是拒絕相親對象最好的說法，李曉歎口氣，沒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