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問的緊了,謝信堯氣急,跟許斌講了白梓墨的事,果然,對方一臉不敢置信,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他。
是了,這種事對於許斌那樣性格的人,肯定是不能理解的。
可他是謝信堯,他做不出那種爽爽利利的感□□,所以他也得不到誠明的愛!
自暴自棄的這樣想著,不由討厭起這個被弟弟深愛著,又有了雙胎寶寶的許斌!
可等對方真的要走的時候,又有點舍不得這個冤家對頭一樣的朋友,離彆時,挽留的好話說不出口,倒是在之前已經承諾好的股份比例上,悄悄又提高了兩個點。
勇敢又坦率的人,值得被好好對待。
以為日子就要這樣如水般平靜淡然,卻沒想到一封請柬打破了局麵。
白梓墨即將與孔家小姐聯姻,訂婚的晚宴就在下周,此次發給他請柬的倒不是白梓墨,而是與謝家交情更深的孔家。
其實這不過是一樁普通的豪門聯姻,即使新郎是白梓墨也不能在他心裡激起任何漣漪。
卻不想,這件事竟真的把他朝思暮想之人給送了回來。
誠明雖一直在國外,可始終關注著香港的消息,尤其一直暗暗掐算著謝信堯懷胎的日期。
他自認為,已經是不愛對方了,如此關注著,是因為恨他,恨謝信堯拿自己當替身,恨他對自己無心無意。
所以他撂不開手,根本做不到徹底無視。
何況還有乖乖,誠明始終覺得,父女連心,他和乖乖該是親生父女,而謝信堯現在這一胎,他心底深處也不能相信是白梓墨的。
甚至,他謀劃著,等謝信堯生了寶寶,他就回香港去,一定要逼著對方做一份鑒定出來,若孩子是他的,他必要爭回來。
然而未等他動身回國,就接到了一個大新聞。
白梓墨竟然和孔家小姐聯姻了!
本就在國外待得心猿意馬,這消息一傳出來,他更是一天都待不得,即刻返回了香港。
訂婚晚宴的前夜,白梓墨仍然與一群紈絝朋友在酒吧流連,因他和孔家那位同樣風流的小姐達成共識,婚前婚後互不乾涉,便更是無所顧忌。
得不到謝信堯,他便對真愛死了心,沒愛總要有錢,孔家小姐不僅給他錢還給他自由,他立即看開了,兩人可謂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午夜過後,白梓墨甩開朋友和狗仔,攬著一位美少年拐進後巷,剛要叫的士離開,就被人在麵門上轟了重重的一拳!
美少年尖叫著跑走,白梓墨艱難得從地上爬起來,勉強凝神去看,才分辨出,打他的人竟然又是上次的那個誠明。
“我和你無冤無仇……”
未等他說完,誠明又在他肚子上補了一腳。
這一下徹底讓白梓墨乖乖聽訓。
“你既然追求謝信堯,便該有始有終,為何現在又與孔小姐訂婚?”
白梓墨不僅被誠明打暈,更被他問得暈頭轉向,擦了下嘴角的血,他氣急敗壞得道,“我追求他沒錯,可也隻是送了他幾朵玫瑰,請他吃了一餐飯而已,難道還要對他的終身負責麼?你和謝信堯的爛賬與我有什麼關係?我不過長得和你有點像罷了,就被你打了兩回,這次我一定要報警!”
一把奪過白梓墨的手機扔在地上,誠明激動地上前質問,“你說你們隻是吃了一餐飯?”
“我靠!一餐飯,你就打了我兩次,我要是摸過他的手,你是不是要弄死我?謝信堯是你眼裡的寶貝,我可不稀罕!你們兩個神經病饒過我行不行?!老子還想多快活幾年!”
白梓墨看著地上稀爛的手機,聲音已經帶了哭腔。
一旁的誠明則震驚不已,又問他,“孩子不是你的麼?”
白梓墨瞪大眼睛,“什麼孩子?!你彆胡說!我和孔家有協議的,絕不能有私生子!”
誠明還不敢相信,“你和謝信堯之間沒有……”
白梓墨簡直要吐血,“誠經理,你腦子清醒一點,謝信堯愛你愛得發狂,你們兩個吵了一架就差點害我破產!我還敢跟他有什麼嗎?拜托,你們夫夫情趣不要拿彆人墊背好不好?”
誠明再也聽不下去,要不是顧及著深更夜半,恐怕要即刻跑去謝家大宅。
不過,第二天一早,他連頭臉都沒顧得上打理,便風塵仆仆按響了大宅的門鈴。
趙叔開門,見是誠明,驚訝萬分,未等他問,就聽誠明說,“信堯在哪?”
謝信堯剛好要去公司上班,正從樓梯下來,聽到那聲音,當即愣住,手杖都滑脫,順著樓梯滾落。
誠明聽到響動,忙推開趙叔,快步進到大堂,正看見樓梯上的謝信堯。
兩人四目相對,眼中都是激動難言的情緒。
還是誠明先開口,“信堯,你為什麼騙我?孩子明明就是我們兩人的!”
謝信堯緊緊抓著樓梯扶手,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見此情形,趙叔趕忙驅散了傭人,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
謝信堯這才讓淚湧出來,低聲道,“阿誠,對不起。”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