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播?
這特麼能播???
真是完全大尺度的資本主義!
他想起身旁的小孩,忙扭過頭看向夏新霽。夏新霽的臉上早已經燒的像兩團紅彤彤的雲霞,垂下眼睛,瞳孔裡原本噙著的水光都被這熱度咕嘟嘟煮沸了。
寇秋顧及著小孩的心情,正準備說些什麼,便聽夏新霽細若蚊蠅說了一句:“還能這樣啊。”
寇老乾部:......喵喵喵?
好在下一秒,夏新霽立刻乖巧地說:“哥放心,我不學的。”
寇秋這才點點頭,覺得心中舒服了點,伸手禿嚕了下小孩軟軟的頭發,“乖,這些都是資本主義的腐朽產物。咱們還是要向中央積極看齊,不能被這些不正之風帶歪了,啊。”
共產主義的繼承人積極點頭,並又為他倒了一杯酒:“哥,再陪我喝一點?也讓我試試自己酒量。”
左右是紅酒,不容易醉,寇秋又舉起高腳杯,晃蕩著喝了半杯。他一口接著一口的啜飲,分神看看屏幕上的兩位主角摟摟抱抱,慢慢便覺得整個身體輕飄飄的,像是魂魄從這具軀殼上浮了起來,踩在白茫茫的雲端。
可放在身旁人的眼裡,他的皮膚粉光潤澤,灼燒的如同桃花玉。眼波若水,欲闔不闔,原本清朗正氣的臉上如今全是深深淺淺的誘-人深入之色,莫名的色-氣。
“哥,”夏新霽唇角慢慢浮上一絲笑,伸手讓他躺的更舒服一些,“醉了?”
醉鬼哼了兩聲,勉強抵住打架的眼皮,睜開眼,望著他。
“小......霽?”
夏新霽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明明是掠奪者的姿態,可麵上的表情卻仍舊是帶了些羞怯的、惹人憐愛的。
“哥......”他把寇秋的雙手緩緩放至自己的背上,讓他環著自己,神色緊張又害怕,低聲道,“你抱著我乾什麼啊。”
這是寇秋清醒時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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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的寇秋整個人是完全懵逼的。
他瞧著自己手上的紅繩,再看看夏新霽被捆起來的手腕,震驚到難以言語,瘋狂在大腦裡敲係統。
【這什麼鬼!】他說,【我乾的??!】
係統也很委屈:【我不知道啊,你喝醉之後,我這邊的內容就都被和諧掉了......】
小孩是仰臥在床上的。他與電影中的姿勢像極了,手腳與眼睛皆被鬆鬆束縛住,隻露出了一隻眼睛。手臂高高地舉過頭頂,露出的一小截皓白的手腕上滿是深深淺淺的暗紅色痕跡,儼然是一副嬌花任由揉搓的情景,活色生香,莫不過如此。
寇秋倒吸一口冷氣:“!!!”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新霽此刻也慢慢轉醒了,嚶嚀了一聲,緩緩睜開眼。對上寇秋震驚的神色,他的臉猛地便紅了,頗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哥?”
寇秋忙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了,見他並沒有彆的不適的地方,這才放下心來。寇老乾部猶豫了下,艱難啟齒:“小霽,你這是......”
“沒事,”夏新霽整整衣服,衝著他乖巧地笑了笑,“哥哥隻是喝醉了。沒喝過酒,不勝酒力,我應該想到的。”
想到毛線啊!
寇秋的大腦簡直要攪成漿糊,可小孩卻恍若未覺,仍在拚命替他找理由:“哥也沒乾什麼,可能是昨天看電影看的,隻是把我綁起來,簡單碰了碰,一直都很溫柔,完全沒有傷到我。”
夏新霽歎了口氣,露出了點自責之色:“都是我的錯,不該帶哥看這種電影的。”
寇秋的喉嚨忽然一梗,竟有些莫名的酸澀。
明明是他做錯了事,可小孩受了這麼多委屈,莫名被他在床上綁了一夜,竟然也一點怨言都沒有。甚至直到此時,還在找借口替他分擔。
他窩心極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用力地順了順小孩的頭發。
夏新霽去浴室洗漱,寇秋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阿崽,】他幽幽說,【你說,我的革命信念,是不是還不夠堅定?】
都說酒壯慫人膽,可他喝醉了之後,怎麼是把小孩撲倒了呢?
係統沒誠意地隨口應付:【說明你潛意識裡就想撲倒他唄。】
【胡說!】寇老乾部立刻怒了,【我們這是——】
【共同建設社會主義的偉大戰友情誼,】係統涼涼地替他接了下去,【如今,你還好意思說?】
寇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