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倒輕巧。你們又不是一定能對上,我聽說那個桑子俞要比寧i厲害,到時候你對上前者的幾率更大,你怎麼幫我出氣?”
陸九洲聽後歪了下頭。
“我是幫你出氣又不是比試,不一定非要在問心台上。”“問心台上對不上,我私下也是可以解決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和平日裡光風霽月的正派形象很有出入。
此時的陸九洲像是個惡而不自知的大反派般,歪著頭解釋道。
“準確來說私下更好,台上這麼多人看著為了昆山和昆侖的交好我下手還得顧忌些。若是在台下,試煉結束後我隨便尋個無人的地方,如何動手都行。”“他這人心高氣傲,隻會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斷然是不會說出去的。”
白穗被陸九洲這話給驚到了,愣了許久,抬起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
他身子一僵,眼眸閃了閃。
“……怎麼了?”
“沒,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被奪舍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描繪著對方的輪廓。
“師兄,你是怎麼做到一臉平靜的說出那麼暴力的?”
陸九洲覺著有些好笑,看著已經到了亭子處,走過去輕輕將白穗放了下來。
“那不然呢?你是我的……我師妹,你受欺負了我能不管嗎?”
這話她愛聽。
白穗嘿嘿笑了笑,儘管知道陸九洲一向護短,無論換作那個同門被欺負了也不會坐視不管。
但是她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謝謝師兄,不過比起讓你動手,我還是更傾向於自己報仇。”
陸九洲坐在她正對麵位置給她療傷,他的靈力溫熱柔和,和他本人給人感覺一樣。
白穗感覺像是在太陽下曬太陽般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我有自知之明,我是打不過寧i,但是這一次試煉結束後要是再對上就難了。所以我想著儘量爭取下,我輸了叫雖敗猶榮,但是我要是能夠給他來上一拳的話就更爽了。”
“唉原本是能報複回來的,隻是剛才對上戚百裡的時候情急之下用了飛羽令,估計到時候對上寧i也不起作用了。”
的確,昆侖和昆山距離太遠,這一次試煉結束後按照昆山傳統,白穗是要下山曆練十年的。
再一次碰上了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既要能夠有機會棄權,又能報複一下全身而退嗎……
陸九洲垂眸看向白穗額頭上的那點淤青慢慢愈合,又對上她那雙剔透的眼眸。
“我教你。”
“什麼?”
“報複回去的辦法。”
……
守擂比試第二場是在晌午時候,白穗比試結束後一上午時間都是和陸九洲待在一起的。
等到回問心台的時候,除了運轉靈力還是會有些吃力之外,身上的傷已經裡裡外外好的差不多了。
一方麵是因為白穗的體質不錯,愈合能力也強,另一方麵則是陸九洲給她吃了好幾枚丹藥。
全是九品,她想有事都難。
雖然下午的比試還沒有開始,但是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沒有離開。
雪嫣然看到白穗回來時候連忙上前查看她的情況,見好的差不多了後鬆了口氣的同時。
得知了陸九洲給她療了一上午的傷不說,還把一瓶子丹藥都給了她,羨慕嫉妒的眼睛都發紅。
“草,明明都是師妹,怎麼陸師兄對你和對我差距這麼大?之前我考核的時候被他打的在床上躺了快一個月,他除了過來看了我一回之外就給我拿了一籃子靈果。怎麼到你這裡又是公主抱又是親自療傷,還送了這麼貴重的丹藥?”
不單單是雪嫣然眼紅,一旁的徐誌也頗為羨慕。
“我越來越懷疑你入昆山時候宗門傳的那個謠言了。”
白穗一愣:“什麼謠言?”
“就是說你是陸師兄從山下找的道侶啊,不然就算是同門他怎麼就獨獨對你這麼好?”
這個時候陸九洲已經坐回了高位之上,他們這才敢這樣大膽議論著。
白穗下意識想要反駁他們,讓他們不要胡說毀了陸九洲的清白。
可轉念回想了下,發現昆山那麼多同門師弟師妹裡,從沒有人有她這樣的待遇。
她本來就對陸九洲有好感,意識到這樣的差彆對待。
哪怕可能是因為陸九洲將她帶上昆山,入了道,他對自己比其他人要更上心。
然而白穗還是因為這樣的偏心忍不住紅了臉。
“……我會努力的。”
還想著吐槽調侃幾句的徐誌聽到這話後一頓,沒太反應過來。
“努力什麼?”
少女少有這樣忸怩作態地低著頭攪了下自己的衣角,這一下不僅是臉了,脖子根也如同抹了胭脂般。
“我會努力讓謠言成真的。”
“……”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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