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騷。
“選顏色淺一點的,然後你再去幫我挑一個好看的瓶子。”季則家裡基本沒有很輕快的顏色,可是陸持之如果來的話,他希望陸持之能舒心一些。
法法有些認命:“還要啥?”
季則說了一個牌子,十分不要臉的說:“挑一瓶香噴噴的香水吧。”
……
法法拿著大堆小堆東西回來的時候,季則一一翻看所有軟裝的顏色是否和視頻中看到的一樣,看了一半,翻出一個黑色的硬紙袋,問了句:“這是什麼?”
法法看了一眼,又去整理其他東西了:“徐哥說陸先生讓人送過來的,給你的。”
季則好奇的打開看了一眼,隻一眼就緊緊的捂住了,麵紅耳赤的提起袋子就走,法法在後麵喊:“是什麼啊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法法覺得他季哥的聲音十分心虛,從房間裡傳來:“你把東西整理好就走吧。”
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
季則快速的打開床頭櫃,將袋子裡的東西全部倒進去,又快速合上抽屜,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陸持之他收到東西了。
*
第二天季則抽空去了一趟公司,溫且宜已經在等,一看到他,溫且宜就說:“怎麼瘦了?”說完表情訕訕的,“陸總帶你回來的?”
季則點了點頭,他給溫且宜帶了幾樣禮物,又和溫且宜抱怨了一下之前錄節目的辛苦,他很少和人抱怨,但溫且宜不是外人,他也就沒藏著掖著:“宜哥,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直接和年總談,我希望之後的工作能像以前一樣先經過我的同意,隻要是合理的工作我都可以做,就算合約到期,我和恒月也可以再有其他合作,沒必要像現在這樣持續高壓的安排工作。”
溫且宜表情有些沉重:“上次陸總乾涉之後,除了已經接好的工作,後麵年總沒有再強製給你接不合理的工作了,後麵都會和你商量。”
溫且宜的話讓想提解約的季則猶豫了,他並不想和恒月撕破臉,而且年科恒已經讓步了,同時也說明恒月並不想太痛快的放手,因為他此刻的價值已經不是他本人了,而是附帶了陸持之,直接將季則放走對恒月沒有什麼好處,得罪陸持之更不會有好處,年科恒或許想要陸持之心甘情願的放一些好處給他。
季則很直白的說:“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我學長那裡不行,如果年總是這種心思的話,我和恒月現在就解約,賠多少錢我都認了。”
溫且宜沒說話,起身倒了一杯咖啡給他。
溫且宜很喜歡煮咖啡,辦公室裡全是咖啡香,讓氣氛顯得很溫馨,但是他說的話和這氣氛格格不入:“你父親已經出獄了,你知道嗎?”
*
從恒月出來,季則收到了陸持之發來的微信:去公司了?
季則抬頭看了看天,灰蒙蒙的,他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好像還有太陽。
上車後,他給陸持之回複:說了些工作的事情,現在已經出來了,學長在忙什麼?
陸持之看了看談判桌的若乾人,回:這邊有個挺不錯的不良資產包,我想拿下來,過程有點麻煩,我自己過來盯著。
季則回:價值很高嗎?
陸持之:還好。
季則想了想,說:學長,你昨天讓人送來的東西我收到了。
陸持之的心跳漏了一拍,不能再和季則說話了,他快速回複:回去後就在家好好休息,不要亂跑。
季則回複了好。
結束對話後,車子緩緩往家裡的方向開著,行到一半,法法忽然扭過頭說:“哥,陸鳶說給你打電話你沒接。”
季則沒有焦距的眼睛看了法法片刻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緒,他低頭看了看,果然有好幾個未接來電,不過他調了靜音沒聽到,他正要說自己給陸鳶回電話,法法就舉著電話過來說:“陸鳶說要約你一起吃飯,地址都發過來了,還要我們過去接他。”
季則調整好情緒,點頭應了:“那就去接他吧。”
季則是前天晚上才想起來他們走的時候沒有帶陸鳶的,不過陸持之看起來也絲毫沒有要帶陸鳶走的想法,季則就沒有多嘴,陸鳶一直對他不怎麼見外,果然一見到他就抱怨:“季則,你也太不講義氣了吧?我哥不帶我就算了,怎麼連你也不帶我?”
季則正要說什麼,陸鳶根本不給他反駁的機會,臉色十分臭的又說:“你還沒和我哥結婚呢,你們這種情況很需要幫忙吧?難道你就不打算維護好和我的友誼,率先打入敵人內部嗎?”
季則十分乾脆的把責任都推到了陸持之身上:“學長說你愛錄節目,讓我不要耽誤你。”
陸鳶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破爛節目當初還是他非要我去的,”說到這裡他忽然看向季則,“原來一早就是因為你啊,我說我哥怎麼這麼好心,他之前什麼露臉的活動都不讓我參加。”早些時候他沒想到這些,因為陸持之也是在他開始錄節目之後才提起季則的,原來把他弄去是早有預謀。
這個事情季則是不知道的,不過聽著陸鳶這麼抱怨,他心情好了一些,隨即他覺得有些對不住陸鳶:“你怎麼現在回來了?”
“現在下午五點,我早上五點就起床趕路了。”陸鳶臉色更難看了一點,“我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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