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動手解傀儡人偶身上的衣物,動作十分熟練,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的手臂無力垂落,被謝願一把握住人偶的手腕,將之舒展開。
也是這時鬱堯才看清了自己附身的這具人偶的手,竟然同真人彆無二致,除了能在手肘和手指頭處看到一些隱秘的縫隙。
他的手被拉開, 外衫也被一層層地脫去, 明明人偶感知不到溫度, 可鬱堯卻打心裡泛起一股涼意。
謝願是瘋了嗎?
雖然他如今是暫時附身在傀儡人偶上,但卻能感受到謝願微涼的手指劃過肌膚時所帶來的顫栗感,和後背緊貼著的滾燙。
突然鬱堯感受到那隻手一路往下,伸向了他小腹的位置,傀儡人偶也剛好坐在謝願大張的雙腿.之間,讓他大腦霎時間一片空白。
若是靈魂也有實體的話,恐怕鬱堯的靈魂小人都要從嘴裡飛出來了。
謝願是變態嗎!對著一個假人都能硬??
就在這時,謝願用另一隻手捏住了傀儡人偶的下巴,強迫人偶的臉轉過來麵朝著他。人偶的腰也被扭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鬱堯敢打包票,也多虧了是傀儡人偶了,換做是真的人,謝願這麼一掰不得把人家的頭給擰斷。
還沒等他在心裡吐槽完,就見謝願伸手撫摸著傀儡人偶的臉,突然湊近了些許,鼻息都打在了他的臉上,像是就打算這麼吻上來。
鬱堯被謝願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雖然知道自己如今不過是附身在了傀儡上麵,就算謝願要親也不是親他,但是他也會有感覺啊!
想到這,鬱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若不是如今被困在傀儡人偶之中,他早就往謝願臉上扇一巴掌了,好把他扇清醒點。
突然臥房的門被一道淩厲的劍氣瞬間粉碎,劇烈的聲響就是想讓人聽不到都難。
這一下打斷了謝願的動作,他眼裡閃過一絲冷芒還有幾分好事被人打斷的憤怒,冷漠地看向從門外緩緩走進來的白衣男人。
“劍尊深更半夜造訪,不知所為何事?”
見擅闖者一言不發,他麵色黑得仿佛要滴水,語氣也越發不客氣。“擅闖內室,擾人清夢,難道就是滄劍山的待客之道?還是說著劍尊的尊,是無禮之尊?”
藺玄澤麵覆寒霜,視線落在了被謝願抱在懷中衣衫不整的傀儡人偶上。
由於被解開了衣帶,傀儡的外衫和內衫都褪去了一半,露出了胸前的肌膚,他臉色更冷了幾分。
冷淡道:“擾人清夢?在本尊看來,你確實在做夢。”
“你!!”
謝願不知道被藺玄澤這句話觸及了哪塊逆鱗,猛地拿出靠在床邊的長劍,將傀儡人偶平放在床榻上,就朝著藺玄澤攻去。
不過他如今的修為還遠遠不及藺玄澤,不僅招式被藺玄澤儘數擋下,還讓對方幾步就接近了床榻,站在了那傀儡人偶麵前。
謝願麵色鐵青:“你彆動他!”
藺玄澤卻無視了謝願幾欲充血的眼神,將躺在床榻上的傀儡人偶身上的衣帶係好。
鬱堯沒法眨眼,隻知道好像是藺玄澤闖了進來,壞了謝願的好事。
可是藺玄澤為什麼會突然來這裡?
這邊的打鬥聲也吸引了其他滄劍山弟子的注意,而慕麟也趕了過來,先是見到藺玄澤和謝願兩人相對而立,火藥味都快把屋子點著了,他心裡暗道一聲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