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交到彆人身上?
藺玄澤眼神比方才還冷了幾分,可向來低於正常溫度的手,卻由於跟鬱堯的貼近而升起幾絲滾燙的熱度,力度也較之方才更重了幾分。
一時沒控製好力道,引得鬱堯吃痛地皺了皺眉。
“疼......”
【劍尊你聽到沒,你弄疼魔尊了,還不快輕點!】
【這還沒真刀真槍的實戰,你就這麼不愛惜老婆,小心日後追妻火葬場。】
【他們兩個疊在一塊都快一個時辰了吧,竟然真的什麼都沒做?】
【魔尊一直在主動,劍尊一直在推脫,你說說你矜持個啥。】
【我覺得是劍尊覺得魔尊如今神誌不清,不忍心趁人之危,這種事還是要清醒地來更好啦,畢竟第一次,醒來什麼都不記得豈不是太可惜。】
【最好能清楚地記得被對方弄了多少下,還要數數的那種嗚嗚嗚。】
【收著點,再說我們就要被禁言了。】
藺玄澤現在壓根無暇顧及浮框中閃動的內容,光是應付身下之人莫名旺盛的精力,就足夠將他從劍中境出來還未完全恢複的靈氣給抽乾。
“鬱堯,本尊可不欠你,來日彆忘了還。”
他在鬱堯耳邊說了這句,也不管對方聽沒聽懂,手上的靈氣瞬間暴漲了幾倍,源源不斷地往鬱堯體內輸送,壓製對方體內那股邪火。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夜色漸漸淡去,天邊泛出幾分魚肚白,藺玄澤才發覺對方身上的熱度在漸漸消退,神態也變得平和安詳,乖乖地縮在軟塌裡,也不鬨騰了。
他動了動手,發現體內的靈力又被透支一空,隻能撐著軟塌從對方身上起來,皺著眉將身下之人敞開的衣襟給拉好,就離開了房間。
眼前的浮框中零零散散閃過幾段文字,跟勞累了一整晚的他一樣,也顯得有些精疲力竭。
【累了,你們相信我在這裡守了一晚上嗎?我在這看了一晚上劍尊把魔尊壓在床上,給他輸送靈力,安撫魔氣,壓製邪火。】
【嘖嘖嘖,這也多虧了是劍尊,換做彆人把自己掏空了都未必能壓製得住。】
【劍尊和魔尊,在床上貼貼了一整晚,四舍五入就是睡過的關係了。】
【還是佩服你們不管說什麼,都能拐到一些讓人想入非非的事上,這就是黃者見黃。】
藺玄澤剛一出門就發現門外竟然守著一堆弟子,見到他時眼神還有些不自然,忍不住將眼神瞟向彆處裝作路過。
對麵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身青衣的謝願從中走出,臉上沒什麼表情,冷哼了一聲道:“劍尊下次動作還是輕點,相信劍尊也不願意讓雲舟上的弟子再聽一整晚‘活春.宮’,知道劍尊行房事時有多激烈吧。”
他說完就轉身朝外走去,隻丟下一句:“世人皆傳滄劍山劍尊清心寡欲,一心向道,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作者有話說:
咳咳,黃者見黃,我吐槽我自己。
鬱堯這章的“膽小”隻是身上展現出貓貓習性時才會有的膽小,就跟白天嗜睡一樣,他本人其實不膽小。
今天萬字+更新,後麵還有。看我不用我的萬字更新把你們喂飽(帥狗狗叼玫瑰)
謝願那十年也沒跟人接觸本質上還是個臭屁小孩,回想他跟受剛見麵的時候,就是有點臭屁傲嬌,現在遭到變故,性格更差了,而且還自我封閉了十年,溫室裡的嬌花。
第30章 想不想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