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扒他的衣服,我還有乾彆的嗎?”
不說其他的,就憑他上麵做的那兩件事,劍尊沒拿渡邪砍了他,簡直就是奇跡。
那完全就是登徒子行徑!
換做劍尊是個姑涼,都能給他送進橘子的那種。
【宿主,你也沒做彆的了,無非就是嘗試了十七次想反壓劍尊,但是又被對方壓回來了。】
鬱堯抱著頭蹲著臉上還有些懵,竟然有十七次嗎?他以為隻有兩次。
“而且藺玄澤認出我了?怎麼認出來的?不可能吧,就算藺玄澤察覺到不對勁,怎麼能一口咬定我是誰,都不帶猶豫的?”
鬱堯抱著頭,甚至有些精神錯亂,問題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感覺腦內都成了一團漿糊。
他甚至都懷疑,藺玄澤身上是不是還帶著什麼能夠預知的金手指。
可既然藺玄澤是男主,他也是看過這本的人,如果有什麼金手指,他怎麼會不知道。
【19語氣也有些擔憂:宿主,現在男主情況不對,你以後要注意跟劍尊男主保持距離了,不然可能會影響到做任務。】
保持距離。
鬱堯暗道,他求之不得,事已至此他怎麼可能還跟藺玄澤待在一塊。
藺玄澤的心思真的是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感覺從劍中境開始就有點奇奇怪怪的,也不再像之前一樣,在看見他時那雙淡漠的眼中隱隱流露出不喜與厭惡。
他將視線重新放回眼前淩亂的房間,足夠見到昨晚有多“激烈”,讓鬱堯一邊看一邊蛋疼。
這地方簡直片刻都待不下去了。
他抬手推開了房間內的小窗,能看到雲舟如今正在飛往鶴蘭城的路上,入眼都是厚重的雲層,而透過雲層能看到地麵上的城池村鎮,以及周邊的山川河流。
雖然不知道藺玄澤為什麼離開了,但是此時不跑何時跑。
這麼想著,鬱堯身形就消失在了窗前,直接隱匿了身形,在半道溜下了雲舟。
在鬱堯醒來時,藺玄澤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魔尊一醒來就開始懷疑人生,昨天晚上明明全程主動,一醒來反而抱頭蹲在角落裡自閉了半天,完全沒有劍尊淡定。】
【昨晚看魔尊那麼熱情,還以為他壓根不會害羞,笑死,感覺魔尊現在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啊啊啊要記住你是魔尊啊!魔尊人設不能崩!讓我都不能直視魔尊兩個字了!!給我狂起來啊!拿出‘本座做了就是做了你能拿本座如何’的氣勢啊!(瘋狂搖醒)】
【倒也沒有吧,魔尊在其他人麵前還是很高冷的,鵬毅現在還屍骨未寒呢。】
【也就是說,魔尊還是隻對劍尊特彆啊,在彆人麵前是大魔頭,在你麵前是偽裝大魔頭的小可愛,嗚嗚嗚,磕麻了。】
【魔尊什麼人設哈哈我已經忘了,快來和麻麻貼貼。】
【魔尊又要跑了,劍尊一點都不管嗎?完了真的跑了,劍尊你不做點什麼表示嗎?到手的老婆飛走了,你還能在這裡打坐?】
藺玄澤眉頭一挑,知道鬱堯已經醒了,之後鬱堯想去哪裡也跟他無關。
幾次接觸下來,他並未看到鬱堯做出什麼為禍修真界的舉動,隻是行事頗為怪異,目的不明。不過既然沒作惡,他也不會將對方當成魔頭來審判。
姑且算是,並不討厭的陌生人。
*
本以為自己會來到哪個偏僻地界,卻沒想到這裡出乎意料的繁華。
遠遠嗅到風中浮動的香粉氣息,像是從不遠處的城池裡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