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案情撲朔(2 / 2)

經過這進一個月的積攢,她的滿意值已經來到了20000+,離一百萬還差的很遠,但有了江硯白,境況便又不同了。

沈魚這廂破了案,江硯白的案子卻沒那麼好破。

用完夕食後,江硯白遍去了書房,雖然回了家,公務還是要處理的。

本以為田元武的案子隻是簡單的毒殺,調查下來卻發現不少隱情。

據永興侯府的人交代,田元武是在與他的小妾雲雨時,過興而死。

永興侯夫妻覺得死在女人肚皮上這事實在丟臉,沒打算報案,隻對外說個暴斃便是了。可永興侯世子夫人彭氏偏不肯,她認為丈夫一向身強體健,定不會因行房而死。

彭氏瞞著眾人偷偷報了案,這才鬨大了,不過死因底下人瞞得死,鮮少有人知道。又因為這彭氏懷著孕,永興侯夫婦也不忍苛責於她。

可經仵作勘驗,這田元武並非死於馬上風,而是被毒殺,這點其實見到屍體便很明顯了,田元武死狀扭曲,眼珠舌頭全反轉在外麵,不同於一般死於馬上風的人。

而且還有一樁事情也表明了,田元武根本就不可能正常行房。

他天生有缺,是個天閹。

莫說死於馬上風了,便是他夫人肚子裡的孩子還有他那個庶長子,恐怕都不是田元武的種。

田元武中的毒也非凡品,這毒使了之後死去的人屍體並不會發黑,且千金難求。

江硯白本以為是彭氏不守婦道,與人勾搭成奸謀害親夫,但她主動報案又不像。

而她平時恪守婦道,勤儉持家,溫柔賢淑,也實在沒有她偷情的證據。

至於那個庶長子很好查,那妾室進府前是個戲子,早在外麵有了相好的,後又攀上了風流的田元武,將孩子“賴”給了他,還在永興侯府演了出摔跤早產的戲碼。

這些江硯白還未告知永興侯府,這富貴人家陰私,他是一點也不想沾惹,現在告知,定要憑白生出許多是非來。

不管彭氏在人前如何,她懷的一定不是田元武的骨肉,江硯白也不是非要查清這些醃臢事,隻是一日不知這孩子生父,彭氏便有一日嫌疑,他不得不查。

江硯白提筆在宣紙上寫下幾個人名,都是與彭氏有關的男子,這些人還需要一一走訪。

又過了好幾日,夏天的氣息越來越濃,隨意動作便有了一身虛汗。

沈魚與尋常一樣賣完了糯米飯團,正在堂屋裡擦洗桌椅。

堂屋裡進來兩個人,一位中年仆婦,還有一位是個熟人,便是那日買酸棗糕的年輕婢子。

年輕婢子名叫惠兒,後頭又來過兩次,沈魚的那點存貨都被她買空了。

惠兒很是熟稔,上來便道,“沈姐姐,這是耿嬤嬤。”

沈魚道了聲好,“耿嬤嬤來是何事?”這位一看就是能做主的,通身的深色錦緞,那腳上的鞋麵還鑲了兩顆品相不錯的豆大珍珠。

耿嬤嬤抬腳入這店時是有些嫌棄的,但見沈魚相貌端正,衣著也乾淨才鬆開皺緊的眉。

耿嬤嬤笑道,“我家娘子有了身子,這孕中辛苦,吃不下東西,那日惠兒碰巧買了些沈娘子做的酸棗糕回去,我家娘子竟胃口大開,日日都離不了沈娘子的酸棗糕。”

“家中人也做了些,可總做不出沈娘子的那個味,這不,這兩日吃完了,我家娘子又想了。”

沈魚端坐著靜靜聆聽,明白了大概,“耿嬤嬤來這不是簡單地為了買酸棗糕吧!”

耿嬤嬤笑眯眯的,“沈娘子果然玲瓏心腸,我家娘子的意思,是想讓沈娘子將這酸棗糕的方子賣與我們,教一教我們府上的廚子,至於價格嘛,好商量。”

沈魚心中一喜,沒想到這酸棗糕能有這福分,大戶人家的夫人,自然不會吝嗇。

她也謹慎,問了句,“敢問貴府是?”

“隆義坊邱承議郎府。”耿嬤嬤正色道。

承議郎是個六品散官,也不算很高的門第,沈魚放下心來,想著若是個皇親國戚,就不上門教了,萬一出什麼事,沈魚還是很惜命的。

耿嬤嬤又問,“不知沈娘子開多少價錢?”

沈魚眯眼一笑,“那便三十兩如何?”

三十兩銀子算是個公道價,耿嬤嬤是帶了五十兩銀票的,他們邱家自然是不在乎著二十兩的差價,隻是見沈魚出價公道,不免對她心生幾分好感。

耿嬤嬤將銀票遞給她,沈魚大大的杏眼笑成了兩彎月牙,心情頗好,“什麼時辰去教?”

惠兒挽了沈魚的手臂,“馬車就在門口,材料在後廚都已經預備上了,沈姐姐快隨我家去吧。”

自來到古代,沈魚還是第一次坐上馬車,她也曾去打聽過行情,一匹老馬都要五六兩銀子,她是買不起的,想當初還感慨,這“車”不論在現代還是古代,都很貴。

馬車緩緩地走著,崇安坊到隆義坊有些距離,惠兒家住在崇安坊,那日休假回家才買了沈魚的酸棗糕。

沈魚抽空在車上小憩了會,但睡得實在不怎麼舒服,馬車一顛一顛地並不十分安穩。

好不容易到了,沈魚立馬被帶到後廚,惠兒留了下來照看,耿嬤嬤去回稟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江少卿不是故意降智,一時想不通也是有的嘛,不過大家不要著急,馬上就發現了。明天繼續美食!!

請小可愛們多多留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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