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如此的坦白(2 / 2)

【簡單來說,就是因為要在你這個任務中有一個工具人,係統選中了江硯白。你知道了這件事,進度條就出現了】

沈魚:所以他中毒失去味覺都是因為我?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

沈魚:好熟悉的渣男語錄。

【不過不是你,也會有彆人來做這個任務,不用有心裡壓力。反正這些都隻是一堆數據而已】

係統自以為是在安慰沈魚,沈魚的心卻越發下沉,在係統眼裡,她身邊的人都是一堆冷冰冰的數據,但她身處這個世界,又怎麼能真的將眼前活生生的人當成數據。

沈魚蜷縮起身子,下巴抵著膝蓋,問道:既然江硯白吃了我做的東西可以恢複味覺,那直接用滿意值能不能換他恢複味覺?

【可以,但花費不低哦】

沈魚:多少?

【百分之一是一萬】

百分之四就是四萬,沈魚估算了下,還能負擔地起:換

【你確定?】

沈魚:換吧。

也許這是她唯一能幫他的一件事情。由送飯開始的緣分,也是時候結束了。

————

江硯白披著月色回府時,便發現房裡多了位不速之客。

武川旁若無人地喝著酒,見他回來,“師兄,一起喝一杯?”

江硯白拒絕,“今日我喝的酒已經夠多了。”

武川睨他一眼,“你在店裡才喝了一角,是當我不知道你酒量嗎?”他們師父是個老酒鬼,江硯白不喜歡喝酒但從小在師父的言傳身教下,酒量是非常不錯的。

武川自覺十分善解人意,心愛的小娘子要嫁與他人,師兄此時定然心頭苦悶,作為師弟,能做的便是陪著他痛飲幾杯,舉杯消愁。

武川還當他是不好意思,攬了他的肩,“師兄,在我麵前你就不必裝了吧,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情到濃時流幾滴男兒淚也無不可。”

江硯白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偏一根筋的武川還在繼續說。

“師兄,哭一哭也無妨。”

江硯白忍無可忍,甩開他搭在他肩上的手,“要哭你自己哭去。”

江硯白在書桌前坐下,唇邊帶笑,“她不嫁彆人。”

武川撓了撓後腦,“是嗎?”岑閒走的時候不是說送聘禮上門嗎,難得他理解錯了意思?

江硯白才不管他有沒有想清楚,毫不留情地將一腦袋漿糊的武川趕出了房間。

他凝神看著自己的掌心,微微握起了拳,想到那溫涼的柔荑,又笑了。

今夜的一切確實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天知道他得知岑閒上門求親的時候有多心慌。隻是那查了許久的案子也在此時有了消息,他不得不放下兒女情長去追尋線索。

在看見她笑著送岑閒出來時,就似有一雙大掌攥住了他的心,攥得生疼。

一時沒控製住情緒,拉她去了後院。

幸好,她沒有答應岑閒,但也同樣拒絕了他。

他知道她是個有主意的,她有她的顧慮,或許是門第,或許是感情,或許是彆的什麼。她不願說,他便不問,他不想看見她苦惱,他的小魚兒就應該開開心心的。

江硯白低頭,看起了眼前的案卷。今日失態不止有沈魚的緣故,還有案子的原因。

層層抽絲剝繭,害死文寺卿的嫌疑人,竟然直指他的親生兒子,這令江硯白匪夷所思,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調查方向來。但總總證據表明,文寺卿的死的確與文正書脫不了乾係。

翌日,江硯白照常上衙,卻沒在崇安坊沈記拿到他的食盒。

嗯?是她忘了嗎?

找到常二一問,常二一臉疑惑地說,“掌櫃特意吩咐的,說是您給的銀錢花的完了。”

這顯然又是一個借口,江硯白聯想到昨日她的話,得出了一個結論。

她生氣了。

晚間江硯白下衙回家,愁眉苦臉的樣子讓周氏都感覺到了異樣。

周氏關心道,“是有什麼案子特彆難辦嗎?”

“不是。”江硯白忖度著要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口,讓母親與嫂嫂幫個忙,但抹不開麵子。

還是葛涵雙料事如神,“和沈妹妹有關?”

江硯白點頭。

“你們吵架了?”葛涵雙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小兩口之間偶爾鬨個彆扭也不是什麼壞事。

江硯白沉吟,“不算,但她生氣了。”

葛涵雙觀察著他的神情,猜測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小娘子嘛,嬌氣些,你哄哄她就是了。”

“怎麼哄?”江硯白真心求教。

葛涵雙笑起來,還知道問,不算太沒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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