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那家夥太惡劣了對吧!”
降穀零鬱悶地控訴:“他就是仗著我反抗不了擱那演!而且那家夥是怎麼能夠預料到我的動作的啊!真是……”
他超不滿鬆田陣平把好好的1V1打成什麼指導賽的!
是的,降穀零並不會誤會鬆田陣平是在故意放水戲弄他,不過指導賽什麼的,他倆素不相識,這麼弄就平白無故讓他欠那家夥一筆似的。
降穀零是很自信自己的水平絕對是新生裡的頂尖一批,就算開頭遇到了個大魔王讓他沮喪了一會也沒啥,隻是……那個鬆田陣平為什麼會這麼給他麵子啊?
警察學校的體術測試雖說是1V1的比賽製,但其實有些時候並不單純看勝負,評分主要還是看考生在比拚中展現的體術水平。
而鬆田陣平那場指導賽一樣的PK,給了降穀零完全展示自己體術的機會,讓他那場比賽打得特彆舒服,幾乎是放開拳腳肆無忌憚地打了一場。
隻是……對手輕鬆的回擊未免有些打擊人了。
“啊……這麼看來,那位鬆田君,大概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諸伏景光感歎道。
然後看見自家幼馴染用一種見了鬼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
降穀零:“哈,哈,哈……hiro,你見到他本人就不會這麼說了。”
……
……
……
第三天,一身黑戴著墨鏡嘴裡叼著根棒棒糖的鬆田陣平、淺色衛衣運動褲戴著棒球帽背著包的降穀零、白衣黑褲簡簡單單同樣背著包的諸伏景光三人在指定地點彙合。
陣平含著用來戒煙的棒棒糖,笑眯眯地和兩人打了個招呼:“喲,早上好。”
“你好,初次見麵,我是諸伏景光。”
斯文俊秀氣質溫和的男生眨眨他極有辨識度的貓眼。
鬆田陣平看著昔日友人尚且稚嫩的模樣,心裡又是懷念且新奇。
他想:“景光原來會對初次見麵的人這麼……主動嗎?真是沒想到。”
畢竟上輩子的景光剛入學那段時間除了和他們幾個關係親近,和其他人都還是隔著段距離的。
少年時期的諸伏景光身上有種孤立於世外的孤獨感,對所有人都溫和的表現隻是一種避免麻煩的自我保護,但哪怕是這樣的諸伏景光,也一直有溫柔包容的內心。
景光真正蛻去那層沉寂的孤獨感應該是在“那次事件”之後,陣平回想起他們五個在外守洗衣店發生的事——關於“高腳杯紋身”、關於“櫻花”、關於“救下殺死親人的凶手”……
每每想起年少時的故事,鬆田陣平都發自內心地替友人感到驕傲,他們幾個啊,都是永遠懷著昂揚正義感的人,是無論發生什麼都會秉持心中責任和理想的人,也是滿腔少年氣的理想主義者。
沒有人會討厭那樣燦爛溫暖又恣意張揚的少年人。
不過陣平沒想錯,景光的確不會對初次見麵的人太主動,但在零已經和他講過前天發生的事的前提下,諸伏景光已經默認鬆田陣平就是個嘴硬心軟的溫柔少年了。
“嘖,你就這樣什麼都不帶?”
降穀零上下打量了遍鬆田陣平,故意板著臉,硬邦邦道:“你可彆拖後腿。”
鬆田陣平眯眼。
他都忘了零一開始有多欠揍了。
少年皮笑肉不笑地抽出嘴裡含著的棒棒糖,捏著晃了晃:“嘁,管好你自己吧,降,穀,同,學。”
站在一邊的考官確認好三人的身份後,開始說明考試內容:“你們組的主題是‘森林裡失蹤的守林人’,考試題目有五道,在這張卷子上,你們看好,嫌疑人由我們安排人扮演,現在你們有三分鐘的討論時間,然後就可以正式出發了。”
鬆田陣平接過考卷,走到諸伏景光身邊,展開。
考卷上白紙黑字地印著五個點:
一,嫌疑人的身份
二,嫌疑人的動機
三,找到可以定罪的證據
四,嫌疑人的所有藏身地
五,逮捕嫌疑人
鬆田陣平:“我們還有真人NPC扮演嫌疑犯這樣的待遇啊……”
降穀零:“……應該是專門為我們組設計的題目,畢竟我們組應該是這一屆考生裡綜合實力最強的幾組之一吧……”
諸伏景光:“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考試順利?以後我們肯定還有更多的合作機會吧(笑)。”
鬆田陣平和降穀零對視一眼又同時彆開視線。
陣平:“嘖,反正有我在,我們絕對是最強的啦。”
零:“這話應該我來說吧……這個測試可不是會打架就可以的,鬆田同學。”
鬆田陣平是真忘了以前的降穀零這麼難纏,他一眼就看得出這家夥還在耿耿於懷為什麼陣平可以預料到他體術的所有反應,這有什麼好解釋的,難道要說鬆田陣平就是有那麼了解降穀零嗎?
要知道上輩子陣平和零的關係可是好到了萩原研二感歎“我作為小陣平的親友都有點嫉妒了呢。”這樣的程度啊。
要不是一會這家夥還有用,鬆田陣平現在就想壓著人打一頓。
成熟的鬆田警官忍著罵人的衝動,衝某個年輕氣盛的金發混蛋露出個燦爛過頭的笑容。
“行吧,咱們到時候就看看吧,降穀同學!”
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說起來這是未來的威士忌組三缺一的合作呢(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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