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看來是我拖累了徹君呢。
果然朗姆是發現我故意把徹引到儲存室了吧?
“欸……等等,不對啊?”
野澤一突然一想:“可這和琴酒有什麼關係?他不是一直和朗姆不對付嗎?怎麼替朗姆來做這個壞人……不會是……”
他內心突然冒出個驚悚的想法,驚悚到他覺得這個想法往琴酒身上套都違和到讓他想吐。
琴酒這家夥不會是擔心徹所以來這個監督者吧?
畢竟監督者某些時候是有權利對任務執行人施以幫助的……
不可能吧?琴酒應該不至……
野澤一把這個可怕的想法從腦袋裡驅逐出去,然後咳了兩聲,轉頭看岸穀徹:“所以……徹潛入可以嗎?”
卷發的青年瞥了他一眼,什麼感情地咧咧嘴:“不如擔心一是射不中會怎麼收場。”
“哎哎哎——我可是關心徹君啊——”
黃毛骨頭似地往岸穀徹身上倒:“不擔心我哦,彆的就算了,狙擊什麼的,我可是這個哦~”
他嘻嘻地抬手比了個大拇指。
反朗姆那老頭都看出來了,他也必再遮遮掩掩了嘛~
本來他就是組織的狙擊手啊!
琴酒從後視鏡裡瞄了那個礙眼的黃毛一眼,嘴角嘲諷似地扯了。
嘁,魔女的走狗。
岸穀徹不留情麵地抬手把男人懟回去。
他一手把放己身側的琴盒遞過去,一手拿過野澤一那邊的背包,背包裡有偽裝的道具。
整個計劃流程原本是這樣的,野澤一負責喬裝潛入,先提前替換了監控,再裝作宴會的侍者悄悄摸到目標人物身邊,據內線情報,目標人物把藏著和組織交易內容的u盤隨身帶身上,野澤一小偷小摸的技能倒是練得好,隻他把u盤弄到手,負責狙擊的岸穀徹對麵大樓上一發子彈,就可以結束全部任務。
非常普通的對他們來說也什麼難度的任務,替換過來的話……
本來就是狙擊手的野澤一:so easy 啦~
零組接受過潛入訓練,“岸穀徹”的人設也是善潛伏的灰色地帶小透明的鬆田陣平:灑灑水的事罷了。
所以說朗姆這樣大費周章的為難完全必嘛,大概他也是消息出了錯,以為野澤一和岸穀徹兩人的搭配調不過來吧。
至朗姆的消息為什麼會出錯,八成是組織裡有人幫忙了。
敢和朗姆作對的就那幾個人,野澤一心裡想著估計是己真的上司順手幫了他一把,岸穀徹則是從頭到尾都以為這隻是組織的考核罷了。
黑色的保時捷目標酒店對麵的小巷子裡停留了大概五分鐘,昏暗中兩個人影車,兵分兩路。
黑色卷毛的青年帶著陽光開朗的容,穿著黑色馬甲白色襯衫形式的製服,熟練地避開監控從小路潛伏進酒店。
另一邊背著琴盒的黃毛青年,則是晃晃悠悠地上了旁邊的樓道。
保時捷內香煙燃燒來,伏特加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家大哥。
他撓了撓頭,問:“大哥,幫岸穀應付了朗姆的事情不讓他知道嗎?”
琴酒手指間夾著香煙,眼神淡淡:“怎麼了?”
他聲音一如往常的冰冷:“不讓他知道。”
不對吧……他大哥什麼時候是這種默默付出不求回報的人設了?!
伏特加心裡懷疑大哥肯定是有什麼大計劃,不過他也想不明白也不敢多問。
至他大哥到底賣的什麼藥……之後早晚會暴露出來了……吧?
……
酒店內。
鈴木財閥這次的設計是了功夫的,專門請了國內赫赫有名的設計師也是東都大學建築係教授森穀貞治,酒店內呈現極富設計感的對稱形式,又有專門負責宴會布設的團隊操持,幾乎所有的賓客一進門就忍不住嘖嘖稱歎。
穿著白色紗裙的長發女生挽著年長些的男人的手。
她眼睛亮亮地環視了一圈周圍景象:“爸爸,鈴木叔叔這會的酒店真的很好看哎!”
男人打趣道:“不怎麼吸引了我們家小主請假跑出來參加宴會呢?”
“爸爸——!”
吹石一惠拍了己老爸幾,然後鼓著嘴繼續欣賞,不經意望到己可愛的小侄女和另外兩個小孩那邊議論著什麼。
她眨巴眨巴眼睛,和爸爸打了個招呼,便往那邊走。
黑發的小女孩微微驚訝地小聲說:“那個懷表裡藏著個u盤?”
旁邊穿著小西裝的男孩雙手環胸前,語氣肯定:“對啊,我肯定不會看錯的,那是最近的一種巧妙設計,設計師是國外的鐘表設計師史蒂夫先生,之前報紙上介紹過這種懷表的……”
吹石一惠盯著的小侄女一本經地叉腰警告:“好啦好啦大偵探,不過可彆帶著小蘭靠近那老家夥,我可聽說他不是什麼好人!”
男孩表情帶上幾分思索:“……呃,不是好人嗎?難怪我看他今天一直心神不安,像是警惕什麼人似的……”
“對吧!我就知道圈子裡那些阿姨們議論的是真的!果然這老家夥欺騙了漂亮姐姐的感情又不願意負責,所以現擔心漂亮姐姐來找他吧!”
“喲——小園子~這是乾什麼呢?”
白白淨淨的漂亮女生蹲三個小孩身邊,烏溜溜的眼睛有幾分狡黠地彎著:“我都聽到了啊!”
三個小孩被這突然出現的大人嚇了一跳。
然後鈴木園子瞪著半月眼:“一惠姐——搞什麼啊!”
“啊啦,這不是太久見我卡哇伊的小侄女了嘛~剛剛姐姐都聽到了哦,是不是那邊那個老家夥有問題!姐姐可是警校生!有問題必須告訴警察哦!”
園子邊朝新一和小蘭解釋:“這我小姑姑,不過非我叫她姐姐啦——但是年齡差得也不多,唔,們也叫她一惠姐就行啦!”
吹石一惠眯眯地看著另外兩個可愛的小朋友和她打招呼,己抬手放嘴邊,像是說悄悄話一般:“那個懷表我也知道哦,不過這位小偵探是怎麼知道那裡麵藏著u盤的呢?”
工藤新一眨眨眼睛,然後揚小巴:“那是因為他剛剛經過這裡的時候,我聽見他和身邊的助理說資料什麼的他身上不擔心,但是那位老先生穿的也隻是一件白襯衫,褲子的口袋也並不適合放東西,身上唯一可以儲存重資料的地方就隻有那個特彆設計的懷表啦!但懷表那麼小,放資料的話……肯定就是u盤的吧!”
“欸——這樣啊——”
“不過……”
男孩皺著眉頭,小聲嘀咕:“總感覺那位老先生那副害怕的模樣並不是因為情債什麼的啊……?”
更像是什麼更加危險可怕的事情即發生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