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有幾天早上起來,賀聽枝會抱住謝予白不撒手,也偶爾有的時候,謝予白睡的不小心滾進來。
反正偶爾是有過界的接觸,但是不過分。
謝予白沒想到對方是這麼理解的,他現在是在給對方一個承諾,他有時候會失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但是現在似乎不太一樣了,他很難得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沒有個人利己主義,反而是很為賀聽枝著想的,問他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們之後離婚。
但是賀聽枝現在問的是什麼問題?
謝予白神色詭異,他感覺對方沒有理解他的話,並且拋出來一個全新的、未知領域的話題。
“你……”謝予白說了一個字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哪怕再放肆,再狂妄,說到底還是處|男,雖然偶爾在夜裡夢見賀聽枝,但是還是沒有真正想到如果真的……
謝予白不知道怎麼說。
他總感覺像是在哄著一位雄蟲,讓他踏進自己的陷阱裡來,然後再無翻身的機會,但是對方單純的要命。
他完全不會意識到,萬一是對方苦苦搜尋著陷阱踏入進來的呢。
“如果——”賀聽枝紅了臉。
他確實有時候有很多放肆的想法,但是這些都像是秘密一般,被他藏入進來自己心底肮臟的垃圾桶中,不可言說。
謝予白的話讓他聯想到許多不該聯想、也不太好的方麵。
賀聽枝頓了頓,他實在是感覺有點突兀,但是還是順著自己的想法說了下去。
如果謝予白擔心這場過家家會被戳破,所有的一切都會落空,假戲真做的話,他是樂意至極的。
“你要是擔心我們會被戳破。”賀聽枝語速放慢下來,吐出來自己心裡所想的,帶有個人私欲的,“我可以配合你。”
他看起來很純情,吐出來的話,看起來像是誘導著的,打開潘多拉的魔盒,踏入禁區。
“我喜歡孩子的。”賀聽枝望向謝予白,“如果你在擔心這一切的話,我會負起責任的。”
在謝予白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賀聽枝總是會做出來一些讓謝予白感覺不符合常理卻又天馬行空的行動。
“我感覺我是一個很負責任、而且有擔當的合作者。”
所以儘情利用我。
“不是,我說的是——”謝予白話說了一半,看見賀聽枝偏頭看他,他頓了頓,他也不是很想要對方真的和自己離婚。
隻不過,越來越嚴重的占有欲,讓自己在未來的某一天可能會傷害對方。
他鬼使神差地止住了自己解釋的話語。
既然如此,對方都在乖乖地投懷送抱了的話,自己又在阻止什麼,阻止對方的接近嗎?
明明隻是不滿足於對方沒有接受自己的告白而已,卻生出來如此多的事情。
他改了口:“差不多是這種意思吧。”
賀聽枝麵頰微紅,趴在謝予白麵前,他又想起來之前夢境之中出現的場景,頓了頓。
但是感覺謝予白這種性格,怎麼可能會如那幻想中的一樣,願意折下來呢。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