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唇角笑容加深:“口是心非…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齊玨輕哼,抓住她的手,拿下麵具,用力一拉,夜瀾便撲進了他的懷中。
夜瀾順勢依偎在他懷裡,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起伏,聽他漸漸粗重的呼吸。
心愛的女子在懷,自然忍不住心猿意馬。
隻是想到她還有傷,齊玨便忍著沒動。
夜瀾沒多做什麼,就隨著他去。
晚上,吃過夜宵,夜瀾倚著床架,脂粉未施。
素淨的臉依舊美得令人心折。
有句話叫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齊玨暗想,如果那人是夜瀾,那他也不願早朝。
“齊玨,你要盯著我看到什麼時候?”夜瀾舉著鏡子的手微頓,撩起眼皮,欲語還休地瞪他一眼。
齊玨頓覺整個人都酥麻了,連她說了什麼,都不知道。
“我跟你說件事,你想好了回答我。”夜瀾輕聲婉轉,“我有一種藥,可以讓你不受焰毒發作之
痛。但不能解毒,亦不能延長你的壽命,你可需要?”
齊玨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若是需要你付出什麼代價,那就不要了。”
有她在,那點疼,不算什麼。
夜瀾低了低眸,代價啊,就是兩個積分。
“嗯?”齊玨見她不說話,以為是遇到了難處。
夜瀾搖搖頭,語氣淡然:“不,不用代價。誰讓我是狐狸精呢?”
說著,手腕一翻,攤開手掌,一枚白色的丹丸,靜靜躺在她手心。
齊玨不疑有他,乾脆地吃下。
夜瀾捂嘴輕笑:“你就這麼信得過我啊?”
齊玨深深望了她一眼,像隔了千重山水,咫尺天涯的驚鴻一瞥。
他說:“我信。”
深情的雙目,飽含著千言萬語。
夜瀾便不再逗他,低頭眨了下眼睛,繼續依偎著他。
接下來,外界任何的紛擾,都與夜瀾無關。
齊玨的任何事,她都不過問。他若願說,她便聽著,但不會插手。
齊玨都覺得她太清心寡欲了,和最初認識的她,相去甚遠。
話雖如此,相比起來,他當然更喜歡現在這個溫柔體貼的女子。
就這樣過了兩年,齊玨中了焰毒的身子終於被掏空,神仙也救不活了。
臨走前,他還拉著夜瀾的手,滿目不舍。
夜瀾看著他咽氣,下一刻便抽身出來,回到了滿是雲朵的空間。
這還是她第一次死在反派後麵,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問:“多少積分?”
如花喜滋滋地道:“一千零八十!”
花出去的積分,光用零頭都賺回來了!
看如花的雀躍程度,就差撒花了。
“進入下個任務吧。”夜瀾知道得了多少積分,不願多做停留。
“不休息一下嗎?”第一次賺了上千的積分,如花都變得善良了些。
夜瀾望著他嗬嗬兩聲,他一陣頭皮發麻,不
敢多言,趕緊將夜瀾投入剛接到的任務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