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辰逸伸手。
“呐呐呐,信給你。”白條條把信從嘴裡吐出來,正好吐到了辰逸手上。它哼了一聲道,“我討厭伸手黨。”
然而辰逸完全沒有理它,自從知道白條條又小又傲嬌,還喜歡往夜瀾身上蹭,他對龍的濾鏡就消失了,還覺得它煩人。
他拆開信,將信紙展平。看到上麵的內容,和白條條的轉述彆無二致,但他還是感覺到內心一片慰燙。
雖然上頭隻有寥寥兩句,但他還是從小心二字裡頭讀出了關心。
白條條:腦補是病,得治。
不過看辰逸病的程度,恐怕是治不好了。
“請你轉告她,我會好好小心的,讓她不要擔心。”辰逸看著夜瀾寫給他的信,眼神溫柔得快要滴水。
白條條頓時有一種令龍牙酸的感覺,渾身打了個波浪形的顫。
說是讓白條條轉告,實際上辰逸又寫了一封回信。和夜瀾的簡短不同,辰逸的回信十分冗長,將這幾天的事情,事無巨細地都寫了下來,足足寫了八頁,才算結束。
“小白,請你一定要把信交到你主人手上。”他略有些羞澀地低了低頭,恐怕是覺得信中的某些言論,太過露骨。
白條條:“嘔……”
它被惡心吐了。
不過白條條實在沒有什麼可吐的了,吃進肚裡的東西,早就被它消化了。
它覺得自己興高采烈地跑來送信就是一個錯誤。
“喂,你流了好多血。”然而看見辰逸被血染紅的衣裳,還是沒忍住開口,“你這是怎麼搞的?”
“沒什麼,不過是被幾個宵小偷襲罷了。”辰逸不甚在意地甩了甩袖子,“此事我心中有數,你不必告訴她了,免得她擔心。”
白條條:你對那個沒有良心的女人一無所知,她會擔心?呸!
白條條實在氣憤,不僅成了跑腿的,還被塞了一嘴狗糧,不去洗個靈氣澡,簡直對不起它受傷的心靈。
白條條潛入青陽宗的地底深處,在靈脈裡頭泡了個靈氣澡,這才神清氣爽地回去了。
夜瀾看到白條條回來後,整條龍變得意氣風發,不由暗想:知道的是曉得它去送信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它去做了大保健呢。
“辰逸的回信。”白條條把信甩給夜瀾,自覺地回到了煉丹室。
其實煉丹也很好玩啊,還能把丹藥當豆子吃,比吃狗糧舒服多了。
夜瀾接住那封信,將其拆開,發現裡麵的信紙有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她對血液的味道很敏感,信紙上除了紙與墨水的清香,還混雜著一股血腥味。
他是上次受傷還沒好,還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夜瀾在想要不要過去看看。
兀瞳:“想去就去唄,你什麼時候還糾結起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