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左邊的男孩們,“你們喜歡欺負人,就要承擔後果,如果不聽我的話,你們就全部滾蛋好了,然後在家裡也搞一個小學校,外麵學校教什麼,你們就在家裡也學什麼,明白嗎?”
你累死了,反正就先這樣吧,再好的辦法你現在也想不出來了,三分鐘之內,你能想到的唯一的出路就是上學。
禪院家的人個個都聽話的很,一副乖寶寶的樣子,但是現在你才不會再相信他們,誰知道這些人私底下有多壞,會不會陽奉陰違。
你一個星期才回來一天,他們想要瞞著你做什麼壞事不要太簡單,要找一個人監督他們才行。
你看向右邊那個高大的少年,周圍的人都瑟縮地低著頭,隻有他還直挺挺地站著,像是個硬骨頭。
你朝他招手,“過來。”
他挑眉,慢慢走到你身邊,連招呼都不打,傲得很,可是你抬頭看,他臉上一點傲氣都沒有,完完全全的頹廢。
你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甚爾。”
“好,甚爾,你就幫我監督他們,如果他們還欺負人,或者去學校打擾你們,你就來五條家找我。”
“你們?”禪院甚爾皺眉,“也包括我?”
“對啊。”
你語重心長:“你也要上學,你們都要上學,有了知識就好找工作,可以賺錢養活自己。”
禪院甚爾露出一個不屑而又諷刺的表情,像是一個已經打算擺爛到底的刺頭。
你感到你的束縛生效了,你要變傻蛋了,你趕緊揉了揉腦袋,“好了,就先這樣,至於那個什麼非人不非人的話,我以後再也不想聽見,誰要是再說,我就讓他滾蛋。”
你初步搞完這些事,隻感覺你好困,好想睡覺,直哉這個臭小子還跟著你,你凶他:“不許跟著我!”
他委屈死了,“姐姐。”
“你對他們這麼好,你是不喜歡直哉了嗎?”
你無語,搞了半天了,這臭壞蛋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現在快累死了,根本懶得和他廢話。
你的腦容量已經用光了,你擔心你現在走到半路都要睡著。
“甚爾!”
你看向那個人高馬大的人,朝他招手,“過來,抱我回去。”
他把你抱起來,直哉小短腿追不上他,你放心了,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打算原地睡覺。
他腳步一頓,“嘖”了一聲,“大小姐不嫌我臟嗎?我可是三天沒洗澡了。”
?!
你在他懷裡嗅了嗅,香香的。
聞著香香,應該不臟。你放心了,立馬就閉上眼睛美美開睡。
早晨,你被陽光叫醒,臉頰邊上傳來軟軟彈彈的觸感,你已經好久沒有這種體驗了,你有點恍惚,下意識蹭了蹭,“宿儺。”
粗糙布料摩擦你的臉頰,有點疼,你立即清醒過來。
這個人的胸沒有宿儺的大,他還穿著衣服,他不是宿儺。
你抬頭看,禪院甚爾倚在你院子的牆邊,表情懶散,見你醒了,也不跟你說話,眉目間儘是鋒利的鬱氣。
你看著他破破爛爛的衣服,有點心疼,“你是不是一直被欺負啊。”
他挑眉,“怎麼,要大發善心養我嗎?”
養?他不是小動物呀,你怎麼養他。
但是被他抱著睡覺好舒服的,比你的床舒服多了,你養了他,他就是你的了,你還可以把他帶到五條家裡當你的玩伴,這樣你也不會無聊了。
就是他的胸根本沒有宿儺的大,這一點,你很不滿意!
你把他牽進自己的院子,“我養你,但是你要多吃一點才行,胸要大大的,這樣抱著睡才舒服。”
他任你牽著進房間,大大方方地坐在你房間的床上,“我餓了。”
你叫仆人給他準備早餐,他像是好久好久沒有吃飽過了,狼吞虎咽地吃著,你好擔心他噎死。
你站在椅子上拍他的背,“慢點吃呀,這裡的都是你的,沒有人和你搶。”
他咀嚼的動作一頓,“大小姐。”
他問你:“你是天與咒縛嗎?”
你迷惑:“那是什麼東東?”
禪院甚爾不說話了,他繼續吃,就跟紀錄片裡的野獸進食一樣,撕扯血肉,隨意咀嚼幾下,然後就咽下去。
他長得帥帥的,這樣也不顯得粗鄙,反而有一種粗野的美感。
你叫人給他倒水,雙手拖著臉頰看他吃飯,你老能代餐了,五條悟是白毛藍眼的布偶貓,甚爾就是黑毛綠眼的獵豹。
這一隻少年期的黑豹已經屬於你了,是你家養的了。
你又有了小動物,雖然這一隻沒有毛茸茸,但是你也好喜歡。
你輕輕摸摸他的腦袋,“慢慢吃呀,甚爾。”
他又看你。
你朝他笑,“吃撐了肚子會不舒服的!”
禪院甚爾吃得很香,你也開始了你的早餐進程,可是你好半天都沒有吃飽肚子,還是憨子出來拿蘋果喂你,你才離開了【饑餓】這個狀態。
你簡直無語,禪院家的東西難道有毒嗎,為什麼你吃不飽!
憨子告訴你,其實你吃什麼都吃不飽,你隻能吃自己背包裡的蘋果才可以吃飽。
你簡直無語,你抓著憨子就是一頓暴揍,你不信,這怎麼可能,這根本就不公平!
禪院甚爾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看著你打憨子,“大小姐。”
他問你,“你在乾什麼?”
你提溜了憨子一下,“你看不見嗎,我在打他呀。”
“咒靈?”
禪院甚爾皺眉,“我怎麼看不見它。”
“你不是沒有咒力嗎,看不見咒靈很正常,不過我這個不是咒靈啦,他是一個……精靈!”
禪院甚爾告訴你:“雖然是個沒有咒力的廢人,但是我能看見咒靈。”
你頓時沒了打憨子的心思,跑到禪院甚爾身邊,“這麼厲害?”
“厲害?”禪院甚爾扯了扯嘴角,“大小姐覺得我厲害?”
“對呀。”
你不死心地抱著牛奶喝,“甚爾和我一樣,沒有咒力也可以看見咒靈,這當然厲害啦。”
“和大小姐一樣?”
禪院甚爾低頭盯著你,“你覺得我們一樣嗎?”
“那還是不一樣的吧。”
你神氣地揚了揚下巴,“我很能打哦,雖然我沒有咒力,但是我可以把所有人都打趴下!”
“是這樣。”禪院甚爾站起來,“大小姐想看嗎。”
“嗯?看什麼呀。”
禪院甚爾把你單手抱起來,他的聲音隱隱有些興奮,“把所有人都打趴下,我好像也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