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達咩啊!
“不說了,火車要開動了!”
你站起來,把壓力給到直哉身上:“媽,你想帶孫子,就去催直哉,反正我這輩子是沒希望了!”
說完,你就一溜煙跑了出去。
回到大部隊的時候,因為媽媽的話,你下意識一直盯著夏油傑看,尤其是他的肚子,嗚嗚嗚,不要啊,傑肌肉這麼漂亮,你不要他揣崽崽!
他笑眯眯地看著你:“怎麼了?”
五條悟臭著臉把你的腦袋掰回來:“這幾天,感覺椿的心都飛走了。”
“不許胡說。”
你拍拍自己的小心臟:“我的心好著呢,一直在我自己身上,哪裡也沒去!”
你一邊應付鬨騰的五條悟,一邊上火車,你們人多,這一次不在一個車廂,本來你旁邊的位置屬於小惠,五條悟一頓操作,把小惠給趕走了。
他個子高挑,身材勻稱,光看臉和身材真的看不出來他到底有多巨大,但是一坐下就占了幾乎兩個人的座位,巨人感滿滿,再加上臉上洋洋得意的小表情,就和年輕的巨龍沒什麼兩樣。
看著惠惠的背影,你捏五條悟的臉,幫小惠報複他。
可惡的大貓咪。
悠仁把飲料放在你們的座位上麵,也跟著小惠走了,五條悟看著悠仁的背影,冷不丁來了一句:“兩麵宿儺,好像有點耳熟來著。”
他問你:“那家夥和椿什麼關係啊。”
嗯?
禪院家滿是你和宿儺的愛情傳說,五條悟竟然不知道嗎?
不過也是,這個家夥一向不聽人說話的,你摸摸他的腦袋:“那家夥是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想到今天媽媽和你說的話,你補充道:“同時也是我上輩子結婚未遂的丈夫。”
你懷裡的五條悟抬起頭看你:“丈、夫?”
這種事稍微打聽打聽就能知道吧,所以你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把你和宿儺的故事大概說了一下。
“哦。”
五條悟臉上的笑意收斂,湊近你的耳朵,壓低聲音,好像在和誰密謀一樣:“上輩子已經死過一次的丈夫,再殺一次也是沒所謂的吧?”
他話音一頓:“我可不能讓椿犯下重婚罪啊。”
……怎麼就上升到殺人的程度了?
“你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我不是說了嗎,宿儺對我而言很重要。”
他看著你:“比我重要?”
“……沒有。”
你親親他的額頭,給他順毛:“你是最重要的,不要鬨好不好?”
“那我為什麼不能殺了他?”
“……好啦。”
這個傻子,他和宿儺都在一個陣營,想殺也殺不了,想到這裡,你就一整個大放心,頂多是打打架嘛,沒事的,你哄他:“都隨便你好不好。”
他看了你一會,像是確認你沒有撒謊,又被你哄好了:“那椿不可以掉眼淚,也不可以傷心。”
“嗯嗯嗯。”你笑,把他的腦袋揉的亂七八糟,“都聽你的。”
“昨天還說都聽傑的來著。”五條悟攥住你的手,“椿到底要聽誰的?”
你當然是聽你自己的了!
“我才是一家之主,我聽你們的話,這叫做采納意見,但是我是因為喜歡你,寵著你,才會采納你的意見,五條悟,你不許再鬨了,再鬨就煩了!”
說完,你就把他的眼罩扯下來,戴在自己的眼睛上麵:“睡大覺。”
呼吸灑下來,很輕的東西落在眼罩上麵,他的頭發散落在你的臉頰上,有點癢。
“五條悟,睡覺呀。”
他把你抱進懷裡,掀開衣服讓你鑽進去。
他的懷抱全是你的味道。
就像是和你融為一體那樣。
你有點睡不著,想起媽媽的話,你就感覺心裡亂糟糟的,問他:“如果我不和你結婚,你會覺得被我放棄了嗎?”
沒有回答,他的呼吸安穩綿長,像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