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金巴利還在慘叫著,銅狗過去檢查了一下傷口對貝爾摩德說:“嚴重錯位,至少一個月不能動腳。”
貝爾摩德眸眼冷了起來,涼颼颼地瞥過川合裡野。
川合裡野在她的槍口裡麵立起手掌:“你剛才看到了,是她先踢我的!”
“……”銅狗,問題是她踢著你了嗎?
天老爺啊,奧瑞安歌這個人還講不講理啊!
貝爾摩德氣得胃疼:“金巴利下周有任務,現在她被你弄傷了……”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替她去唄。”川合裡野非常“無可奈何”的聳聳肩,一副“我乾都乾了你還能拿我怎麼樣”的態度反問。“我的水準絕對做的比她更出色。”
貝爾摩德後槽牙咬得發酸:“這個任務你還真沒她做的好。”
“什麼啊?”川合裡野擰眉。
搞笑。
奧瑞安歌天下第一!
“給沙賴組老大沙賴六合當情人。”貝爾摩德眯著眼,掠過譏笑。
川合裡野的怒容在她那湛藍色的眸子裡放大,前者拳頭握緊:“你耍我呢?以為我不知道嗎?不就是去找沙賴組老大的流水記錄,證明他違法洗錢不就可以了嗎?”
“我拜托你動動你那個整天就會發瘋的腦子好不好?你以為從一個黑(hei)幫老大手裡拿到這些東西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嗎?他身邊常年跟著幾十個菲律賓特種兵保鏢,如果不是這次情報組提供了他周日會去自己集團開的來濱灣度假洗浴中心情報,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他!”
“那跟做情人有什麼關係!”川合裡野聲音高了幾度,她覺得貝爾摩德就是在故意耍她。
明明知道……
“隻有用這種方法才能讓沙賴六合放鬆警惕,行動組才能動手去拿他洗錢的證據。”貝爾摩德譏笑更甚。“沙賴六合喜歡熱情奔放的美女,而你極度憎惡和男性親密、根本做不到主動示好。就算你顏值應該在沙賴的審美線上,但你的性格導致這個任務你做不了……”
“我可以!”川合裡野“啪”地一聲雙手拍在貝爾摩德麵前的茶幾上,原木的茶幾桌麵碎了一個讓銅狗心碎的角。
“……”貝爾摩德,她沒聽錯吧?
川合裡野想的也很簡單,不就是吸引沙賴六合的注意給其他同伴創造機會搜集證據嗎?
這有什麼難的,又不是非得靠美色吸引。
貝爾摩德真是個蠢貨。
整天就知道怎麼運用她那個被藥物影響的年輕身體。
金巴利已經被銅狗送去醫院了,整個辦公室內就剩下川合裡野和貝爾摩德兩個人。
貝爾摩德抽了一根煙讓自己冷靜,深吸幾口氣:“這次行動本來已經全部都跟金巴利溝通過了,但是你這家夥橫插一腳現在又要全部再溝通一遍。我沒有這麼多閒時間,就讓這次同行的另外兩個成員跟你說吧。”
“知道了知道了,真羅嗦……”川合裡野品咂了一下覺得這句話不對,“兩個成員?誰啊?”
不是隻有蘇格蘭嗎?
“剛獲得代號的兩個家夥,各方麵都很出色,一個是狙·擊手一個是情報專家……”
川合裡野臉黑了下來。
不會吧。
“蘇格蘭和波本。”
波本這兩個字把川合裡野的情緒撩撥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幾乎是尖叫出來:“我不要跟這個家夥一起行動!”
這是下意識的反應。
波本這兩個字已經快變成川合裡野的噩夢了。
被同一個人殺掉四次。
任誰都會得創傷後應激障礙症吧!
尖叫聲刺破貝爾摩德的耳膜,她根本沒反應過來這個小瘋犬說的“這個家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