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落了麵子的波本並沒有任何的不適。
畢竟是組織裡麵赫赫有名的小瘋子,如果正常起來的話反而會不正常,對貝爾摩德都是那種態度對他惡劣也是情理之中。
可那就奇怪了。
明明對蘇格蘭不是這個態度。
旁邊的副駕駛座上癱著一張複印紙,紙麵上隻有赫然然的兩道黑字。
——【吃壽司必須沾甜醬油,甜醬油天下第一好吃。】
紙上浮現一個紅發女人年輕恣意的表情,她傲世一切的神態仿若劈開寒空的刀刃。
深膚色的指尖在這張紙上輕輕點了點。
是了。
也隻有這樣的家夥。
才敢在人流聚集的東京塔上做出這種行為。
嘩眾鬨事。
恣睢無忌。
那個時候弄得附近交通堵塞、市民動蕩,她倒是樂在其中嘛……
波本撇撇嘴,輕哼:“來頭不小呢,Orianko。”
然而,他更好奇了。
明知道手機是外放為什麼還繼續跟貝爾摩德溝通?
難道是故意想要讓自己跟貝爾摩德的對話被他聽到嗎?
聽到有什麼意義嗎?
示威?
還是彰顯自己組織的地位,讓他不要去招惹自己?
奧瑞安歌要跟貝爾摩德談的條件又是什麼?
為什麼貝爾摩德能對這家夥容忍到這個地步,畢竟貝爾摩德和boss的關係……就已經很親近了。
看樣子。
可以從這方麵著手調查一下了。
比如。
奧瑞安歌的來曆。
方向盤打了一個轉,剛掉頭往右側街道轉過去的時候,忽然整個車身猛震。
一個巨響從右後側車輪處傳來,緊跟著整個馬自達都開始歪扭七八起來。
波本迅速拉動降速擋板、腳踩油門控製住車輛的穩定性後,把車停在黃線內才拉開安全帶下車檢查。
車軲轆散發出一股濃鬱的火·藥味,有外物爆·炸催使的破損痕跡。
他蹲在車邊,檢查了一下還在冒煙的輪胎,裡麵有一小撮白色的粉末。
麥色指尖沾了點粉塵湊在鼻尖輕輕一嗅,紫灰色的瞳孔眯成了了然的線條。
這是組織的爆·破貼劑,會跟空氣中的二氧化碳產生化學反應進而產生爆·炸效果。
一般用於爆·破電纜線等之類的東西,殺傷力並不大。
那個人似乎十分討厭他想要搞了點大破壞,用了很多劑量炸壞了他的一個輪胎。
是……那個紅頭發的女人,還他手機的時候借著身位擋住他的視線,偷偷把爆·炸貼劑貼在他輪胎上的。
完全報廢的輪胎可憐兮兮的跟自己的主人訴苦,表達自己沒辦法再行駛了。
波本怔了片刻,被氣的直笑。
作者有話要說:波本:這個人陰陽怪氣的絕對不是好人。
卡哇伊:我一定得給他找點不自在。
蘇哥:世紀難題,幼馴染和老婆吵架我幫誰。
*基友開個一本透子文快去看啊!包甜反正比我甜!
《與男友透互扒馬的戀愛日常》by.十七樓星月
我,岩本晴菜,意大利Mafia教父的師妹,埃爾(Aria)家族的首領,在今年春季陰差陽錯交了個男友。
對方很勤奮,打了很多工,總是沒有時間約會,但我原諒他。
無他,他真的太符合我的喜好了。
我決定溫水煮青蛙,試著把人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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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用假名安室,黑衣組織代號波本酒,本名降穀,日本公安,在今年春季陰差陽錯交了個女友。
對方很可愛,就算我沒有時間陪她,她也能很懂事的原諒我,並每天堅持不懈的跟我分享日常。
我覺得她值得更好的。
但她要是再不抓住分手機會的話,等臥底任務結束,我就不會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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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以為對象是普通人。
直到某天兩人在Mafia宴會上碰麵,好家夥,尬住了。
但。
透:晴菜肯定不是Mafia。
晴菜(拿到資料瞳孔地震):我男友到底在一個什麼亂七八糟的組織啊!謝邀這就進酒廠策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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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互相扒馬甲後迫害酒廠的戀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