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進入的時候。
川合裡野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顛覆了。
她在吸氣的時候咬著手背,用那種牙齒咬在手背上的感覺來讓自己不被吸入沉淪。
太疼了。
不是那種被撕裂的疼。
也不是受傷被割裂的疼。
而是一種被酸脹和衝擊充盈的、奇怪的疼。
她在極致的發懵和清醒之中被拽來拽去。
“裡野,叫出來。”他說。
川合裡野叫不出來,她把聲音堵在喉嚨裡,像一個剛出生的小獸。
叫出來的話,覺得有些羞恥。
蘇格蘭的汗珠順著他的黑發低落,帶著滾燙的溫度流淌在她嚎啞的脖頸上沿著這條線沒入鎖骨。
他的手固定著川合裡野的臉,讓她每時每刻都在看著自己,然後在她因為氣血上湧而緋紅的臉頰上親吻。
“你現在知道這個東西是乾嘛用的了嗎?”
川合裡野像個嬰兒一樣喪失了語言能力,“嗯”了一會兒之後看到他扯掉上一隻帶血的Kondomu後換了一個新的繼續。
她紅著臉在瘋狂裡扭動。
知道了知道了,這下真的知道了。
“好痛啊,Hiro……”她帶著哭音。
他把她抱起來,手指戳了戳川合裡野腰肉看著她縮成一團後,手指沿著他剛才吻過的路線往下,他在認真的詢問:“好孩子還要更多的獎勵嗎?”
川合裡野被濕涼的手指撩過心火,大腦空白,酥麻的發懵貫穿頭頂,她像是失去意識的即點頭又搖頭。
最後,她摟著蘇格蘭的腰低頭,紅發尖在空中搖擺像是一隻狐狸的尾巴,撩著短劍的湧動。
“要,要你更多的獎勵。”她啞著聲音,嗚咽索取。
蘇格蘭輕笑著,挺身俯下在她耳垂親吻:“好的,那就給你最多的,好孩子。”
熱浪侵襲。
她要被蘇格蘭捅穿了。
川合裡野的手抓著他的手臂,在頭頂貫穿的時候無意識的縮緊,然後在他的手臂外側抓出一道道回饋性的抓痕。
蘇格蘭痛哼一聲,手攬著她的後頸遞送到自己麵前。
雙唇重疊的觸感在熱潮中擴散。
“裡野,叫出來。”他說。
川合裡野忍不住了,她吞咽著薄荷味道的氣息,擠出尖叫:“你好香啊hiro……”
*
水無憐奈不知道乾嘛去了。
但是到了下午都很有眼色的沒有過來打擾。
川合裡野蜷著癱在榻榻米上,身上蓋著一個薄素褥,光潔白嫩的小腳丫露在外麵。
她腦袋昏昏沉沉的枕著蘇格蘭已經套上衣服的手臂,看著上麵一道道抓痕開始想。
從今天開始,蘇格蘭就是她的男人了。
她會對蘇格蘭負責的。
得知川合裡野這個想法的蘇格蘭沒忍住,哈哈大笑。
“那你一定要說到做到啊。”蘇格蘭的額頭頂著她的小腦袋,像逗孩子一樣來回頂了幾下。“你也很香,像個小寶寶一樣有奶香。”
川合裡野坐在榻榻米上捂著燙臉發呆。
真的嗎?她自己怎麼沒感覺啊?
難道是今天的沐浴露味道嗎?
川合裡野看著他套衣服的背影開始發怔。
“那個……你是那個人嗎?”川合裡野實在有些不敢確定,事情過去的實在是太久了,而且那個時候她還發著燒基本都處於意識不清的狀態,就記得……“可是那個人是個啞巴啊……”
十五年前。
她從那個地獄的地方逃出來。
當夜下著傾盆大雨。
她跑丟了鞋。
腳底被尖銳的石子磨破,一邊跑一邊流血。
後來,她倒在一個積水的小破橋上。
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的身上,變成一種冰冷化作的利刃,割的她渾身疼。
最疼的。
是那顆被拋棄的心。
她再也回不去那個家了。
她再也沒有家了。
有一個男孩子,從馬路的另一邊跑過來,蹲在她的身邊,將他手裡的傘遮了過來。
川合裡野看不清他的臉,也沒聽見過他說話,因為那個男孩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