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他身上那些痕跡,根本就是毫無遮掩,方安宴將方安虞拉出來之後,看著他哥的身上,張口結舌麵紅耳赤,剛才消下去的氣焰,頓時又蒸騰上來——
轉頭質問君月月,“這是怎麼回事?!你瘋了?!”
君月月麵對著這個基本上見著她就炸毛的小男主已經無奈透頂,但是嘴皮子卻不肯認輸,順口接上,“我身上更厲害,你哥哥床上很猛的,就喜歡這個,不這樣他還開心,”
君月月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仗著方安虞聽不到,順口對著方安宴胡謅,“你又鬼叫什麼?要給你看看我的嗎?”
方安宴一噎,但是隨即想到什麼,又立刻反口,“你放屁!你身上明明……”
“歐呦,”君月月又故意對著慢吞吞穿衣服的方安虞方向說,“老公聽到了嗎?你弟弟承認他看了我……”
方安宴猛地轉頭,神色堪稱慌亂地看方安虞,方安虞都沒回頭,明顯沒聽到,方安宴又“哢吧”把脖子轉回來,那樣子恨不能直接把君月月活吃了。
他哥聽不見,他被這女人帶偏了好多次!
“你還要不要臉!你怎麼能和我哥……”方安宴原地困獸似的轉圈,指著君君月,你你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君月月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方安宴在原地毛驢拉磨似的轉。
方安宴轉了一會,又看了一眼他哥,壓下暴躁的情緒,勉強冷靜下來,說道,“等過幾天從老爺子那邊回來,咱們約個地方談談。”
君月月抱著手臂靠著窗戶,視線看著窗外的陽光,心情還算不錯,“好啊,咱們確實得好好談談。”
她得儘快地脫離男女主主線,過自己的好日子去,和方安虞混在一起必然就要掛著主線,反正早晚也要離婚的,早早談開了最好。
“你和我哥準備一下,”方安宴伸手掐自己眉心,“明天咱們去看君老爺子。”
“嗯,”君月月應了一聲。
她記得這段劇情,回鄉下去拜會君家老爺子,那老爺子是現在君家真正掌權人,手裡麵有一塊地,是整個丘海市但凡地產商沒有不覬覦的,據說市值幾個億。
這一次回去,名義上是原身和方安虞結婚一月回去拜會,其實這是個測試,這一次君老爺子,會給四個人安排兩道考驗,這實際上是個惡毒女配的最後機會,當爺爺的,對自己的親孫女其實哪有偏向呢?
他當然也希望原身那個手腳健全能自如行走的孫女,能懂事,能挑起家裡的擔子,也能品行端正,這樣才好把另一個行動不便的孫女交給她,他那麼大的年紀了,兒子兒媳老伴都走了,他活不了太多年了……
不過原身滿腦子隻想怎麼勾搭方安宴,並沒有通過考驗,很遺憾最後君老爺子,把地給了君愉和方安宴。
君月月這一次去,自然也不打算通過什麼勞什子的考驗,中搶男主氣運一般都沒什麼好下場,她第一次穿書,但卻不是第一次看書。
而且重活一次,君月月才不想摻和亂七八糟的,地給她她也不會搞,她在末世五年,對生活的訴求也非常的低,吃飽穿暖,最好再給個男人暖被窩,足夠了。
她穿的好歹是君家大小姐的身份,光分錢也能分普通人一輩子賺不來的,何苦想不開要瞎摻和,累不累。
君月月回想劇情,正琢磨要不要索性按照原身的方法去做,卻突然間被人扒拉了一下。
一轉頭對上方安宴的臉,皺眉道,“你怎麼還沒走?想看我換衣服啊?”
方安宴都快要讓君月月刺激得不會發飆了,這次沒像個蛤.蟆似的,一戳一蹦躂,而是湊近了君月月一些,壓低聲音道,“你不許再碰我哥!”
本來就是會離婚的,方安宴知道他哥和這個女人那個之後,淩亂之餘,從小到大的保護欲作祟,真的有些生氣,既然要離婚的還做什麼真夫妻!
君月月對方安宴這個男主好感度早就沒了,聞言看了一眼出臥室不知道去乾什麼的方安虞,支著一口小白牙笑了起來,不是高興,是不耐煩了。
“我不碰他……”君月月伸手撩了一下方安宴的下巴,“那我碰你啊?你晚上給我留門?”
“君悅!”方安宴比君月月高了半頭,居高臨下抓住君月月的手,按在她身後的窗子上,當然這是下意識的動作,君月月雖然覺得有些雷人,但是也理解,畢竟他是個狗血言情男主呢。
方安宴像個霸王龍,一手按著君月月的手腕,一手指著她的鼻尖道,“你再敢這樣,我就……”
“你哥在你身後呢。”君月月越過他的肩膀向後看,突然間說道。
“你少拿我哥嚇唬我!”方安宴還要再威脅,肩膀就被拍了下。
君月月一手被他抓著,一手在窗台上支著,笑著衝著方安虞吹了個十分迂回曲折的口哨,還朝他擺了擺手。
方安宴整個都僵了。